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阿加莎忍不住歎了口氣,如果第一代神眷者還在,,想必女神就不會陷入沉睡了。
露娜的臉色有點發白,聲音帶着些許顫抖的問阿加莎:
“第一代神眷者叫什麽名字?”
“第一代神眷者沒有姓氏,就叫奧斯丁,所以我們通靈女巫也沒有姓氏,除非她的眷者有姓氏,那通靈女巫就随眷者姓氏。”
說到這裏,阿加莎眼神有些黯然的看了看林淵,卻沒有注意到,一旁的露娜突然站立不穩,差一點摔倒在地。
“你們女神有世俗的姓名嗎?”
穩定住心神的露娜再次追問。
“有,女神名叫艾絲翠得.繁星,是所有魔星原住民的守護主神。”
說到這裏,阿加莎眨了眨眼,有些猶豫地說道:
“其實一直有一個傳說,說女神抛棄了神體,化爲凡人和神眷者奧斯丁跑去了神眷者的世界。”
“現在留在魔星的,隻不過是女神的一具空白神體。”
“那些偶爾回應我們的神谕,隻不過是空白神體上,因信徒的祈禱而重新滋生的新意識。”
“也正是因爲對女神狀态的不同看法,才導緻了神廟和聖殿的分離。”
露娜苦笑着搖頭,在心底暗暗歎氣,傻姑娘,那哪是什麽傳說,而是事實啊!
法神奧斯丁和他夫人艾絲翠得.繁星,那可是神佑大陸最頂尖的存在,曆經數千年的悠久歲月,兩人未曾衰老半分,早就進入了至高的領域!
你們這些信仰女神的家夥,都被她給涮了。
在兩位姑娘暢談神靈往事的時候,林淵拿起少了兩條對紋的語言天賦石,雙手呈給南一:
“大師,您收好。”
“不用了,這枚九對紋語言天賦石就送給你吧,反正我們左使那裏多,留在他手裏也就是個樂,在你手中,會起更大的作用。”
林淵看着南一心生敬意,隻有這樣的人,才能稱得上是神職人員,就黑煤炭那樣的家夥,若是出去傳教,不被人削死就算他走運!
“九對紋,我看上邊之前隻有七對紋路啊?”“哦,左使閑着無聊,和自己騎的馬匹還有狗互相學習了一下語言,可惜馬和狗的智力不夠,隻能發出幾個單詞,不過左使倒是把馬語和狗語學了個透徹。”
林淵扭頭看着神廟特使忍不住吸了口冷氣,有錢就是任性,閑着沒事學狗叫,财大氣粗啊!
“林淵,你和阿加莎離婚了?”
露娜拉着含着淚的阿加莎,來到林淵身旁問道。
“這個,那不叫離婚,而是解除了我的眷者身份,之前我不是解釋過了嗎,不那樣做,阿加莎會有性命之憂的。”
林淵攤攤手說道,心想露娜這丫頭是不是有些傻,按常理來說阿加莎可是她的對手,怎麽能拉着對手來質問自己男人呐?
“可阿加莎還喜歡着你啊~”
露娜看着林淵,有些憂傷的說,林淵直接無語了,這丫頭不是傻,存粹是白癡!
把自己男人往别的女人懷裏推,妥妥的白癡!
“露娜,你沒發燒吧?”
林淵伸手摸了摸露娜的額頭,不燒啊。
“林淵,你過來。”
露娜拉着林淵就往茅屋裏走,林淵隻得沖巫師們行了個禮,滿頭霧水的跟着露娜進了房子。
“伸出手來。”
“幹嘛?”
林淵疑惑的問,可還是聽話的把兩隻手都伸了出來,露娜從身上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用力在李淵手腕處割了一刀。
結果刀子劃過發出吱的一聲,林淵皮膚上連個痕迹都沒有!
“你自己來,兩手都要,深着點!”
露娜把刀子讓給林淵,頗有些氣勢洶洶的說道。
行,我配合,看看你到底想鬧什麽幺蛾子。
林淵咧咧嘴,在左右手各自割了個深深的大口子,看的阿加莎心痛不已。
“這還差不多。”
露娜拿回刀子,在自己雪白的手腕上戳了個小小的口子,然後又在阿加莎手腕同樣戳了個小口。
把阿加莎的傷口放在林淵右手的傷口上,然後又把自己的放到了林淵左手的傷口,露娜吟唱起好聽的詩句,不是精靈語,但是有一種不同尋常的美感。
乳白色的光芒閃過,三人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在林淵的左手腕處,出現了一株美麗的蝴蝶花的标記。
而在他的右手腕處,則是一株清秀的小雛菊。
“妹妹果然可愛,靈魂意識竟然是一株小雛菊。”
露娜看看自己的手腕,先是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緊接着便放聲大笑起來:
“林淵你也太奇怪了,靈魂意識竟然是個光屁股娃娃!”
林淵一愣,抓過露娜的手腕一看,還真是一個惟妙惟肖的光屁股小男孩,頂多也就一歲,正含着手指趴着睡得正香。
阿加莎也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和露娜一樣,也是一個光着屁股的小男孩。
“這、這是什麽東西?”
林淵咽了口吐沫,不知怎的,在看到光屁股娃娃的一瞬間,林淵覺得自己的心頭猛地顫了一下,看到娃娃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靈魂深處。
“這是精靈族的戀人咒語,相愛的人許下靈魂誓言,發誓會永遠愛着對方。”
露娜說話的語氣很輕,眼中透露着一種莫名的神采。
“戀人手腕處的傷口會化作對方靈魂意識的投影,我是蝴蝶花,阿加莎是小雛菊,這說明我們的靈魂都像花朵一樣漂亮。”
“至于你這個光屁股娃娃,我連聽都沒聽說過,哈哈哈哈哈哈!”
說到這裏,露娜又大笑了起來,真的太逗了,在精靈國度聽說有大樹的印記,有虎豹的印記,可從未聽說過有光屁股娃娃的。
自己選的男人,還真是與衆不同啊!
笑了好半天,露娜總算壓制住了自己的笑意,她輕輕揉揉自己的肚子,表情認真的沖林淵說道:
“大渣男,精靈一族追求的都是一心一意忠貞不渝的愛情,絕對不會和他人分攤自己的愛人。”
“但是阿加莎不一樣,我,也有些不一樣。”
說到這裏,露娜臉色略微一沉,然後迅速恢複正常,她拉起林淵的手,又示意阿加莎拉起林淵的另一隻手。
“從今以後,你的心裏再不許讓其他女性進入,一生隻允許愛我們兩個,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