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丁森切了一聲,拿起毛桃小小咬了一口:
“咔咔空!”
數十米長的雷電不停閃爍,幸虧林淵和安洛斯跑的塊,不然非被雷劈了不可。
“這是什麽,我的境界,爲何在不停提升?!”
奧丁森都快炸了,整個人直接變成了一個超級大燈泡,耀的林淵他們睜不開眼。
林淵有些明了,八成奧丁森和自己一樣都是天根缺損,而且比自己還要缺還要損,所以吃人一個牲口都不稀吃的毛桃,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嘿嘿嘿,冕下,我的表演浮誇嗎?”
安洛斯一邊大口吃桃一邊笑嘻嘻的問,奧丁森略作沉默,抓起手中毛桃瘋狂啃食。
與此同時,天上京,九位仙君齊聚一堂,懸于高空俯視下方景象。
一位背負劍匣留有長須的仙君,看着沉默不語的其他仙君先是哼了一聲,然後朗聲說道:
“東林行事跋扈惡劣,此間所有損失不但應由其承擔,且還需讓她向每個仙家逐一道歉,免得敗壞了仙君兩字所含意義!”
“讓我跟那些草芥道歉,不可能!”
換了身鵝黃紗裙,再次恢複雍容華貴模樣的東林聞言大怒,潑婦半高聲叫了起來,都是仙君誰還不知道誰,在他們面前用不着僞裝。
“你以爲你是什麽東西,你他娘的不過也是草芥一個!”
“蕩魔你什麽意思,本宮怎麽就草芥了,今兒不把事情說清楚,老娘跟你沒完!”
“你媽,你以爲我怕你的沒完?”
蕩魔大眼一瞪大手一揮,洪亮的聲音傳遍四方:
“都讓開都讓開,整日價不是本宮就是老娘,你他娘算哪門子的宮哪門子的娘,今兒我非扒光你衣服,抽腫你屁股不可!”
所有仙君呼啦啦瞬間跑開數裏地,滿臉興奮的看向二人,有位仙君還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東林仙君的屁屁,想來肯定雪白嫩粉,今日某終于可以一飽眼福了。”
另一位仙君也是頻頻點頭,也不說話,隻是使勁用手背抹嘴角,看來口水流了不少。
蕩魔一邊撸袖子一邊獰笑着說:
“早看你不順眼了,本事了了眼高手低,不是欺負這個就是欺負那個,今兒就讓大家夥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蕩魔仙君的嗓門便如晨鍾暮鼓,中氣十足洪亮無比,衍川仙君咧嘴,心想幸好自己提前設下隔音屏障,若是被那些普通仙家知道仙君原來是如此面目,那大家夥的面子可真就沒了。
“你、你想幹什麽!”
面對林淵強硬至極的東林仙君,看着獰笑着飛向自己的蕩魔仙君立馬萎了,二話不說便飛到了衍川仙君身後。
衆仙君裏戰力最強的是衍川仙君,排名第二的便是蕩魔。
其他仙君并不害怕衍川仙君,他爲人儒雅和善,隻要不是太過的事情,總是一笑而過。
但蕩魔不一樣,衆仙君都很怕他,就是衍川仙君都從心裏悸他三分。
這位從最普通的凡俗一路殺上天位的蕩魔仙君嫉惡如仇,眼中揉不得半點沙子,不管是誰犯了錯誤,他都要找其理論一番。
若是對方認錯服軟勇于承擔責罰還好說,不然他非讓别人知道知道,什麽叫鐵拳斷骨利刃剜心!
别說其他仙君,就連坤帝不小心犯了點錯誤,都被他沖上三十六重天算賬。
即便被煩不勝煩的坤帝連續數十次打下大羅天,他依然不依不饒的持劍伐天,那洪亮的怒罵聲響徹六界三十六重天。
最後逼的不好下狠手的坤帝毫無辦法,隻得下了罪己诏,向仙界衆生誠懇認錯。
我錯了,我不該外出時随地大小便,我是真不知道自己的一泡尿能化作滔天洪水湮滅仙蟻的三洲之地。
所有死去仙蟻皆由我親自送入輪回,保證他們三世大富大貴。
從那以後,原本喜歡到處亂跑看風景的坤帝,除了能夠動搖仙界的大事,再未出過大羅天,而蕩魔仙君之名,響徹六界三十六重天!
“我、我可告訴你,男女授受不親,你要真敢扒我衣服你就犯了大錯,看你如何面對天下蒼生的信賴!”
東林仙君揪着衍川仙君的衣角,心虛無比的說。
“某自橫劍向天笑,一身清白何須向他人證明!”
蕩魔仙君昂頭,大步沖向東林仙君,吓得東林驚聲尖叫起來:
“衍川哥哥救命,蕩魔要扒我衣服!”
“蕩魔賢弟莫急,蕩魔賢弟莫急,東林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你就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衍川擋在東林身前,滿臉堆笑的說,結果蕩魔直接不給他面子,扯着他袖子就往一邊拽:
“賢你妹的弟,這死娘們變成今天這樣子都是你慣得!”
“今兒我非扒了她衣服打碎她屁股不可,讓她知道草芥的厲害!”
一看蕩魔是真想動手,衍川汗都下來了,一邊陪着笑臉擋在蕩魔仙君身前,一邊急三火四的扭頭沖東林說:
“你這丫頭,趕緊向蕩魔承認錯誤!”
“難道你真想光着腚讓别人看白白?”
“我錯了我錯了,等下我就和所有人道歉去!”
東林躲閃不及被蕩魔一把抓住頭發,心裏是真害怕了,碰上這不知憐香惜玉的大棒槌,誰也沒有辦法。
“那些受傷的貓狗怎麽說?”
“一樣道歉一樣道歉,下跪都可以!”
東林粉臉拉白,腦袋點個不停,蕩魔看看她,再看看滿臉堆笑的衍川,這才勉爲其難的松開了手。
不過還是趁衍川不注意一腳踹飛了東林,然後沖她一笑,牙齒閃着白森森的光芒:
“我看着你,但凡你敢刺棱毛,看我不削死你!”
“不敢不敢,打死我也不敢!”
捂着屁股的東林拼命搖頭,哪還有一點平日裏嚣張跋扈的模樣,跟個受驚的小丫頭差不了多少。
放下袖子,蕩魔這才滿意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不過他在經過夢澤仙君時,沖着夢澤屁股就是一腳,那力道看的衆仙君心驚肉跳。
“我爲啥踢你一腳,明白不?”
放下袖子的蕩魔,聲音平靜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