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幕布突然更換,前一秒還是仙界後一妙便回到神國,林淵忍不住輕輕點頭。
原來如此,尤多拉真的和仙界有關,竟然還是一位什麽仙君的女兒,了不得,着實了不得!
隻可惜那位宇荒仙君怎麽也沒想到,自家女兒沒有轉世,反倒是附着在一具失去靈魂的神軀之上,成爲了一個新生的屍靈。
這世事變化果然無常,一位仙君竟然也無法拿捏得住,屬實讓人敬畏啊!
點點頭,林淵把槐木扔進變換不停的神靈之靈,結果原本多少還有個人形的神靈之靈直接炸得粉碎,化作一地晶瑩碎渣。
圍觀的吃瓜群衆被吓了一大跳,翠花煽動翅膀,小意的問林淵:
“老爺,您今天身體是不是欠佳,所以失敗了?”
“拉倒吧,主上純粹是手潮,成功那是僥幸,失敗才是常态!”
小老七腦袋使勁搖個不停,結果哐當一聲直接給搖了下來,林淵上去就是一腳,那圓不溜秋的腦袋瓜劃了一個大大的弧線,飛下懸空大陸墜向茫茫大海。
“損塞,找你頭去吧!”
林淵呲牙一笑,小老七嘭嘭嘭的噴着黑煙追向自己的腦袋,一邊飛還一邊說:
“主上,您就一暴君,特爆特爆的那種,一點也聽不進别人的良言!”
“拉倒吧,還良言,你就是想怼我,看招!”
揮揮手,土元素瞬間聚攏成一個大石塊,林淵喵喵準呼的扔了出去,正中小老七噴火冒煙的地界,小老七大叫的筆直下墜。
“小樣跟我鬥,整不死你!”
林淵先是呲牙一笑,緊接着眉頭皺起:
“你們說老七腦袋都沒了,使用哪裏發的聲?”
“難不成是肚臍眼?”
“......主上,您也太搞了,機器人還能有肚臍?”
羅賓搖搖頭,指着滿地的碎渣說:
“不行您再聚攏了打打試試,這可是一位有仙界關系的主神,保不齊就成了那?”
林淵撓頭,剛想說點什麽,結果發現那些碎渣在自動慢慢聚攏,眼睛不由一亮:
“都讓讓都讓讓,看這架勢,未必就是失敗!”
翠花和羅賓趕忙讓開,幾個閑着無事圍觀的天使輕輕撲打着翅膀飛了起來。
如同玻璃般的碎渣慢慢聚攏,化爲一灘銀亮的液體,液體迅速拔高,尤多拉的身影再次出現,隻不過,穿的不再是黑色戰甲,而是一套華國古時的白色留仙裙。
“尤多拉,拜見尊主。”
林淵眨眨眼,名字還是尤多拉,但這行的禮,卻是華國古代的萬福,感覺有點怪異那。
“你之前的記憶,可有丢失?”
擺手免了尤多拉的禮節,林淵好奇的問。
尤多拉想了想,輕輕搖頭:
“沒有丢失,反倒是多了些許散碎記憶,那處仙界碎片,原來是父親給予的。”
說到這裏,尤多拉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哀傷。
“仙界的記憶可多?”
林淵精神一振,周遭之人皆對仙界不甚了解,而今可算逮着機會,能夠了解一下仙界的情況了。
“很散碎,唯一記得清楚的,便是父親難過的面容。”
“你可記得自己父親的名号?”
“父母名諱子女不能直呼,我隻能說,家父乃仙界大能,人稱宇荒仙君。”
說到這裏尤多拉臉上露出一絲驕傲,那種感情做不得假。
“可還記得自己的名字,還有,你是如何死的?”
林淵緊忙追問,尤多拉滿臉茫然的搖頭:
“這個卻不知曉,記憶已經消失。”
“你怎麽進入艾絲翠得女神的身體,這總記得吧?”
“這個,也忘了。”
“仙界啥情況,知道不?”
“不知道。”
“……傳說仙人不吃飯,是不是真的?”
“不記得了。”
“……你是男是女,這總記得吧?”
林淵無語了一問一大堆不知道,搞毛啊!
尤多拉拉開前襟看了看,有些疑惑的說:
“從我得名字和身體特征來看,我,應該是個女的?”
嘭,林淵直接仰頭摔倒,奶奶個熊的,不會是讓自己給錘成傻子了吧!“那你成爲尤多拉以後的記憶,總不會喪失了吧?”
林淵盤腿坐在地上,有些無奈的問。
尤多拉認真的點頭:
“一清二楚,未有半點遺忘!”
“說說,當年爲何殺我?”
林淵眼神猛的一閃,尤多拉低頭,小聲道歉:
“尊主,對不起。”
“你已重生,前生之債一筆勾銷,我隻是想要知道,當年的事情。”
“其實,事情倒也并不複雜。”
尤多拉略做思考,把當年的事情說了出來。
事情倒是真不複雜,說起來就是整日價無所事事,駕馭小世界到處亂飛的尤多拉,被龍神應燭找上門來,開口就是讓她幫忙。
說是真神厄在地球安排了個了不得的小子,好像還是那家夥相當看重的神佑大陸的一名使徒,若不是自己也看上他,還真發現不了這個事。
原本就和虛空衆神處的不太好的尤多拉,聽聞能搗真神厄的亂,立馬便答應了,更何況龍神應燭還有仙寶奉上。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了,阿加莎本就是尤多拉的信徒,很容易便讓她付了體,之後的發展也很簡單,殺死身爲十三使徒的林淵,讓真神厄的落下的棋子死掉。
倒是真夠簡單的,結果差點讓自己一家人全滅!
林淵咧咧嘴,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說的仙寶,可是那把太陽神之槍?”
尤多拉點頭,林淵雙眼不由微眯,對龍神應燭就是逃出的青龍魂魄所化,更加有了幾分把握。
仙寶可不是随便誰都有的,能拿出來送人的更是寥寥無幾,再加上同爲龍神又長的十分像,這件事,八成八九不離十。
“你那仙界碎片有何妙用?”
林淵說這話的時候感覺自己有點眼熱,仙界啊,老牛叉了好不好,空氣都對身體大有裨益,妥妥的絕世珍寶。
“在最苦痛的時候,可以撫慰身體和靈魂。”
說到這裏,尤多拉輕輕搖了搖頭:
“不過不能多呆,否則就離不開了。”
林淵一怔,好奇的問道:
“這是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