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異教徒組織,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組織,他們在整個北歐範圍内尋找關于北歐神話,也就是阿斯加德的所有一切神話故事和神奇物品,但是他們做的,這是盡一切可能诋毀阿斯嘉德和北歐神族的事情。
在昆式指揮機的機艙裏,周揚手裏掂量着用樹脂制成的3D模型,就是被取走的那根銀棍從中間抛開一半的樣子,一旁的菲茲在簡單的介紹:“掃描器隻能掃描到其中一側的形狀,樹上的損傷太嚴重了,沒法進行完全複制,但是看這裏,能夠明顯看出兩端都有損傷。”
“就是說還有其他部分。”周揚微微的點點頭,認可了這種判斷。
“至少應該有兩部分,他也或許更多。”菲茲緊跟着補充一點。
“就是說這對情侶很可能在尋找其他的部分,我們或許可以從這方面着手。”特工沃德還是一個比較成功,比較有能力的九頭蛇特工,轉瞬之間就已經想到了該如何抓到這兩個人。
周揚并沒有搭話,而是仔細觀察着手裏的這小半片狂暴權杖。
盡管在無數年裏,它和大樹的樹心死死的貼合着,但是大樹的樹心并非是能夠完全将它包裹的液體,這中間難免會有一些空隙或者本身的紋理錯亂,所以這小半片的狂暴權杖模型,實際上也隻有參考的價值而已。
不過即便是如此,周揚也能看到好幾個盧恩符文的影子,憤怒,狂暴,控制,這雖然說沒有構成一個有用的魔法陣,但是一個完整的魔法符譜卻是完成了的。
當然,或許還有其他的符文結構存在于其他的權杖碎片上,但是光從這些東西層面上就能夠看得出,阿斯加德的狂暴戰士軍團這是戰争當中的臨時情況,并非是常設的軍事集團。
畢竟光是這些權杖就能夠看得出,狂暴戰士軍團的士兵在戰鬥中損耗非常強大,或許能夠活到戰争結束,但是也絕對無法享受多少年的和平。
阿斯加德人或許擁有數千年的生命,但僅僅參加一次戰争,恐怕其中一半的生命就沒了。
也怪不得地球上的這個狂暴戰士不敢再回到阿斯加德,誰知道再來上這樣的一次戰争,他就很可能死了。
不過這一切雖然看起來合情合理,但是周揚總是感覺到有些不大對勁的地方。
問題究竟出在了哪裏,或許就是因爲那兩個邪教組織的人能夠準确的找到狂暴權杖所藏的那棵樹的位置。
這樣的事情周揚不是做不到,但即便是現在的他,以一名傳奇法師的身份,以傳奇法師的實力,都必須在付出大量祭品進行祈神術之後,借用神靈的力量來進行占蔔,才能夠準确确定相關物品的位置。
但是那兩個挪威人就簡簡單單的做到了,難不成他們的實力比周揚還要強。
“……憑我們現在有限的知識,很難進行翻譯,周,你怎麽看?”科爾森的目光落到了周揚的身上,這一次讓他介入進來,不就是想要借助于他符文魔法師的身份了。
同時他們也想确定一些東西。
“憤怒,狂暴,控制,這是這件東西上的魔法紋路勾連起來,最終會成爲的盧恩符文。”周揚将手裏的狂暴權杖碎片的3D模型放下,然後看向衆人說道:“你們應該聽過北歐神話傳說當中的狂戰士這一戰鬥職業,更直觀的,你們應該都知道浩克,這件東西和浩克的力量爆發有些類似,隻是本質不同。”
“也就是說手握這件東西,就能擁有像浩克一樣強大的力量。”一旁的斯凱立刻忍不住的興奮了起來,她現在已經能夠想象到自己手握這把權杖,然後一掌将身高馬大,體型健碩的大漢打出幾十米的樣子。
“大體是這個樣子的,隻不過相比于浩克變身之後,又能安然無恙的變回布魯斯班納博士,這件東西,他雖然會給你同樣帶來強大的力量,但是在爆發過後,就需要你付出極大的代價,如果你的實力不夠強,那麽這個代價很有可能是你的生命。或許不至于一次用完立馬就死,但也用不了多少次。”
周揚的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立刻冷靜下來,他們又不是傻子,北歐神話當中的狂戰士是什麽樣子,那麽多的電影電視已經介紹的非常清楚了。
想要獲得什麽,那就必須要有所付出,而想要獲得超出掌控的力量,那很可能就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放任不管,雅各布和佩特拉很可能活不了多久?”菲茲第一個忍不住的開了口。
“這樣的力量很可能會刺激他們全身上下的細胞以超負荷的方式運轉,直到某一刻徹底崩潰。”西蒙斯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解釋,但是說完,就連她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他不是沒有見過那種細胞在一瞬間徹底崩潰分解的樣子,那種狀況實在太可怕。
“從來就沒有平白無故獲得的力量,就算是變種人也是一樣。”周揚十分平靜的說了這麽一句話。
變種人你别看他是通過某段特定的DNA變異而獲得能力的,但是這裏面同樣有巨大的風險。
簡單的來說,你隻是看到每年有那麽多的變種人覺醒變種能力成功,但是你從來沒有看過那些覺醒失敗的變種人究竟會是怎樣一種下場?
“神盾局的其他部門會負責尋找雅各布和佩特拉,以及他們的信衆,而我們則負責辨認出目标,并搶先一步找到其他幾塊碎片。”科爾森說完,轉頭看向周揚:“當初我們在新墨西哥州找到那把錘子的時候,我請教了一個在全球挪威神話研究領域領頭的專家,埃裏奧特·蘭道夫博士,或許你們可以合作。”
“呵呵,科爾森探員,你這明顯是放着有放好的捷徑步驟不走非要去繞遠,你忘了嗎,現在地球上正好有一個阿斯加德人,你不去找他,反而去找什麽地球研究阿斯加德的專家,這不是本末倒置嗎?”周揚一句話讓科爾森猛的覺醒了過來。
他使勁一拍自己的額頭,忍不住的說道:“我怎麽給忘了,沃斯塔格,托爾曾經的戰友,已經作爲聯絡大使駐紮在地球上了。”
這其實不怪科爾森,他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都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而且每一次都是不小的危機,時間一長,有些不重要的事情自然就給抛之腦後了。
沃斯塔格也并不是那種愛出風頭的性格,直到現在依舊有人每天偷拍他,希望能夠在有一天拍出什麽大新聞來,但是這一切都隻證明沃斯塔格就是一個單純的吃貨而已,從他的身上炸不出什麽油水來。
不過話雖然是這麽說的,但實際情況真的是如此嗎,難道就真的沒有其他原因了嗎?
沃斯塔格這還是第1次離開紐約,他被人送上飛機,并且一路送到昆式指揮機當中的整個過程,他都表現出了異常的好奇和興奮,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的模樣,就好像阿斯加德從來沒這東西似的。
阿斯加德的确沒有這種飛機,因爲他們不需要這種東西,阿斯加德的彩虹橋,能夠将他們送到你的任何一個國度的任何一個角落裏,所以阿斯加德人的占領的從來都是采用直搗黃龍的戰術,一擊就摧毀敵方所有指揮系統。
即便是抛開彩虹橋,他們也并不是沒有飛行器,阿斯加德人的船和地球的船,雖然看起來外表類似,但人家是真正的飛船,他們那種用木頭打造的船是能夠飛行在空中的。
這樣的飛船即便是在深空宇宙當中飛行和戰鬥,也沒有任何的妨礙,不像是地球的飛機,除了特制的航空飛機,其他的根本無法飛入到宇宙當中。
這些都是題外話,當沃斯塔格看到周揚手裏的那件碎片的時候,就異常肯定地确定:“這是狂暴權杖,阿斯加德的狂暴戰士所使用的狂暴權杖,你們是怎麽找到這些東西來的?”
沃斯塔格目光敏銳的落到了科爾森的身上,盡管現場他隻認識周揚,但是在具體的事情上,他知道應該找誰。
科爾森隻好将他們發現這件東西的過程詳細的介紹了一遍,而沃斯塔格同樣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問題的所在:“在方圓那麽廣闊的挪威森林裏,準确的找到這些東西,他們的手裏應該有什麽依仗的。”
“這裏面恐怕少不了魔法的幹預。”周揚搖搖頭,然後沉聲說道:“在地球上,别說是準确的找到這件東西了,就是知道他存在的人也沒有幾個,沃斯塔格,你知道這件狂暴權杖究竟是怎麽流落到地球上來的嗎?”
“這個倒是不好說,很久之前,狂暴戰士軍團不止一次的在地球上作戰,也沒法肯定究竟是哪一次的戰鬥導緻這件東西受損,并且被人藏起來。”沃斯塔格一句話說的周揚微微一愣。
不過周揚立刻就恍然了過來,他和沃斯塔格看待問題的角度是不一樣的。
在沃斯塔格看來,地球上最起碼曾經經曆過阿斯加德和冰霜巨人和黑暗精靈的戰鬥,另外其他幾大王國的森林也并非沒有闖入到地球和阿斯加德人戰鬥過,所以也沒法準确的确定這件東西究竟是什麽時候落到地球的。
現在他們能夠确定的就是這件東西至少是1000年前就存在于地球上的,因爲它是1000年前被藏入到大樹當中的,在此之前就應該已經流落到地球上了。
而且周揚是從結果來推斷的,因爲他知道是這把狂暴權杖的主人,隐藏在地球上的狂暴戰士,自己折斷了自己的狂暴權杖,然後分批儲藏,但是在沃斯塔格看來,權杖的折斷更多的是戰鬥的原因。
阿斯加德人更加的崇尚勇武和戰鬥,對自己的武器也更加的珍惜,很少有人會因爲男男女女情愛的關系而折斷自己的武器,這樣的人在阿斯加德是要受到鄙視的。
一時間,周揚都有想懷疑那麽蘭道夫博士究竟是不是阿斯加德人,不然他爲什麽要損壞自己的武器?
既然想要藏起來,那麽将整把武器一起藏起來不好嗎,還要分成好幾段的去藏,既然有人有能力找到其中的一把,那麽自然有能力将所有的片段全部集齊。
不過想一想,周揚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他能夠從1000年前活到現在而容貌不改,足夠證明他是一名擁有超長壽命的阿斯加德人,而他能夠自己折斷那把狂暴權杖,也足夠證明他自己的實力了。
“那麽你能找到這件東西其他部分在地球上的位置嗎?”科爾森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你們能夠确定有其他部分的狂暴權杖嗎?”沃斯塔格依舊認爲地球上隻存在這麽一小段狂暴權杖的碎片。
“我們認不認爲不要緊,最起碼有人這麽認爲,所以我們就必須要找下去。”科爾森的話說的很明白,隻要地球上存在有阿斯加德狂暴權杖其他片段的可能,那他們就必須要将它找出來。
“這樣吧,我們還是去見一下蘭道夫博士,或許他對阿斯加德的認識遠比不上沃斯塔格,但是對于地球上,各個文明對阿斯加德研究的曆史,他或許有着權威性的發言權。”周揚還是決定要去見一下那位蘭道夫博士,他想要看一看,當那位蘭道夫博士見到沃斯塔格的時候,他究竟是一副怎樣有趣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