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陵呵呵冷笑一下,道:“當然知道,你猜猜看,我肉身神魂全部被碾滅,成了現在這副鬼樣子,是什麽東西造成的?”
葉辰冷汗涔涔,道:“難道……便是天君封神碑?”
南宮陵道:“沒錯!那塊天君封神碑,不愧是三十三天神器排名第一的存在,威能殺伐太強悍了,我最巅峰的時候,是無量境六層天大圓滿的高手,但嘗試收服天君封神碑,一個照面就被殺死,屍骨無存,我最後隻是拓印了一些碑文,留給我孫女做護身符罷了。”說完便是一聲歎息。
葉辰内心大震,很久以前,他去離火之境,收服人屠聖杯的時候,南宮欣然就動用過一道特殊的靈符。
那靈符,可以爆發出特殊的碑文,殺伐一切。
葉辰當時就捕捉到,那碑文可能與天君封神碑有關,但不敢确定。
現在從南宮陵口中,葉辰才真正知道,果然就是天君封神碑的碑文!
天君封神碑,氣運浩瀚,庇護任家,誕生出了任非凡和任天女這種絕世天才,而天君封神碑本身的殺伐,也是無比強悍,一道碑文就足以碾碎南宮陵這種高手。
“前輩,那天君封神碑到底在哪裏?”葉辰下意識忍不住問。
南宮陵隻是譏笑, 道:“你想知道,拿我要的丹藥來換!我聽過輪回玄碑的傳說, 最後一塊天碑, 你還沒收服吧?”
“呵呵, 想收服傳說中的天碑,你除非是先拿到天君封神碑, 有了這塊封神碑的保護,你才能保證自己收服天碑而不死!”
輪回的秘辛,南宮陵似乎知曉頗多, 也知道葉辰差一塊天碑。
那天碑的強悍,葉辰甚至以一絲力量,就可以重創鐵王座!
如果是完整的天碑,隻怕這個世間,沒有任何人能夠抗衡。
天碑代表着輪回至高的力量, 輝煌龐大, 萬古無敵, 從來沒有人收服過。。
任何妄圖收服天碑的人, 最終都死了。
曆代的輪回之主, 就算僥幸摸到至高的門檻, 但因爲拿不到天碑,最後也隻有死路一條。
唯有得到天碑,輪回血脈才是真正的完整。
現在聽到南宮陵的話, 葉辰心髒怦怦直跳。
拿到天君封神碑, 有了這件神器的打底,就可以收服天碑?
“前輩, 你知道天碑在哪裏嗎?”葉辰又下意識發問。
南宮陵依然是譏笑,道:“我隻見過天君封神碑, 天碑卻從來沒見過, 你不用問了。”
南宮欣然卻也有些好奇問:“爺爺, 外面傳說,天君封神碑當年,是被任家老祖任獨行竊取了,這件事是真的嗎?”
南宮陵嘿嘿一笑, 道:“自然是真的, 那任獨行城府深得很,他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其實背後的小算盤, 就數他最多, 如果不是他偷了天君封神碑,他任家能誕生出這麽多驚世奇才?”
葉辰内心無比的動蕩,現在是不知說些什麽好了,天君封神碑的傳說,他聽過了這麽久,此時是第一次,真正近距離的窺探到。
那是庇護任家,間接栽培出任非凡和任天女的神器啊!
天君封神碑的磅礴氣運,可想而知。
如果真能得到,隻怕要橫貫當世無敵了。
葉辰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一定要拿到天君封神碑!
但,南宮陵此刻,卻不肯再透露半點線索。
除非,是葉辰取得舊日寶藏,幫他拿到那恢複身魂的丹藥。
“報!”
這時,一個丹青仙宗的護法強者,急匆匆從遠方飛來,降落下來,跪在南宮陵和南宮欣然面前,道:
“宗主,小姐,都查清楚了。”
“鳳家的人,是劍門護法羽皇曜殺的,鳳長空也被他帶走了。”
“這個羽皇曜,曾經是萬墟神殿的人,因失手在宴會上打碎了一個酒杯,害怕羽皇古帝責罰,就逃出萬墟,投靠了劍門,如今被魔祖無天委以重任。”
聽完那護法強者的禀報,南宮陵“哦”了一聲,道:“那羽皇曜什麽修爲,現在跑到什麽地方了?”
那護法道:“那羽皇曜天玄境七層天大圓滿,修爲頗爲強悍,如今被我們的人圍困在一片混沌星空之中,無法逃脫,但他拿鳳長空當人質,我們也不敢随便動手,還請宗主示下。”
南宮陵眉頭一皺,鑰匙就在鳳長空手裏,如果羽皇曜真要拼着魚死網破,那的确不好處理。
而且,時間拖延下去,劍門那邊,也會有援兵降臨,更不好收拾。
南宮陵思索沉吟一會兒,目光忽然看向葉辰,緊皺的眉頭就松開了,道:“對了,輪回之主,幹脆你去處理就是了。”
“此事頗爲棘手,我看你最後能如何解決。”
葉辰沉聲道:“要我去處理嗎?”
南宮陵道:“當然,要去史詩世界尋寶的人,是你,不是我。”
“如果鳳長空真被殺死,鑰匙也毀掉,那就證明我們與舊日寶藏無緣,命數如此,怨不得什麽。”
舊日寶藏,葉辰志在必得,自然不能輕易放棄。
現在鳳長空被抓走,甚至被當成了人質,也隻有去現場看看情況,再做決斷。
“那好,前輩,那我便過去看看。”葉辰點頭答應下來。
南宮陵道:“很好,傳說輪回之主,什麽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我今天倒想開開眼界了。”說着揮揮手,讓手下的護法強者,帶葉辰出發。
南宮欣然也想去,但自然被她爺爺攔回去了。
當下,葉辰便帶上生絕天,跟着丹青仙宗的人出發。
一行人撕裂虛空,傳送出了丹青界,随後便是來到了外面的混沌虛空裏面。
就看到一片星空之中,塵埃浮沉,星辰點綴,有一幅畫卷展開。
那是真正的畫卷,筆墨丹青,勾勒出山水墨畫,有墨色的飛鳥掠過。
這顯然是丹青仙宗的神通,在星空裏展開畫卷,倒也頗爲瑰麗壯觀。
葉辰就看到畫卷山水裏面,已經有幾十個丹青仙宗的強者,在圍困着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