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當然是......”
暴猿剛要作答,身邊的彩鳳卻是拉了他一把,再看看自己主人那喜怒不顯的神情,他讪讪一笑。
恐怕這第一很是神秘。
“葉辰,你的出現是一個變數,或許能改變現實世界的格局,但也許用不到你。”
“其實在這個世界,天資不弱于你的年輕人不在少數,甚至有些妖孽,天玄境界便能斬殺仙帝。”
“假以時日,這些年輕人成長起來,将會是最恐怖的一批存在!”
“隻是不知道他們是向往現實,還是向往無無。”
葉辰也是頭一次聽聞這等存在,可惜他現在沒有碰到這種人,有機會一定要見見,朱淵這個武癡,想必也會很開心。
“不過你不用擔心無無在現在侵染現實,不還有我們這些老不死的撐着?
道德天尊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昔日誅天金榜的幾人,還有不少老古董坐鎮,除非無無時空的無數強者來襲,否則不會出世。”
寂神緩緩一笑。
葉辰卻是心中升起了不妙的感覺,強如寂神,如今都是一副殘軀,逐漸步入暮年,僅靠駕馭天道存活,那麽其他人,想必血氣也定不複巅峰。
可他見過的一些無無時空的強者,血氣沖霄似壯年般無匹,徒手摘星辰,撚指碎一域。
也許眼前的寂神揮手間也能如此,但他卻是十分擔心。
“怎麽,你是擔心無無時空的那些人會提前降臨?”
寂神似乎看出了葉辰心中所想,笑着解釋道:“在這的盡頭,前路已斷。”
一旁的彩鳳與暴猿剛想開口說些什麽,卻是不由得眉頭一皺:
“嗯?”
“主人,寂神界,有外人闖入了!”
“有十人,都是無量境,有幾位氣息很強,帶有殺機。”
金發暴猿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你們聊,我們二人,把那些砸碎收拾掉。”
兩人不由分說縱身虛空,萬丈暴猿三頭六臂盡顯神威,每一腳踏下,都是地動山搖。
七色的彩鳳振翅扶搖,幾息間便是化作一抹流光而去。
寂神界。
到處是殘破不堪的景象,虛空一片片塌陷崩碎,在那隐約之間,空間亂流肆虐。
四周倒是很少有死去的生靈,在此的萬物大都有族群聚居,報團取暖。
“家主,這一界空間極其不穩,暫沒有生靈的迹象,但地域卻是極爲廣闊!”
黑衣的帝塵沉聲道。
帝落望向一旁的帝風華,後者驚覺,當即便是回應道:“家主,錯不了,江媚音的氣息,不久前曾在此逗留,這裏地域雖然廣闊,但我确定,那群人就在這裏。”
“家主,這一界因我們的降臨,威壓強勢而崩碎,尋找帝印之事,便交由我們吧!”
一位魁梧黑衣男子上前領命,接着道:“這片空間太過不堪,若您随意移動,恐會徹底崩塌,屆時,我們便不好尋人了!”
帝落也發現了此處的不尋常,但眉頭微皺,此地絕非那人所言,是自己等人的威壓擠碎了這片天地。
“去!”
帝落淡淡吩咐一聲,修羅衛衆人四下散開。
帝風華則是站在原地不曾挪步,帝塵滿臉不屑的望着他:“你也去。”
......
“前輩,魔女如果徹底降臨,她背後的底牌是什麽?”
“無無時空的任何東西,都足以成爲她的底牌。”
“前輩,那武道輪回圖中的血旗,還有祖棺是何物?”
葉辰心中有太多的問題求證無果。
“真正的血旗已經斷了,守護你的那股力量,也是伴随着輪回之主轉世的殘留餘力罷了,再有幾次,也便消散了。”
寂神眨了眨眼:“方才我曾與它一見。”
“那血旗,不是什麽祖器,不過是人族征戰,與那無無時空的無上強者對決時,那片戰場上的旌旗。”
“但它卻是被滋養澆灌了無數強者的精血,有我的,有血凰族女帝的,有九天炎帝的,也有......許許多多強者隕落時的精血。”
“甚至是無無時空強者的精血,也曾沾染。”
寂神望着葉辰:“隻有在你危難時刻,精血才會喚醒那面殘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隻要是人族,無人不尊那面精神象征的旗幟,若是無無時空的人,它會毫不留情的鎮殺!”
“也算是,他留給你唯一的保命物件。”
“當然,你不要倚仗它,因爲太過久遠,想喚醒它還要看運氣。”
葉辰不由得苦笑,看來自己還真是個香饽饽。
“至于那祖棺......”
寂神回想起從前:“這祖棺,是我族與無無時空強者厮殺時,爲數不多保護下來的神物,即便是道德天尊,都無法掌禦!”
“甚至當時有不少人斷定,這是一件死物!”
葉辰也是腦海裏補充着畫面,這等至寶,恐怕但凡有一丁點兒作用,羽皇古帝都不會放過吧?
“奇怪的是,這祖棺卻是有着吞噬無無時空強者那一界黑暗之息的力量,可奈何無主,力量十分有限,戰場之上鋒芒不鳴。”
“但它憑借着奇異的特性,也被一些人盯上。”
“後來爲了不被無無時空的人奪去,有人将其帶走,至此下落不明。”
“連我們都找不到的存在,無無時空的人,也就更找不到了。”
“有朝一日你踏足無無時空,此等重寶絕不可示人,若是那些家夥得知你能催動這股力量,恐怕有殺身之禍!”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葉辰......我感受到了帝風華的氣息。”
就在這時,一旁的江媚音則是小聲對着葉辰道。
“帝風華?”
“他還活着!”
寂神剛說完,神棺的事情不能被外人得知,這裏就有一個可能知曉内情的家夥。
“無妨,老金他們會解決的!”
寂神則是不以爲然,兩名那種級别的強者前去鎮壓,卻是殺雞用了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