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和武田美智可不是小别,而是一别數月。
如此長久的分離,換來的必定是驚天動地的折騰。
燕七抱着武田美智,從床頭滾到床尾。
進退之間,樂章高亢,床榻都跟着顫動。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燕七因爲武田美智的美豔動人而威猛無比。
武田美智因爲燕七的霸道剛猛而嬌柔婉轉。
兩人互相成全,互相滿足。
天雷勾動地火。
折騰好久,中場休息。
武田美智柔軟的身子依偎在燕七懷中,嬌柔曼曼:“大人還是那麽雷厲風行。”
燕七道:“雷厲風行隻是開胃菜,接下來,才是輕柔慢撚,和風細雨呢。”
“大人……”
“别說話,你隻許唱歌……”
燕七翻身上馬。
武田美智果然開始唱歌了。
……
暴雨止歇。
兩人心滿意足。
武田美智被愛情滋潤,臉頰紅撲撲的,美眸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燕七雖然耕田之後,心神疲憊,但運起雲雨經,吸收了從武田美智那裏吸收來的内力,立刻變得精神抖擻。
武田美智見燕七恢複了那份生龍活虎,生怕他再撲上來,讓自己請安,驚得小鹿似的跳下了床:“大人别來,我可承受不起梅花三弄。”
燕七哈哈大笑:“當我是驢子呢?”
“大人比驢子還吓人。”
“切!”
燕七就是故意吓唬武田美智。
他伸了個懶腰:“真爽!”
武田美智坐回床邊:“大人,您讓我來,有何吩咐?”
燕七道:“從現在開始,我要真正介入倭國局勢,你要做好接盤倭國的準備。”
武田美智美眸放光:“大人說真的?”
燕七點點頭:“我還能騙你嗎?”
武田美智急着問:“大人要介入多深?”
燕七笑着調侃:“就像我介入你一樣深。”
“讨厭!”
武田美智撒嬌的錘了燕七一拳,笑嘻嘻道:“那是夠深的,這樣才好呢。那大人打算如何介入?”
燕七道:“德川泰康此人,就是最好的切入點。我一直留着德川泰康,沒有解決掉他,就是爲了圍繞他來做文章。”
武田美智道:“大人直接殺了德川泰康,清掃毒瘤,豈不是更好?”
燕七搖搖頭:“殺了德川泰康,并非難事,可是,我縱然殺了他,對你又有什麽幫助呢?”
武田美智搖搖頭:“也就是出口惡氣,清掃德川家族的一條臂膀。其他的,沒有什麽幫助。”
燕七道:“所以,殺了德川泰康,并不能讓你獲取更大的利益。我留着他,暫且不殺,就是要圍着他做局,讓你在倭國地緣勢力中,撕開德川家族的口子,打開嶄新的局面。”
武田美智歪着頭,很是不解:“我完全想不通,大人如何通過圍繞德川泰康做文章,讓我的利益最大化?這聽起來,似乎風馬牛不相及。”
燕七微微一笑:“我自有辦法,而且,想法已經成熟。”
“我現在需要知道的是,你在倭國,争取到了多少地緣勢力,又争取到了多少支持者?”
武田美智臉頰绯紅:“大人,實不相瞞,可以說,這幾個月來,毫無進展,是我能力孱弱,以至于沒辦法整合困難。”
燕七拉着武田美智的手,笑着說:“不必自慚形穢!在我看來,不是你的能力不夠強,而是德川家族的勢力太過龐大。”
“他們就像是一片片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遮掩了所有的陽光,而在大樹下生存的花花草草,永遠也享受不到陽光普照,自然也就沒有辦法脫穎而出。”
武田美智抿嘴一笑:“大人分析局勢,還如此的詩情畫意。”
“不過,大人分析的局面,可謂一針見血。在整個倭國,德川家族的勢力就像一張大網,遍布所有角落。”
“而我們武田家族空有名譽上的榮耀,但卻沒有實質性的權利,武田家族所有的成員都被排擠在權力之外,沒有兵權,沒有經濟來源。”
“當我們手中既沒有兵權,也沒有經濟的時候,那也就沒有人支持我們。”
燕七給武田美智點贊:“你這個分析相當的靠譜,說明你長大了,說明你悟透了,說明你的思想境界和你的身體一樣成熟了,可以采摘了。”
武田美智嬌嗔的白了燕七一眼:“大人的心思到底是放在讨論局勢上面,還是放在我的身體上面?”
燕七拉過武田美智,壓在身下:“我可以在你的身體上面讨論局勢,這樣是不是很完美?”
武田美智嘻嘻嬌笑:“大人真是有文化的流氓。”
燕七與武田美智開過玩笑,活躍了一下氣憤,才繼續爲武田美智分析局面。
“你剛才也說了,沒有經濟,沒有權利,便得不到更多的支持。”
“你能明白這個道理,就說明你真的成熟了。”
“當你在青澀時期,會高喊着爲理想而戰,爲正義而戰,會因爲一些人摒棄真理、轉而支持昏庸的執政者而鄙視他們,唾棄他們。甚至于,不理解他們爲何這麽做。”
“其實,這些摒棄真理,支持昏庸的人,不過是爲了經濟和權力。”
“你明白了這個道理,你就不應該因爲他們沒有支持正義而氣憤。相反,你應該去争取,獲得更多的經濟和權力。”
“當你真正擁有了金錢和權力,那這些人就會抛棄别人,轉身擁抱你的雪白大腿。”
“當然,這些人抱緊你的雪白大腿的時候,口中高喊的,絕對不是因爲你擁有了經濟和權力,而是會高喊支持正義,支持理想。”
武田美智意味深長一笑:“大人把這個世界看的太透了。倭國的局面,正是如此。”
燕七道:“所以,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你想得到更多的支持,首先,你必須有錢,其次,你必須有權。若是這兩樣你都有,那你就有資格向德川家族發起挑戰,才能給你們武田家族報仇雪恨。”
武田美智興奮的抱緊燕七的脖子:“大人,你教我怎麽做,我已經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