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财閥族長們安排五星級的住所,吃喝玩樂一條龍。
丫鬟乖巧,仆人聽命。
就連那些加起來一萬多名的武士,也都安排的妥妥當當,沒有絲毫的懈怠。
所有人都對德川泰康稱贊有加。
認爲德川泰康熱忱、真摯、好客,形象鮮活,值得做朋友。
與這樣的人交流,心情愉悅,如沐春風。
這讓财閥們的警惕之心更加松懈。
尤其是,德川泰康将宮中的歌姬請來,爲财閥族長們跳舞、唱曲。
這些歌姬,可都是宮中的極品,各種妩媚手段,勾魂奪魄。
白天,他們是歌姬、舞姬。
晚上,他們就鑽進了财閥的被窩,成爲了娼.妓。
她們的床第技術,可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男女交流之時的花活,琳琅滿目,身心愉悅。
一旦施展出來,搞的這些财閥族長陶醉其中,欲罷不能。
于是乎,财閥族長們的警惕之心已經消除到了零,甚至于對德川泰康的安排感恩戴德。
财閥族長們這下放心了。
一晃。
又是七天過去了。
财閥族長們陶醉在燈紅酒綠之中,左擁右抱。
完全放松了警惕。
這一日,德川泰康前來,與财閥族長客氣一番,然後說道:“英主很重視各位族長爲倭國做出的經濟貢獻,所以英主決定,不需要各位族長進宮,面見英主。因爲,英主爲了顯示出對各位族長的重視,要親自前來驿館,與諸位财閥族長飲酒作樂,共商大事。”
财閥族長了一聽,頓時樂開了花,他們沒想到,德川承彥身爲英主,竟然對他們這些财閥族長如此重視。
這讓他們有些飄飄然。
可是,他們卻依然沒有意識到,大難已經臨頭。
翌日。
一早!
财閥族長們享受了舞女們早課的伺候,心滿意足的起床,吃過了侍女精心準備的早點。
随後,他們就在大廳中等待,英主的光臨。
這一刻,财閥族長心中很得意。
感受到了身份的高光時刻。
畢竟,倭國英主親自前來驿館拜訪,對他們而言,将是身份升華的裏程碑。
這說明,他們的财閥地位不可撼動。
德川泰康已經提前趕到驿館,一臉期待,笑容可掬的向财閥族長說:“各位族長請不必着急,隻管耐心等候。英主已經從宮中出發,不到半個時辰便會趕到驿館,拜會大家。”
财閥族長一聽,頓感興奮。
可是,小半個時辰過去了。
依舊不見德川承彥到來。
衆人隐隐有些着急。
德川泰康道:“大家不必焦慮,我這就派人去迎接打探。”
他立刻派親信前去打探消息。
不一會。
親信急匆匆跑回來:“大人,英主已經走過來石轅門,再過一刻鍾,就會莅臨驿館。”
德川泰康哈哈大笑:“各位族長,快随我一同出去迎接一下英主,可好?”
财閥族長們自然不敢太過托大,随同德川泰康一同前往門口,迎接德川承彥。
可是,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德川承彥依然沒有出現在衆人面前。
财閥族長有些焦慮。
德川泰康吩咐親信:“再去打探。”
“是!”
親信速去。
但是,很快就返回來,一臉慌張。
德川泰康問:“怎麽了?”
親信道:“大人,大事不好了,英主經過石轅門的時候,趕路過急,馬失前蹄,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摔傷了腰身,傷勢嚴重,無法站起。”
“随行親衛方寸大亂,急忙擡着英主,返回皇宮,及時救治。”
“什麽?”
德川泰康大驚失色:“英主竟然從馬上摔了下來,摔傷了腰,傷勢嚴重,你可千萬别撒謊?這等大事,膽敢有半句謊言,我要了你的狗命。”
親信急忙跪下:“我怎麽敢撒謊呢,大人,石轅門已經封鎖,一片混亂,地上滿是血迹,想必是英主摔傷吐血。”
“啊?摔吐血了?”
德川泰康一聽,頓時就傻眼了。
财閥族長們你望我,我望你,俱都驚詫錯愕。
“怎麽會這樣?”
“英主竟然摔傷了。”
“可千萬别出什麽岔子。”
……
德川泰康焦慮而又慌張,向财閥族長們深施一禮:“各位族長,英主摔傷,傷勢嚴重,今日肯定不能前來驿館,慰問各位族長了。抱歉,慚愧。”
“情況緊急,我現在要去探視英主,經濟改革會議暫時終止,何時再進行經濟會議改革,另行通知。”
說完,德川泰康跟頭把式,翻身上馬,慌裏慌張,直奔皇宮而去。
這一刻,他們是什麽也顧不得了。
“哎,德川大人,先别走……”
“我們還有事情要說。”
“那我們怎麽辦?”
……
财閥族長們想要阻攔德川泰康。
可是,德川泰康早就打馬揚鞭,消失在衆人面前。
隻留下一片塵土飛揚。
“這……”
财閥族長們你望我,我望你,俱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哎,沒想到英主前來,竟然如此不順,還摔傷了腰。”
“太巧合了,英主是爲了見我們,才摔成這個樣子的,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會不會怪到我們身上啊。”
“對呀,對呀,這句話可把我們提醒了,萬一英主有個閃失,我們好像難辭其咎啊。”
“怎麽辦?貌似……我們的确有責任,怎麽就這麽巧呢?哎,這下,不知如何是好。”
……
财閥族長一籌莫展。
也沒有個主意,不知道如何應對。
更鬧心的是,經濟改革的會議擱淺了。
這就極大的增加了不确定性。
财閥族長們心裏有事,哪裏會覺得舒服。
翌日一早!
德川泰康又前來驿館,慰問大家。
大家急忙詢問。
“英主傷勢如何?”
“可千萬别有什麽岔子。”
“我們對英主十分關心,另外,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召開經濟改革會議……”
……
衆人的問題一籮筐。
雖然明面上是在關心英主,但實際上,他們就是想要早點召開經濟改革會議,也好完成任務,去掉一塊心事。
德川承彥歎了一口氣:“昨日,英主趕路,馬失前蹄,摔傷了腰,胸腹受到震蕩,吐了血。”
“雖然經過禦醫診治,并無大礙,但是,腰傷嚴重,卧床不起,至少需要三個月的修複,方能下床。”
“這麽嚴重?”
财閥族長一聽德川承彥的話,驚慌失措。
他們害怕,德川泰康将英主受傷的帽子,扣在他們頭上。
那可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