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倭國就不一樣了,倭國水軍可是本土作戰,養精蓄銳,守株待兔。”
“若是我們雙方真的打起來,路死誰手還不一定呢。所以,大祭司,咱們何必冒險呢,何必刀兵相見呢?更何況,你我之間還是朋友,有什麽話不能坐在一起談呢?”
歐比丘早有對詞:“你們倭國再強大還能強大過我們歐洲艦隊?兔子就是兔子,狼就是狼,再虛弱的狼也可以吃掉一頭強壯的兔子。”
“尤其可笑的是,你不停的像我炫耀,倭國的戰力有多麽強大,多麽的強悍。呵呵,既然戰力如此強大,那你還怕我進攻倭國嗎?”
“這個……”
德川泰康完全被歐比丘的反問給搞蒙了。
“哎……那個……大祭司,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問題呀。”
“咱們兩個人打起來,對于你和我都沒有什麽好處啊,你爲什麽要做這種費力不讨好的事情呢?咱們共同的敵人是大華呀,怎麽咱們兩個人先打起來了?這不科學,一點也不科學。”
歐比丘指着德川泰康的鼻子發飙:“fuckyou!我才不管那麽多,我來到南海,什麽也沒有撈到,兩手空空,這對得起我的萬裏遠征嗎?這對得起我的五十萬将士嗎?我就這麽灰溜溜的回到歐洲,那我大祭司的地位還能存在嗎?”
德川泰康苦口婆心的勸解:“大祭司您别急呀,雖然您現在沒有得到任何好處,但是咱們可以慢慢争取啊,事情是一步步發展過來的,可不能一蹴而就呀。大祭司,您要對我有信心。”
歐比丘一臉不屑:“我對你能有什麽信心?你除了讓你的女兒跪在我的床前賣.屁.股,還能有一點别的聰明嗎?難道你還能玩得過燕七?隻要你玩不過燕七,我就永遠得不到好處。”
“大祭司,您别這樣,給我一些時間……”
“fuckyou!來人,給我将德川泰康扔進海裏去,我再也不想聽這狗屎啰嗦了。”
手下一幫侍衛沖上來,七手八腳将德川泰康扔到了大海裏。
藤田彙吓了一跳,趕緊把德川泰康從海裏撈上來。
歐比丘站在大船上,遠遠指着落湯雞似的德川泰康:“你給我好好等着,我定要拿下倭國本土,換取我的功名和榮耀。”
說完,吩咐将士們全力開動戰船,飛快地駛向倭國。
藤田彙望着快速駛離的歐洲艦隊,心中絕望:“德川大人,怎麽辦?您倒是想個辦法呀,歐比丘他就是個瘋子,根本不計較利害得失,道理說的再多,歐比丘那個大混蛋完全不理,裝瘋賣傻,他的腦子裏難道裝的是狗屎嗎?”
落湯雞一般的德川泰康,一臉的絕望。
他不明白。
好端端的歐比丘,怎麽就會變成了這般不講道理的模樣。
就憑這個智商,到底是怎麽成爲歐洲艦隊的大将軍的?怎麽成爲英吉利大祭司的?
難道是因爲走了狗屎運?
八嘎。
我真是高看他了。
德川泰康顧不得自己落湯雞一般的形象,見到歐比丘率領戰船像是離弦之箭一般沖向倭國,内心深處,無比的惶恐。
按照這個速度沖刺,再過十天就可以沖擊到倭國本土了。
到時候,在倭國本土、會上演一場腥風血雨。
那樣,麻煩就大了。
倭國的終極目标就是搞定大華,搞定南海諸國。
若是一旦本土打起來,必然衰退,何談目标啊。
而且,用膝蓋想,也知道,燕七必定是最終受益者。
那場面,将是倭國的終極戰略失敗。
德川泰康沒有辦法,咬着牙:“追!給我繼續追上歐比丘的戰船。”
德川泰康再一次乘坐快艇,趕到了歐比丘的大船前。
歐比丘揮揮手,眸光冷厲:“開槍,将這個雜碎轟的稀巴爛。”德川泰康趕緊舉手:“大祭司,别開槍,千萬别開槍,我是來給您送福利的,這份福利您馬上就能夠得到,立刻就能夠擁有。大祭司千萬别開槍啊,我是來給您送溫暖的……”
德川泰康吼的歇斯底裏,嗓子都喊啞了,手忙腳亂。
生怕歐比丘聽不到。
就算聽到了,也怕他假裝聽不到。
歐比丘一聽,心裏頓時笑開了花。
燕七果然料事如神。
德川泰康就如同提線木偶一般,按照燕七算計的路線在進行。
歐比丘知道,現在已經到了收尾階段,臉上依然做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不耐煩的揮揮手:“将德川泰康給我拖上來。”
……
此刻的德川泰康,老态龍鍾,幾天的時間,急得滿臉老褶子,白發滄桑,再也不見了往日的氣定神閑和雍容華貴。
歐比丘不耐煩的背着手:“你說你要給我什麽福利,我隻給你幾句話的時間,你若是膽敢騙我,這一次休想跑掉,我立刻把你扔到海裏喂王八。”
德川泰康知道,自己隻能忍痛割愛。
既然歐比丘拿不到淡馬錫,那隻能從自己的勢力範圍中拿一部分土地出來,讓給歐比丘,喂飽這狼心狗肺的老崽子。
德川泰康心裏苦澀,臉上依然陪着笑臉:“大祭司,我已經想好了,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妄動刀兵呢?咱們鬥得兩敗俱傷,卻便宜了燕七那小子,多麽愚蠢啊。”
歐比丘臉色冷厲:“你不要跟我說那麽多廢話,我隻要到手的利益!你若是沒有利益,我就是要攻打倭國,我管你什麽魚死網破,我管你什麽兩敗俱傷。快說,你要給我什麽福利?直奔主題,不許啰嗦。”
德川泰康被吓得一哆嗦,他拿出一份南海地圖,指着其中一個海島:“大祭司您不就是想要一塊土地嗎?并且想要長期駐紮在這裏,雖然您不能得到淡馬錫,但是我可以把這所海島送給您!大祭司,您看,這所燕子島,怎麽樣?”
“燕子島?”
歐比丘聞言,挑了挑兇悍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