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幾個人保護大師,不要讓大師受到任何傷害!”
一個射速準頭還有攻擊力都極其可觀的弓術大師,是絕對的火力輸出點。
先不說吹火車一般的十萬箭,隻要他能再射出相同水準的兩百箭,對戰場來說,也有很大的幫助,值得專門抽調人員進行保護。
“就那幾個貨色就行,就那幾個貨色就行,尤其是那個一身白的丫頭,我看她老順眼了。”
林淵指着四人組咧嘴一笑,拓山大手一揮,苗一塵他們四個,呲牙列嘴的走了過來。
能到林淵身邊他們自然高興,有這麽位大神罩着,安全系數絕對瞬間提高一倍不止,但是,貨色是什麽意思,姐弟幾個怎麽就成貨色了那?
“苗苗啊,之前我說過,身穿白衣者必胸懷坦蕩,爲人英姿飒爽,是不可多得的英雄豪傑,這句話沒錯吧?”
林淵用手拍拍郝苗苗的肩膀,滿臉的喜笑顔開。
龍城副城主拓山聞言,高興的捋捋自己的長須,扭頭繼續指揮戰陣布放。
“你哪有那麽說,你說穿白衣的好”
郝苗苗噘着嘴,那個騷字剛要出口,便被林淵勢大力沉的巴掌給拍了回去。
這一巴掌,差點把肩膀頭給拍碎了!
“戰争造物前出!”
看着潮水般湧來的蠻獸,拓山臉色微微一沉,這數目,好像比估算的多不少。
“哐哐哐!”
數十架高達十米的戰争造物,戰刀橫擺,邁着整齊劃一的步伐迎向獸潮。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接戰!
“斬!”
數十把長度超過八米的巨大戰刀,應聲揮出,如同數十朵喇叭花同時盛開,瞬間綻放出奪目的豔紅。
“噗~!”
打頭的蠻獸頃刻化作一地屍塊。
“進!”
收刀,戰争造物再次前出五步。
“斬!”
血花再次綻放。
“漂亮!”
林淵忍不住喊了一聲,這種整齊劃一,令行禁止的高效率殺伐,透着一股及其殘酷的美感。
“靜如林掠如火,這些操縱戰争造物的地精戰士,已經将戰術和指令發揮到了極緻,雄壯啊!”
伴随林淵的感歎聲,戰争造物穩步前進,一步步反推獸潮,些許漏網之魚不等進入戰陣,便被林淵輕松釘在地上。
“看起來這蠻獸群不咋地嘛,照這個樣子,光戰争造物就能平了它們。”
升級爲林大師護衛的廖虎撓撓頭,看着眼前的景象發表自己的看法。
林淵一箭釘死一隻高高躍起的豹形蠻獸,輕輕搖了搖頭:
“打前陣的都是炮灰,之後的,才是精英。”
林淵話語剛說完沒多久,蠻獸們猛然止步,掉頭就跑,數百身高超過五米,手持巨大石錘的蠻人,同時發動技能撞向戰争造物。
“自由搏殺!”
“嗵嗵嗵!”
高大健壯的蠻人不斷落下,沉重的石錘砸的戰争造物爆出大片火星,原本整齊劃一的隊列瞬間變得混亂無比。
“斬!”
巨大的戰刀呼嘯着斬向蠻人,兩個蠻人戰士揮舞着石錘,分毫不讓的迎了上去。
“嘭!”
一把石錘被斬斷,蠻人戰士巨大的頭顱應聲飛起,勢頭受阻的戰刀被另一個蠻人戰士狠狠砸落。
又有另外兩個蠻人高高躍起,石錘狠狠砸向戰争造物的頭部。
“哐哐!”
在攻擊技能的加持下,戰争造物半圓形的頭部瞬間扁掉,機油和熾熱的氣體從斷裂的管道中奔湧而出。
操控造物的地精戰士在駕駛艙中被震的頭破血流,他努力抽回戰刀,剛想再次揮出,腿部又受到連續的打擊,伴随卡拉卡拉的斷裂聲,戰争造物應聲倒地。
兩個蠻人戰士跳上倒地的戰争造物,揮舞着石錘用力砸向駕駛艙。
一下兩下三下,駕駛艙厚厚的符文玻璃開始冒出金光,那是符文即将失效的表現。
地精戰士絕望了,隻要符文失效,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亡!
“咄咄咄咄咄!”
利刃入肉聲連續響起,鋒利的鐵杆箭如同蜂群襲來,瞬間把兩位白銀階的蠻人射成了刺猬。
“嗷~!”
兩個蠻人戰士痛苦嚎叫着倒地,地精戰士眼睛一亮,猛的按下開啓按鈕,鑽出駕駛艙就是一路鼠竄。
“嘭,嘭嘭!”
石錘不斷落下,但地精戰士總能在最後關頭避開,大步跑向本陣。
隻不過蠻人太過密集,其他戰争造物也陷入苦戰,他的情形十分危險。
“咄咄咄!”
又是一陣箭雨,一個想要攔截地精戰士的蠻人,用手捂着雙眼倒地。
“往這裏直着跑,别擔心!”
林淵幾步竄到陣前,沖着前方大聲吼道。
巨大的聲音震的周圍戰士的耳朵生痛,拓山也忍不住看了看林淵,沒想到這位弓術大師的嗓門這麽大,都趕上自己用喇叭喊的聲音了。
地精戰士咬咬牙,不再躲閃,豁命跑向本陣,一個蠻人戰士猛的跳起,想要一錘把它砸碎。
林淵眼睛一眯,摸出一支隕落箭,瞬間開啓技能,穿心箭!
“嗖~!”
離弦的隕落箭爆出一團火光,驟然加速,瞬間穿透蠻人戰士的胸膛,消失在遙遠的天際。
蠻人戰士轟然墜地,無力的看看胸前碗口粗細的大洞,歪頭死去。
地精戰士噔噔噔小短腿使勁捯饬,沒多久便沖進了本陣。
“防禦前進,近戰跟随,白銀階攻擊手前出,自由搏殺!”
拓山大吼,手持盾牌的戰士們排着整齊的隊列,大步向前,近戰攻擊手緊随其後,白銀階的強者擎起手中武器,縱身越過盾牆,飛速沖向高大的蠻人。
“殺!”
激活技能産生的光芒在戰場上此起彼伏,喊殺聲瞬間響起,原本陷入險境的戰争造物壓力瞬減,而原本占據上風的蠻人,頃刻陷入險境。
“......”
林淵蹲在地上,捂着頭抑郁不已,曾凡好奇的問他:
“林先生,您今兒又沒用火焰箭,腦袋怎麽又痛了?”
“用不用給您澆點水降降溫?”
“......降毛線的溫,隕落箭老貴了,我這是心痛好不好?!”
林淵邊說邊用手捶自己的腦袋,嘴裏一直咕哝個不停:
“虧本了,虧大本了,那裏邊可含有隕鐵,賠掉腚了!”
拓山看到了剛才林淵的表現,對林淵的評價再上層樓,那支隕落箭的飛行軌迹清晰可見,拖曳着突破音速掀起的水霧,在空中劃出一道筆直的白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