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的的四朵金花都報了名,想要競選學生會行政部的幹事,這可把梁家銘給樂得合不攏嘴。
所以,他親自參與了面試過程。
在講台上,梁家銘正襟危坐,學生會行政部的兩名部長一左一右地分列兩邊,現場顯得很有陣勢。
“梁主席,馬上就輪到那四個學妹了。”一旁的部長翻看着手中的名冊,說道:“是讓她們一個一個地面試,還是一起進來?”
梁家銘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還是一起進來吧,畢竟,這一次,我壓根也沒打算淘汰她們,要是把這四個妹子全部招進學生會,天天跟在我身邊,那得是一道多麽亮眼的風景線啊。”
“梁主席,你一直都是單身,是不是這次打算從學生會内部解決個人問題了?”另外一個副部長笑着問道。
“呵呵,這種事情,總是要看緣分的。”梁家銘微笑着,嘴上雖然在拒絕着,但是眼神無疑已經說明一切了。
“據說等子衿主席畢業之後,梁主席就要成爲學生會正主席了,到時候,那些小學妹們還不得瘋狂往梁主席的身上撲啊。”一旁的行政部長打趣道。
“可别這麽說。”梁家銘連連擺手,滿臉謙虛地說道:“雖然我叔叔是源力學院的副院長,但是,我也不能走這個後門的,源力學院的優秀人才這麽多,主席的位置,目前還不确定由誰來接任呢。”
原來,副院長梁鋒龍,就是梁家銘的叔叔!
表面上雖如此謙虛,可是,在梁家銘看來,主席的位置,必然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從這幾人的對話中就能夠看出來,這大學裏的學生會,就是個社會的小縮影,連甯大這種全國名校都難逃例外。
緊接着,606宿舍的四朵花兒便走了進來。
“四位學妹請坐。”那個行政部副部長名叫魯澤宇,如今剛剛升入大二,率先開口道:“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的學生會副主席梁家銘,另外一位是我們的行政部部長趙默幹。”
然而,這個魯澤宇并沒有意識到,梁家銘在聽到那個“副”字的時候,眉頭不着痕迹地皺了皺。
不過,在美女學妹面前,梁家銘自然不會表現出自己小家子氣的一面。
他笑了笑,顯得春風和煦:“四位學妹,你們都申請競選學生會的行政部幹事,那麽,請簡單地做一下自我介紹吧。”
既然已經确定要錄取這四個姑娘了,所以今天這面試就是簡單地走個流程,順便梁家銘也想借機立立威,以便樹立起自己的高大形象,讓這三個妹子以後更聽話一些。
“我叫藍羽心,今年十九歲,申請加入學生會行政部。”
“我叫司安北,加入了行政部的話,我一定好好爲同學們服務。”
“我叫墨清秋,來自江南,希望能夠在學生會裏得到更多的鍛煉機會。”
最後一個開口的是賀曉依,這姑娘有點不适應梁家銘那深藏于眼底的熱切之意,搖了搖頭,才開口:“我叫賀曉依……來自北安。”
這四個妹子的自我介紹,加起來都沒用一分鍾。
副部長魯澤宇皺着眉頭,說道:“這介紹……就這麽簡單?”
他們還想從這幾個妹子的自我介紹裏多聽一些信息呢,可現在……這是聽了個寂寞啊!
梁家銘的眉頭也皺得很深,似乎是有些不太愉快。
部長趙默幹見狀,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冷冷哼道:“真是不懂規矩!”
聽了這句話,賀曉依秀眉一挑,直接問道:“請問這位趙部長,我們怎麽不懂規矩的?”
趙默幹呵呵笑了笑:“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聽你們說過一聲‘學長好’!更别提梁主席還在這裏呢!你們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還想進入學生會行政部?”
他一是想要拍一下梁家銘的馬屁,二是想要借機立威。
畢竟,如果讓這四個妹子很順利地就進入了學生會,說不定她們會不那麽聽話。
想要拿捏住她們,就得從現在開始用一點手段才行!
然而,606的四個妹子卻根本不會吃這一套!
賀曉依毫不客氣地反問道:“那麽,是不是隻要我們對你們客客氣氣服服帖帖的,就能成爲幹事了?
趙默幹以爲賀曉依開竅了,微微一笑,說道:“那也得看你們表現,看看是不是能符合學長們的心意。”
符合心意?
梁家銘微笑地颔首,說道:“進入學生會,成爲幹事,對你們還是很有好處的,畢竟,隻要能積累足夠的學分,就可以換取源晶液,而在學生會裏,隻要表現好,那麽,積累學分的機會還是有很多的。”
這明擺着是在誘惑606的四朵金花。
然而,說這話的梁家銘可沒看出來,在台下,坐着兩個D級和一個C級呢。
賀曉依雙手一攤:“那這樣的學生會幹事,是幹什麽事的?”
說完,她對同宿舍的姐妹們說道:“我不參加了。”
而墨清秋和司安北都已經站起身來了。
在這四朵花中,梁家銘是最喜歡賀曉依的,後者的五官和氣質幾乎全部都長在他的審美點上,這種情況下,他怎麽可能放其離開呢?
“曉依同學,你想好了麽?隻要邁出這扇門,就别想有回頭的機會了。”梁家銘淡淡地說道:“在甯大的源力學院,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在說這話的時候,梁家銘開始釋放着氣場。
源力波動開始清晰地從他的身上透發出來!
若是換做其他的新生,在感受到這一股源力壓迫的時候,恐怕直接就變了臉色了!
然而,出乎梁家銘預料的是,606的四個漂亮學妹,居然沒有半點反應,她們的俏臉之上根本沒有任何的慌張之意!
“我不會吃後悔藥的。”賀曉依說了一句,然後頂着那股源力壓迫,走到了門前,伸手放在了門把上。
其實,在這個時候,她是非常不好受的。
現場隻有她一人不算是武者,甚至連入門都沒有,在這種前提下,賀曉依還能硬生生地頂着梁家銘的氣場壓迫,不僅身形沒有半點佝偻,甚至做到了面不改色,這着實是相當不容易的!
可是,賀曉依一拉門,卻沒能拉得動!
梁家銘見狀,嘲諷地笑了笑:“曉依同學,别白費心思了,從你們進來之後,我就讓外面鎖門了,學生會,可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你爲什麽這麽做?”賀曉依冷冷問道,“這是非法囚禁!”
梁家銘看着這個敢于質問自己的學妹,真是越看越喜歡,他笑了笑,說道:“什麽囚禁不囚禁的,這裏是學校,我怎麽可能做這麽出格的事情?”
而一旁的學生會副部長趙默幹則是冷冷哼了一聲,道:“這是讓你們知道,頂撞學長,是要付出代價的!今天,你們幾個要是不拿出誠意來道歉,就别想走出這教室的門!”
拿出誠意來道歉?
而那個副部長魯澤宇也附和道:“當然,這誠意夠不夠‘誠’,是我們梁副主席說了算!”
說到這兒,他還在心裏面補充了一句:“當然,能直接用身體來表示誠意,就更好了!”
台上的這三人,在這方面的經驗可挺豐富的。
司安北攥緊了拳頭,小臉兒氣得通紅:“你這就是在故意刁難我們!”
“不是刁難,這就是我們學生會的潛規則,也是幫你們提早認識這個社會。”梁家銘微微笑着說道:“親愛的學妹們,你們要相信,我這是爲你們好。”
倒是比較早熟的藍羽心笑吟吟地,一直都沒有站起來。
在聽到台上的三個學長這樣說之後,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弧度,随後輕輕一笑,把那寬領口T恤的衣領往旁邊一扯,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和雪白的肩膀。
這個看似充滿了媚意的動作,直接讓梁家銘破了功,他剛剛所散發出的源力氣場,也瞬間變得無影無蹤了!
輕輕地咬了咬嘴唇,藍羽心說道:“學長們,你們覺得,我這個誠意怎麽樣?”
藍羽心這麽一扯領子,上半身的曲線也随之而繃緊,若是定力比較差的男生,看了此景,必然口幹舌燥。
梁家銘的目光在藍羽心的身上肆無忌憚地掃了掃:“學妹很懂事啊,你已經很表現出你的誠意了,但,還不夠。”
都露肩膀了,誠意還不夠?
藍羽心絲毫不生氣,這小妖精微微一笑:“那依着學長的意思,你想要讓我再露哪裏,才能更顯誠意呢?”
這句話問的實在是太直白了!
而且,說這話的時候,藍羽心的臉絲毫不紅,沒有半點忸怩的意思!她的眼睛裏面甚至帶着期待!
梁家銘滿意地笑了笑:“這不取決于我,而取決于你願意展現出多少誠意來。”
你有多少誠意,就脫多少衣服!
這就是潛規則!
不得不說,藍羽心可以輕易地展現出本不屬于她這個年齡段的風情,殺傷力極強!讓梁家銘完全失措了!
這位學生會副主席淡淡笑了笑,看向了賀曉依:“曉依同學,你的室友如此上道兒,你呢?是不是也該表現出一些誠意來?”
賀曉依反而笑了起來,隻是,她俏臉之上的笑容有些冷意:“梁學長,我得感謝你,讓我提前看到了甯大學生會的真實一面。”
随後,她對藍羽心眨了一下眼睛:“羽心,把衣服穿好吧,清秋都已經全錄下來了。”
全錄下來了!
之前,由于梁家銘等人幾乎完全沉浸在四個學妹的美色之中,壓根沒有注意到,那個安安靜靜的江南姑娘,已經打開了智能手表的攝像頭!
藍羽心之所以把衣服扯到了肩膀,隻是爲了設個套、讓他們乖乖往裏鑽而已!
…………
在源力武者地位越來越高的社會,很多潛規則也都在悄然間發生着。
尤其是對于武者而言,地位越來越高,所能夠享受到的隐形好處也就越來越多。
梁家銘是源力武者,在過往的幾年裏,他在如何對付妹子方面,可謂是得心應手——由于他的身份原因,同樣有很多姑娘往這位副主席的身上靠,想要尋求所謂的保護和安全感。
隻是,沒想到,這四個新生學妹竟然根本不吃這一套,梁家銘不僅沒能震懾住她們,反而一個不留神,鑽進了這幾人所設下的陷阱裏去!
看着梁家銘臉上的怒火,藍羽心笑靥如花。
她把T恤的領口重新整理好,那香肩之上所流露出來的白光也随之而被遮掩了起來。
“不好意思了,學長哥哥們,沒想到你們的定力這麽差。”藍羽心的心情顯然非常不錯,還在微笑着,仍舊有淡淡的媚意從她的眼角流淌出來。
看到藍羽心的笑容,梁家銘氣的不打一處來,另外兩個部長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放肆!這裏是甯州大學!你們真以爲幾個新生就能把我們給搞了嗎?”
部長趙默幹一聲低喝,周身的氣場開始散發開來。
顯然,他是要準備動手了!
賀曉依看了他一眼,冷冷說道:“你還知道這裏是甯州大學?我還以爲這裏是你胡作非爲的地方呢。”
梁家銘的目光從幾個女生的臉上掃過,他當然能夠感覺到幾個女生的與衆不同,但是一時間卻說不出導緻這種特殊性的原因是什麽。
“把視頻交出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梁家銘冷冷說道,“不然,你們别想走出這扇門!”
“真的嗎?”
賀曉依笑了笑:“說不定,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得求着我們出去了。”
的确,606宿舍裏,除了賀曉依不太能打之外,剩下的三個妹子可絲毫不怵對面的學長們!
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賀曉依和三個姐妹又回到了教室中央。
她們……不走了!
“呵呵,我給過你們機會,可惜,你們沒把握住。”
梁家銘冷笑了兩聲:“現在,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從今天起,你們在未來的四年裏,将會在甯州大學寸步難行!”
說到這兒,他的目光裏滿是陰沉與陰險:“我會整死你們,整到你們哭着喊着求着我原諒!”
這時候,一道聲音忽然憑空在教室裏響起。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