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代,随便一處景色都非前世所謂幾A級的景區氧吧所能比拟。
隻是...景雖美好,李成玉卻有些無奈,整整一天的縱馬,前懷與小美人早已嚴絲合縫的緊貼在一起,随着馬兒颠簸,縱使心中毫無邪念,身體也難免起了些令人尴尬的變化。
小美人晶瑩如玉的耳朵早已鮮紅欲滴,聞着沁入心腹的處子幽香,想起小美人的年紀,爲了避免心猿意馬之下變成禽獸,李成玉便令路邊歇息。
下的馬背,甄宓直覺的雙頰如烈火灼燒,三兩步便癱軟在樹蔭下。
“路途漫長艱險,不如讓李青将軍送甄宓姑娘回去吧”李成玉道。
此去南陽少說還有八百裏,若每日騎在馬上磨蹭,别說甄宓這小姑娘受不受得了,李成玉自己也無法靜下心來消化那暴漲的氣血之力。
見主公動了真格,還要呼喚李青将軍過來,甄宓放心大急,連忙俯身:“主公恕罪,宓兒日後定專心修習馬術,絕不會拖累主公”。
“這...”李成玉苦笑一聲,席地坐在甄宓旁邊,小聲道“今日情形甄宓姑娘也感...,甄宓姑娘若是堅持,日後傳出去姑娘可如何嫁人?”
李成玉說得隐晦,可已得母親言傳的甄宓哪裏聽不出來。
馬上情形的确羞的她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這都走了大半天了,若是讓李青将軍送她回去那定還要共乘一騎。
甄宓羞煞的目光眼波流轉,若是如此,她甯願繼續在...在眼前男子懷中承受折磨。
“宓兒求主公收回命令”甄宓低着嗪首,話語越說月小聲“宓兒不...不怕”。
“那...好吧”李成玉點點頭,馬上窘境無法避免,畢竟馬鞍就那麽寬,既然小美人都不在意,他一個大男人有便宜占還賣乖就忒不地道了。
“李青,紮營吧”李成玉環伺一周,此地前有河水後有山坳,倒是個休息的好地方。
“主公,眼下尚早...”
李青迎着主公目光,硬生将接下來的話咽了下去,指揮随行的兩名便裝黑甲戰騎開始搭建營帳。
“甄宓姑娘喝點水,接下來這一路會很辛苦”李成玉解下腰間水壺放在小美女懷中,盤膝于一旁努力煉化體内沸騰的氣血。
隻是李成玉結束小半時辰的修煉睜開眼,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怎麽隻有三頂帳篷?”
“主公恕罪,末将大意了...”
撇了眼跪地請罪的李青,李成玉知道這厮就是故意的。
架火煮了些開水,泡上幾塊幹馍便是晚餐。
大帳篷是李成玉自制的,舍不得給兩軍士糟蹋便和李青一起住,其餘兩頂單人小帳篷則是甄宓一頂,兩軍士一頂,輪流值守休息即可。
做好過夜安排,李成玉徑直來到樹下盤膝,五心朝元,準備早日煉化氣血。
帳篷外,甄宓瞧了瞧李青與兩名軍士,籌措片刻,蓮步輕邁,來到自家主公面前,瞧主公閉目養神的模樣欲言又止。
“怎麽了?”李成玉睜眼看見甄宓懷中換洗的衣物“你要沐浴?”
“宓...宓兒...”甄宓輕咬櫻唇,羞紅低首,不知該如何開口。
古時出行沒有武俠電影中一人一馬,仗劍江湖的潇灑,而是風餐露宿,渴飲泉水,餓啃幹糧,風塵仆仆一身泥垢汗臭,形象比乞丐好不了多少。
烈日當空,今日出了不少汗也沾染了不少風塵,若是平日強忍一番也就罷了,可明日還要與主公同乘騎...。
眼下山風嗚咽,白天草木悠揚晃動在慘白月光映照下如同詭影一般滲人,尤其是陣陣不知名的野獸嚎叫,甄宓不想勞煩主公,可不洗又不行,但若讓其他人跟随...。
“是該洗洗了”李成玉聞了聞自己,沒有出汗,但一身青衫也髒了,便從帳篷取出自己換洗的衣物,将甄宓帶到小河上遊。
獨留鬼面遮顔的李青與兩名擠眉弄眼的軍士。
“此處隐蔽,甄宓姑娘就在此處梳洗,若遇危險喊一聲便可”李成玉說罷,便背對着小河,盤膝坐了下來。
片刻後,衣衫褪去的西索聲,撩水拂體的嘩啦聲,細緻如發的傳至李成玉耳中。
聽得出甄宓很是小心翼翼,可腦海不禁浮現一副沒人沐浴圖,又想起馬上旖旎...。
算算時日,甄宓一八三年一月二十六日生,眼下一九一年九月...。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甄家夥食那麽好的嗎,八九歲而已,個頭身材已比得上十三四歲的女子...雖說漢末缺男人,女子十一二歲嫁人做婦比比皆是,可這也太小了吧。
李成玉苦笑一聲,這麽一算,忽又想起夢境中那道魂牽夢繞的白衣倩影,心猿意馬立時聖如高僧,既無法修煉那就吹...笛子吧。
随着修煉精進,百丈直内星夜亦是無阻,取出匕首削下一根細竹做笛自不在話下。
片刻後,一曲婉轉愉悅而又輕快的《鄉間小路》在星夜中響起。
不知過了多久,笛聲漸漸停歇,發絲上還挂着晶瑩露珠的甄宓懷抱換下的衣裳站在石下,妥妥一副出水芙蓉美如畫的人兒。
隻是李成玉此時心中已經沒有了旖旎之念,将甄宓看做一個小學都還沒畢業的小丫頭。
“你先回去吧”李成玉吩咐一句,徑直朝小河走去,麻利的脫掉衣服,别說這山泉還真有些涼,就是不知下遊有沒有人喝水,也不知上遊有沒有人洗澡...。
“山風透骨,怎地不回營休息”李成玉眉頭微皺,這個時代可沒有感冒藥,一旦感染風寒十天半月是别想走了,而且喪命的可能也不小。
“宓兒是爲主公此行累贅,隻想做些力所能及之事爲主公分憂”
見主公生氣,甄宓心中羞意盡去,欲要跪服卻被李成玉拉了起來:“是想洗衣服吧,拿去吧”。
甄宓接過青裳,瞧着主公負手而去的背影,心裏忽然空落落的沒着落,眼眸有些微紅,反省着自己是否做錯了什麽。
李成玉沒有生氣,隻是想起夢中白衣女子,又想起甄宓的年紀罷了。
甄宓心裏委屈酸澀,但手腳卻極爲麻利,身爲甄家備受寵愛的幺女,手腳卻極是麻利,沒多久木架上便挂上了兩套洗淨的衣裳。
夜幕漸深。
李成玉盤膝于樹下默默聯系氣血,另一旁,李青忽然從走出帳篷,對值守軍士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在營地轉了兩圈便返回了主帳。
“呀...”
一聲惶恐驚呼陡然在營地響起,李成玉心裏一驚,快步來到帳篷内,剛一踏入,溫玉般的人兒便八爪魚一般鑽入懷中,顫抖的嬌軀還帶着些驚吓過度的抽泣。
正欲發問,李成玉發現綢布似是有東西,探手一捉,竟是一條五彩斑斓的劇毒長蟲,也難怪甄宓會吓成這樣。
莫說一個小姑娘,就是成年人見了長蟲也是遍體生寒,心驚之餘,李成玉忽的發現這場中似是被人拔掉了毒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