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穎道:“上界女皇,玄姬月。”
聖雲尊“哦”了一聲,頗感驚訝,道:“玄家的聖女,我殺不掉她,她與我一樣,也是大氣運者。”
魏穎冷笑一聲,道:“你連玄姬月都殺不掉,何敢稱天命?我就知道有一個人,彈一彈手指,便可叫那玄姬月灰飛煙滅!”
心裏想起了任非凡。
如果任非凡全力出手的話,那玄姬月恐怕彈指間便要覆滅了。
聖雲尊道:“這不可能,世間沒有這種人的存在!”
魏穎見他臉有愠怒之色,也害怕激怒了他,引發不測之禍,道:“既然玄姬月殺不掉,那還有一個人,是天地間的大毒瘤,如果你能除掉他的話,我或許可以考慮跟你。”
聖雲尊傲然道:“是誰,你盡管開口,隻要不是玄姬月,其他人我都可以殺死。”
魏穎道:“那人叫帝釋天,是帝淵殿的殿主,更是當代的心魔之主,你快去殺了他。”
聖雲尊神色大變,道:“帝釋天!帝釋家的聖子!燕長歌的徒弟!這……這個……”
魏穎冷笑道:“你又殺不掉,是不是?”
聖雲尊沉默不語。
魏穎道:“看來你隻會吹噓,實則修爲平平,有何能耐号稱天命?告辭了,我以後都不想再見到你!”
說完,魏穎便轉身離去。
“你以後都不想再見到我?”
聖雲尊呆了一呆,聽到魏穎這句話,看着她決絕的背影,内心頓時劇烈絞痛,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最巨大的打擊,一時間竟愣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魏穎心髒怦怦直跳,迅速逃離,飛出深谷,重新回到山上。
卻見夏若雪和紀思清,頭發淩亂,衣衫也頗有點淩亂,氣喘籲籲,顯然是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正在原地休息。
“哎喲,魏穎,你回來了。”
見到魏穎回來了,夏若雪呼叫了一聲,站了起來。
紀思清也站了起來。
魏穎上前問道:“怎麽樣了?”
夏若雪道:“我與思清聯手,已擊退了那魔化麒麟,看到你被打落懸崖,正是擔憂,想休息完了便去尋你,幸好你已無恙回來。”
魏穎道:“别說這麽多了,我們快走吧!”
說着拉着兩女的手臂,便想離開。
夏若雪茫然道:“怎麽了?不是要尋找雲頂天書嗎?”
魏穎咬了咬牙道:“不用找了,我剛剛在懸崖底下……”
當下便将遭遇聖雲尊,聖雲尊妄稱天命,甚至想染指自己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夏若雪道:“那雲頂天書在聖雲尊手上?”
魏穎道:“沒錯!對方修爲極其恐怖,遠超我等,我們三人聯手的話,拼盡全力,可以拼個同歸于盡,但沒有意義,還是快點離開爲妙。”
夏若雪和紀思清相視一眼,也感到事情嚴峻,連忙跟着魏穎一起,往外面走去。
“魏姑娘,你想跑去哪裏?”
便在這個時候,秘境出口光芒閃爍,寒氣炸裂,一個臉容陰戾的青年男子,橫亘在三女面前,正是聖雲尊。
那雲頂天書,懸浮在聖雲尊的腦後,迸發出萬千氣象,瑞氣噴薄,極爲輝煌。
夏若雪和紀思清第一次見到聖雲尊,均感呼吸窒息,對方實力異常強大,果然不是他們幾人可以對抗的存在!
“這兩位是,夏若雪夏姑娘?紀思清紀姑娘?”
聖雲尊看到夏若雪與紀思清,催動雲頂天書,推演兩人的因果,頓時知曉了兩人的名字。
“想不到這世間,除了魏姑娘外,還有這麽上乘的鼎爐,夏姑娘,紀姑娘,你們都是天大的美人兒,不如都跟了我,當我的小妾,如何?”
聖雲尊微微一笑,目光在夏若雪和紀思清身上掃來掃去。
兩女一陣厭惡,拔出長劍。
聖雲尊突然臉色一變,盯着夏若雪道:“你身上有一男子的氣息,甚至血脈沾染?”
原來他深入推演之下,發現夏若雪已有所屬。
這男子的氣息,自然是葉辰。
這一下,聖雲尊頓覺天大的侮辱與遺憾,怒火中燒。
夏若雪俏臉一寒,道:“你嘴巴放幹淨點!”
聖雲尊道:“你的男人,叫葉辰?他是什麽來曆,啊,我竟然推算不出他的因果!”
雲頂天書神光不斷爆發,聖雲尊已知曉夏若雪的男人,便是葉辰,但詭異的是,他竟然推演不出葉辰的底細!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爲雲頂天書,囊括了世間一切因果,沒有推演不出來的東西。
但偏偏,他就是窺探不到葉辰的底細。
三女相視一眼,都知道是輪回血脈的厲害。
輪回血脈淩駕諸天,便是雲頂天書都不能推演。
看到聖雲尊滿臉漲紅,暴怒失常的模樣,三女心中更是厭惡,也更覺葉辰的風度與潇灑,心裏恨不得立即離開,回去與葉辰團圓。
“嗯?還有紀姑娘,魏姑娘,你們……你們也是那葉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