林逸鴻徹底抓狂了:“燕七,你搞什麽名堂?”
燕七擠眉弄眼:“我要驗證一下,到底是哪個畜生偷了你的妻子。”
“放肆!”
林逸鴻氣的一下子跳起來:“怎麽可能是畜生?我妻子是人,你挑這些畜生驗血,簡直是在侮辱我。”
林逸鴻的妻子跳腳大罵:“燕七,你沒安好心,你想氣死我嗎?我就算要偷,也是偷人,怎麽會偷畜生?你竟敢如此亵渎我,我可是名門之後,你個小家丁,心思粗鄙不堪……”
燕七呵呵一笑:“臭婆娘,你兇什麽兇?待會,林若雷的血若是和畜生的血相溶,我看你還敢如此放肆嗎?”
林逸鴻怒極反笑:“燕七,你好無知!畜生的血怎麽可能和人血相溶,你沒念過書,也不至于無知到這個地步吧?”
燕七撇撇嘴:“究竟是誰無知,一會便見分曉。”
所有人都被燕七荒誕不經的舉動弄的茫然無措。
就連大少爺、大小姐也雲裏霧裏,不知道燕七在玩什麽花樣。
林若仙和冷幽雪站在一邊。
兩人本來互相不理睬對方,但現在,起了八卦之心,倒也想要分擔一些心得。
林若仙糯糯道:“冷捕司,你說人和畜生,怎麽……偷啊。”
冷幽雪臉頰嬌紅:“你問我,我怎麽知道?不過,燕七太壞了,人偷人倒是可以,人偷畜生,想一想,那畫面,太龌龊了……”
林若仙嬌聲啐了一口:“燕七這壞人,滿腦子龌龊不堪,太污了,真是太污了。”
冷幽雪點點頭:“林小姐所言極是。”
兩位大美女一同鄙視燕七,觀點難得一緻。
燕七滿臉壞壞的笑,背着手,看向林逸鴻的妻子:“你們可聽說,人和畜生也能産生愛情的,這種愛情,超越了種族,超越了世俗,哎呀,人與獸的愛情,該有多麽美妙,那個啥,你應該明白其中的曼妙滋味吧?”
我明白個屁啊。
林逸鴻的妻子氣的五官移位,更加醜陋了。
若非剛才和林逸鴻拼命,弄得沒有了力氣,這會早就上台和燕七拼命去了。
她破口大罵:“燕七,你混賬頭頂,什麽人與獸,你如
此污蔑我,看你一會如何還我清白,哼,我兒子的血,怎麽可能與畜生的血融爲一體呢,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啊,不好,大事不好,融合了,竟然融合了,是狗血,林若雷的血竟然和狗血相溶了。”
林逸圖一直盯着那些血碗,忽然發現,林若雷的血液竟然和狗血相溶了。
“怎麽可能?”
那十個族長代表急忙圍了上去,看到狗血和林若雷的血液相溶,瞪大了眼睛,徹底驚呆了。
“天哪,怎麽會這樣,融合了?真的融合了?”
“實在是匪夷所思。”
“難道,與林逸鴻妻子通.奸的家夥,竟是一條狗。”
……
林逸鴻的妻子見此一幕,徹底瘋了,嗷嗚大叫:“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是變戲法,這一定是變戲法。”
林若雷呆若木雞,腦子混漿漿的。
燕七笑看林若雷:“你的血和狗的血融合了?難道,你是狗生的嗎?人與狗的後代,這就叫狗.雜種嗎?”
“啊!啊!啊!”
林若雷大吼三聲,仰頭就暈了過去。
燕七盯着林逸鴻的妻子,冷冷道:“現在你還如何狡辯?說,你的奸夫是不是這條狗?”
“我……”
林逸鴻的妻子徹底瘋了,跑過去捧起那隻血液相溶的血碗,摔個粉碎。
“變戲法,燕七,你是變戲法的,這不是真的,這絕對不是真的。”
燕七撇撇嘴:“摔了這隻碗又有什麽用?告訴你,還有别的畜生和你有奸情呢。”
他剛說完,又有人大吼:“快看啊,林若雷血和豬血相溶了,太不可思議了。”
衆人又急忙圍了過去。
林逸鴻的妻子沖在最前面,看着豬血和林若雷的血融合在一,都快要瘋了。
燕七呵呵一笑:“你不光和狗偷情,沒想到竟然與豬還有一腿,你的愛情很複雜啊。”
“怎麽會這樣?”
林逸鴻的妻子徹底蒙蔽了,身子軟軟的坐在地上,靠着椅子腿,雙眼發直,幾乎傻掉了。
又過了一會,那碗牛血又與林若雷的血融合了。
現場有三十多隻血碗,竟然有三碗血與林若雷的血融合,實在匪夷所思。
所有都懵了
。
林逸鴻剛開始見到林若雷的血與狗血相溶,心裏憔悴,甚至于殺了妻子的心都有。
但是,林若雷的血又與豬血相溶,甚至于和牛血也相溶,這讓林逸鴻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人怎麽可能與動物生出孩子呢?
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林逸鴻盯着燕七,雙眸血紅:“你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燕七呵呵一笑:“你想知道?”
“想!”
“我就不告訴你!”
“你……”
林逸鴻狠狠跺跺腳,使勁晃着雲山霧罩的腦袋:“燕七,求你了,你就告訴我吧。我都快要瘋了。”
燕七撇撇嘴:“你瘋不瘋關我鳥事?”
林若雷終于醒了過來。
他哪裏想到,一會之間,他竟然成了畜生。
麻痹的,我不是人?我是禽獸生的?
這怎麽可能?
林若雷徹底服軟了,噗通一下,跪在燕七面前,痛哭失聲道:“求你,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錯了,我不該與你爲敵,求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林逸鴻的妻子也緩過神來,咬咬牙,一同跪在燕七面前。
娘倆抱在一起,哭成了淚人。
燕七問:“你們真想知道真相?”
母子用力點頭,淚眼婆娑:“當然,燕七,求你說出真相,不然,我們母子就沒法活了。”
燕七哼道:“你們起來,我可承受不起你們的跪拜。”
林若雷母子起身,可憐巴巴的央求:“求你了,燕七,我們想知道真相。”
燕七道:“想知道真相?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給你們科普知識,不能免費,你們先交個一萬兩學費吧。”
“啊?一萬兩?”
“嫌貴?那我就不科普了。”
“不,不貴,一點都不貴,我交,我現在就交。”
林若雷愣一下,急忙奉上一萬兩銀票。
燕七這厮就是個财迷,收了銀票,心滿意足的笑道:“這才對嘛,有了錢,什麽解決不了?好吧,我來解釋給你們聽。”
林若雷母子起身,乖乖的站在一邊。
衆人也都是一頭霧水,迷蒙的雙眼看着燕七,想聽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