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霄璃解釋道:“天都城,是一個比青軒城還要強大的大城,而天都城之中,最出名的就是沮渠家族!”
葉辰聞言,雙眸一亮!
沮渠丹杏,正是沮渠家之人,天殿考核之中,沮渠丹杏爲他說話,爲他求饒,爲他受傷等等,他都沒有忘記……
南霄璃道:“這沮渠丹杏有天戰神女之稱,原因,在于她立下的一個誓言,若是有不超過其百歲之人,擊敗了她,她便以身相許!
原本,沮渠丹杏擁有上古铠甲與家傳戰技,幾乎在同齡人之中立于了不敗之地,可,不久前,其參加天殿考核之時卻出現了一次意外!
雖然,我不知道這意外具體是什麽,但,聽說是,她的铠甲被人打碎了,現在正在修複,不過,修複需要時間!
這時,就有人來挑戰她了,實際上,很多人都來挑戰她了,但,全部被一個人打退了……”
說着,她還看了陸冰一眼道:“這個人,是一個頂級妖孽,與陸冰也是關系匪淺,此人名爲陸長風,是陸冰的堂弟。
而陸長風打退了那些挑戰者之後,如今,已經親自登上了天都城,不日就要挑戰沮渠丹杏!
嘿嘿,沮渠丹杏失去了上古铠甲,這場戰鬥,一定很有意思,葉辰,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觀戰?”
說着,她還有些玩味地笑道:“這沮渠丹杏,可是一個大美女,容貌上與本姑娘都不相上下,你肯定也想見見她吧?”
葉辰聞言,輕咳了一聲,面色有些複雜……
這上古铠甲就是他打碎的啊!
眼下,沮渠丹杏好像要因爲自己被迫以身相許了……
他點了點頭道:“好,我也前往這天都城。”
陸冰聞言,冷哼了一聲道:“葉公子,你不會對這沮渠丹杏也有什麽主意吧?我勸你最好死心,陸長風的武道資質,可不一般,這一次,沮渠丹杏,注定會成爲他的女人!”
葉辰随意地一笑,根本不理會陸冰。
這時,南霄璃突然停下了腳步,認真地看向葉辰,開口道:“葉辰,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什麽事?”
南霄璃猶豫了一瞬,但,很快,還是開口道:“葉辰,一開始見面時,我沒有對你說實話,其實,我的名字并不叫蕭璃,而是南霄璃!
而我的真實身份是……
南霄天殿帝君之女!”
話音一落,她有些緊張地看着葉辰!
她之所以說出這番話,是因爲,她已經将葉辰當做了朋友,所以,不想欺騙葉辰。
但,她身爲帝君之女,身邊并沒有多少朋友!
任何人對她都是同樣的态度,恭敬,順從,禮貌,但……
卻讓她感覺不到感情……
葉辰雖然話不多,有些冷冰冰的,但,不論是之前,提醒自己堅持選擇,還是後來,爲自己得到小金等等,都讓她,和葉辰之間,産生了一分友情。
可以說,葉辰是她的第一個朋友,她不希望葉辰因爲自己的身份,而改變對她的态度……
陸冰則是面帶冷笑,直接開口道:“葉公子,現在你應該明白了自己和小璃的身份是何等的天差地别,我勸你一句留在小璃身邊,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甚至,如果被我師傅發現了,你會有大麻煩,遠遠承受不起的大麻煩!”
葉辰聞言,卻是目光一閃,淡淡道:“原來如此……”
說着,葉辰嘴角揚起了一抹苦笑之色。
現在,他明白秦紫薇爲什麽将他留在茶室之中了……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誰能算計葉辰的話,恐怕就是秦紫薇了,連他都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都在秦紫薇的安排之中……
很明顯,秦紫薇是知道他不會刻意接近五帝皇族,所以制造了這種機會,也許,世間本來就沒有什麽偶然,一切的巧合背後都有一隻無形之手在推動。
不過,這一下,葉辰倒是有些爲難了,他要如何與南霄璃相處?
雖然,他并非是有意與南霄璃結識的,但,這一切可以說都是某種安排。
看到葉辰面上的爲難之色,南霄璃面色一變,眼神之中似乎有些受傷……
難道,葉辰也和那些人一樣,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以後就會改變态度?
而陸冰則是笑了,開心了,該死的廢物總算認清現實了?
你根本連和我競争的資格都沒有!
就在葉辰有些糾結的時候,玄寒玉開口道:“葉辰,既然你不是刻意爲了利益接近她,那麽,也不應該因爲她的出身遠離她,否則,反而是違背本心了,對南霄璃也不公平,不是嗎?”
葉辰聞言,目光一閃,他做任何事都隻有一個道理,順心意!
當即,點頭道:“不錯,是我糊塗了。”
不過,想來這也在秦紫薇的算計之中吧?
他看向了有些傷心的南霄璃,微笑道:“你怎麽了?被小金咬了?”
南霄璃聞言,微微一愣,随即,展顔笑道:“小金這麽乖,才不會咬我呢!”
她誤會了,葉辰還是原來那個葉辰!
而南霄璃剛說完,小金便瞥了她一眼,突然一張嘴咬在了南霄璃的手上!
南霄璃驚呼一聲,不過,反而笑得更加開心了,在她看來,這是小金親近她的表現!
而陸冰則是神色一沉,對葉辰開口道:“葉公子,你是不是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
葉辰淡淡地掃了陸冰一眼道:“聽到了,然後呢?”
陸冰瞳孔一縮,他簡直要被逼瘋了!
一個蝼蟻卻總是一副不把他陸冰放在眼中的态度,這種感覺,就好像被螞蟻鑽入了身體裏,有力沒處使的感覺!
接下來,三人在青軒城吃過飯,修整了一番後,便朝着天都城而去。
……
天都城之中,有一座建築風格頗爲粗犷,但,卻占據了城中最爲繁華地段的建築。
這裏就是沮渠家的所在!
此刻,一間廂房之中,一名絕美的女子正眉頭緊皺地坐在房中,在她面前是一名留着絡腮胡子,神色威嚴的中年人。
那女子一身淡金色長裙,正是沮渠丹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