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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背鍋?”這話是什麽意思,劉思慧不相信老公會害她,隻是這次回來說話總是雲裏霧裏讓人聽不懂。
“咱倆夫妻說個話能不能别跟猜燈謎一樣,有什麽你就直說,又不是不知道我見識少”劉思慧想了會還是不明白,便沒好氣的錘了男人一下。
“這幾天肯定會有人找你商量收購的事,可你什麽都不懂,一問三不知,他們怎麽收?”李成玉輕語道。
“可如果...”劉思慧覺得這話不對,誇人呢還是損人呢。
“如果有人纏着你,你就讓他來找我,畢竟在法律上我是代執行人”李成玉微笑道,踢一個月皮球,到時候大局已定,那些人不管心裏打什麽注意,都得看看上下兩面的意思。
“記住,任由天花亂墜,哪怕說我被歹徒抓了,說我死了也别相信,就記住兩點,不知道,不簽字”李成玉囑咐道。
不單純是吓唬,李老頭着急的态度與數次隐晦提醒,若不提前準備怕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
即便二十年後,全世界也依舊隻有格列衛一種白血病靶向藥,其中利益何止千億,這麽大的蛋糕落在一個平頭百姓身上,足以勾起不少人犯罪欲望。
李成玉本意隻是想研究出爲女兒根治病痛的良藥,卻不想差了點,隻能治标,本想着捐出去可奈何...形勢逼人。
“好”劉思慧點頭,催眠一般在心裏反複念叨。
“不行就暫時先别去培訓了,在家呆一個月接送小雨上下學,如果覺得無聊就上上網看看電視”
“好,都聽你的”
“哦對了”李成玉又想起了一件事,本就有些不老實的手越發肆無忌憚起來“我記得離開前咱有個約定來着,要不現在就...”。
“别,大白天呢...”
“大白天怎麽了,大白天才看得清”李成玉無所謂的道,仗着力氣大,直接将老婆橫抱而起,反鎖房門拉上窗簾便讓劉思慧練起了歌喉。
兩個小時後,因沒有李成玉沒有運轉陰陽聖殿而幾近脫力的劉思慧問身旁男人接下來準備怎麽辦。
李成玉沉吟片刻,想起李老頭前幾天說的一句話,微笑道:“我想搞點大動作”。
“大動作...”
李成玉沒有細說,劉思慧也沒有多問,她現在想要的很簡單,錢多錢少無所謂,一家人健健康康...如果可以的話,給老公要個兒子,否則這心裏總是沒個着落,不踏實。
看了眼時間,恢複些體力的劉思慧将浸濕的床單被褥拿去清洗,屋裏還沒收拾完門鈴便響了起來。
“這個點誰會過來?”懷着疑惑,劉思慧打開内門,隔着防盜門發現門外站着兩個陌生男子。
“請問是劉思慧劉女士嗎嗎?”
“你們是誰?”劉思慧心裏一緊,在口袋裏摸了個空這才想起兩個小時前手機因爲衣服被老公撕碎摔了個稀巴爛。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瑞士諾瓦集團華區代表張景,有些事想和劉女士您談一下,不知方不方便?”張景微笑道。
“不方便”劉思慧崇拜老公的先見之明,搖頭道“家裏就我一個女人,讓你們進來萬一被别人看見就要說閑話了,我不想我老公不高興”。
聽聞此話張景倒也不覺得意外,眼前這貌似剛洗過澡的女人的确是個極品尤物:“劉女士有此顧慮也正常,那要不定個地點,我們待會再約?”
經過李成玉兩個月近百次深度滋潤,劉思慧皮膚堪比比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緻,五官也越發精緻,變化最大的還是身材,怕是黑寡婦見了都要羨慕。
“誰要跟你約會,趕緊走,不然我報警了,你個臭流氓!”劉思慧喝罵着,不再給眼前青年開口的機會,砰的一聲将内門關上。
碰了一鼻子的灰的張景在秘書注視下臉色一陣青白,對着緊閉的房門好一會才道:“這娘們營養全長胸上了吧”。
“這女人要麽是真蠢,要麽就是故意躲着我們”張景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這麽一個胸大無腦的娘們弄不好隻是個擋箭牌。
秘書回過神來,和女人講道理,尤其是像這樣的潑婦,想想都害怕:“沒想到那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李成玉背景這麽深,現在怎麽辦,總公司那邊催的很緊,”。
“是很緊啊”張景歎了口氣,一個月内搞不定這件事,他這個華區CEO就要換人了。
“去找那個李成玉,他不是代理人嘛,想辦法撬開他的嘴”
“眼下也隻能這麽辦了...”
屋内。
劉思慧又急又無奈,沒好氣的看着茶幾上碎成八瓣的手機,就像當時自個被老公摔在床上似的,眼下想給老公打個電話報信都不成。
等了會,眼見門外沒了動靜,劉思慧隻得跑到小區外用公共電話給老公報信,順便買了兩部諾基亞。
醫藥園區。
聽着技術人員的彙報,李成玉也是心有茫然,穿越前雖是外科醫生,可這機械制藥上的事就不太懂了。
“你就說這條線大概什麽時候能投入生産”李成玉輕語道。
“調試再加上出樣品至少得二十天左右吧”
“二十天左右...”李成玉眉頭微皺,太久了,眼下隻有這麽一條老線,拖得太久可不是好事。
“這樣吧,保證安全與質量的前提下,七天出樣品我給你十倍獎金,十天五倍,十五天兩倍”李成玉輕語道。
技術員倒吸一口涼氣,作爲技頭,不論基本工資,一個月單獎金就是五萬,十倍那不是把一年的獎金都得來的了。
“這...我,我試試吧”
“好,急是急了點,也要注意休息,你要是累倒了我這就徹底抓瞎了”李成玉微笑道。
話音剛落,李成玉似是聽見有人在喊自己,側首看去,自己昨個剛招的秘書小跑着過來,手裏還拿着手機。
“經...經理,嫂子剛才來電話,說...說諾瓦公司的醫藥代表剛剛找到了家裏,被嫂子直接攆走了”楊萱胳膊下夾着文件,一手舉着手機一手扶了下黑絲眼鏡框,波濤洶湧的胸膛因氣息不穩劇烈起伏着。
一旁的技術員咽了口唾沫,将目光強制性從楊萱胸間收回,直擔心那被汗水隐約沾濕的白襯衫下一秒就蹦的裂開。<!--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