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微微一笑:“雪兒姐姐賠什麽呀,咱們是自己人呢,來,快幫我接待客人。”
冷幽雪神情尴尬,美眸望向燕七,狠狠剮了一眼,這才氣呼呼的和雙兒一起接人去。
燕七摸摸鼻子:“這小妞兒,我招你惹你了,這麽兇我,真是莫名其妙。”
安晴抿嘴一笑:“我好像聞到了一股醋味。”
燕七使勁嗅了嗅:“醋味?沒有啊,我怎麽沒有聞到?”
安晴狡黠一笑:“這醋味隻有我們女人才能聞出來,七哥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哪裏能聞出醋味呢?”
燕七恍然大悟。
“嘿嘿,原來小雪是嫉妒了,七哥我魅力有這麽大嗎?”
“我要和冷捕司認識一下呢。”
安晴移動金蓮,走到冷幽雪身邊,見四處無人,壓低了聲音,微微一笑:“令小姐,近日可好……”
冷幽雪大吃一驚。
天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姓令的事情,難道傳遍大街小巷了?
冷幽雪美眸滿是警惕,盯着安晴,不發一語。
安晴溫柔款款:“令小姐不必緊張,你雖然不認識我,但我卻認識你呢。”
冷幽雪蹙眉:“你怎麽會認識我?
安晴呵呵一笑,向遠處的安天輕輕一指。
冷幽雪大怒:“好啊,小安子,居然随便洩露我的行蹤!看我不一劍砍了這家夥。”
安晴趕緊拉住冷幽雪:“我是安天的姐姐。”
“啊?”
冷幽雪看了看安天,又看了看安晴,恍然大悟:“哦,我懂了!原來你就是那個才女姐姐,他是纨绔弟弟,你們都是安老頭的兒女。”
燕七一下子竄了過來:“好啊,安晴,你竟然和安天是姐弟,我就說你們生的有些相似嘛,你怎麽不早說呢。”
安晴抿嘴一笑:“現在說也不晚呀。”
燕七撇撇嘴:“晚了,早知道你和安天是姐弟,我就該專門給你們搞個慶典,這樣天下無雙會更加火爆。大好的賺錢機會,就這麽白白溜走了。可
惜,可惜啊。”
冷幽雪白了燕七一眼:“你的眼裏隻有錢。”
燕七不屑道:“沒錢你吃什麽?你穿什麽?你拿什麽臭美?你還不是收了我的代言費。”
“切!大壞蛋,你給我住口。”
冷幽雪是吃人嘴短,誰讓老爺子一分錢不給呢。
她歪着頭問安晴:“不過你們姐弟這是玩什麽貓膩呢,怎麽都來金陵了?安天來做官,你閑着無聊來教書?”
安晴幽幽歎氣:“咱們同病相憐啊。”
冷幽雪壓低了聲音,問道:“你也是逃婚出來的?”
安晴無奈點點頭,蹙起好看的眉。
燕七這厮滿臉好奇:“你們有什麽病呀?我或者能治。”
“你會治個屁。”
冷幽雪爆了一句粗口,拉着冷幽雪的胳膊:“咱們到那邊去說話,别理這個大壞蛋……”
燕七跑到安天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竟然和安晴是姐弟?還故意瞞着我啊。”
安天一怔:“燕兄知道了?不是我不告訴你,是姐姐性情淡泊,不喜歡讓人家知道她的家世,不像我,喜歡做纨绔的感覺。”
燕七擠眉弄眼:“你姐到底來金陵幹什麽來了?”
“這個……”
安天搖搖頭:“我姐向來獨立,她的事不許别人參與的,還是我姐自己告訴你吧。”
燕七好奇寶寶的撓撓頭:“她也不告訴我啊。”
安天笑得神秘:“快了,七哥,應該是快了。”
燕七很郁悶:“快個屁啊快,莫名其妙。”
砰砰砰!
一陣炮響。
又有一頂頂轎子搖搖晃晃的飄過來。
轎子裝飾的富麗堂皇,一看就是有錢人。
安天向燕七努努嘴:“看到沒,這都是給何百麗撐場子的。”
五六座轎子在百麗繡坊門口停下,下來幾位大腹便便,一身華麗服飾的老頭。
何百麗滿臉笑意的迎了上去:“陳老闆,黃老闆,李老闆,有各位金陵富豪捧場,百麗繡坊蓬荜生輝啊。”
她看着燕七和徐雙兒,故意大聲道:“你們有這些富豪老闆捧場嗎?他們可都是金陵排得上
号的頭面人物,你弄一幫妙語書齋的學生,有什麽用?能和這些富豪相比嗎?而且,還是一幫小女生,小女生诶,能頂什麽用?”
花花轎子人擡人,這些老闆雖然是金陵富豪,但也不是站在山巅之上的超級富豪,被何百麗這麽一吹捧,頓覺臉上有光,也譏諷起燕七來。
“小子,你年紀輕輕,不知道我們的實力,你還是低頭求饒吧,和我們鬥,你沒這個資本。”
“小小年紀,你有錢嗎?不如把店面賣給我。”
“胳膊擰不多大腿,你自求多福吧。”
燕七聽了想笑:這幫所謂的‘土豪’純屬沒事找抽。
何百麗掐着腰,又來勁了:“看看我的百麗繡坊,來的都是大老闆,呵呵,你知道這些大老闆都多麽有錢嗎?他們的錢是金山,銀山,幾輩子都花不完。燕七,徐雙兒,你有我這麽硬、這麽有錢的朋友嗎?”
徐雙兒雖然溫柔,但也氣得不行,嬌臉粉白,小聲嘟囔:“何百麗的嘴巴可真賤呢。”
“可惜,就算她嘴賤,那也是白賤。”
燕七哼了一聲,看着那些富豪,搖搖頭:“你們都是金陵的富豪嗎?恕我直言,我一個都不認識,我認識的富豪也沒有你們的名字啊。”
幾個土豪聞言,一起跺腳。
“豎子無禮。”
“小小年紀,竟然如此說大話,你才認識幾個人。”
“吹牛皮不上稅。”
……
燕七笑了:“不吹不黑,我認識好多土豪,但真的沒有你們。”
“啊,氣死我也。”
一幫‘土豪’垂足頓胸,都快氣炸了肺。
何百麗大聲叫嚣:“燕七,你少說大話,有種,把你認識的富豪叫來,給你撐場面,你能叫來一個,我就服你。”
燕七呵呵一笑,伸手向前一指:“你們,真正的富豪來了。”
何百麗,以及衆人都向那個方向看去。
就見來了一群人,圍城一圈,中間一頂琉璃墨着色的轎子非常寬大,足有尋常轎子的兩倍,似衆星捧月,晃晃悠悠,走路之間,來回呼扇。
貌似,轎子裏的人十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