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
暮煙得意的揚着下巴,倒是顯得頗爲可愛。
随後,黑袍男子開口了:“殿下,魔靈子前輩,事不宜遲,我們盡快動身。”
“這次出來,屬下不能在靈武大陸逗留時間太久。”
暮煙不舍的看了一下葉辰,随後還是和魔靈子一起跟随黑袍男人離開了。
等暮煙離開之後,葉辰手腕一翻,将一枚特殊的玉符,扔給古南飛之後,淡淡道:“這個,你收着,遇到什麽事可以拿出來,基本上,沒有人能看見了這枚玉符,還敢動九幽之國。”
九幽之帝看着手中,刻着一個玄字,精美無比的玉符,有些疑惑地問道:“這是……”
葉辰轉身,朝着皇宮之外走去,一般淡淡開口道:“神極宗,掌門親賜令符,見符如見神極宗,犯我神極者,雖遠必誅!”
話音落,葉辰與周遠新的身影已經消失。
隻留下了皇宮之中,呆滞的衆人。
古南飛的虎目之中,漸漸浮現起一抹天搖地動般的震撼神色!甚至,比葉辰斬殺牧正庭,還要震撼一千倍,一萬倍!
“神極宗……那、那不是,神國之中的一等宗門嗎……”
葉辰,這是要逆天啊!!!
……
葉辰和周遠新踏上神極宗的特殊飛舟,打算回神國。
他雖然可以撕裂虛空,但是對于神國的虛空,他可撕裂不了。
除非特殊情況,還是要借助飛舟。
并且神極宗的飛舟,速度極快,更爲适合。
這次他來到靈武大陸後,用傳訊玉符,聯絡過蒼夜,得知玄月宗,一切安好,便沒有再回去。
他雖然也十分想念夏若雪,孫怡,紫凝,焚櫻等女,還有蒼夜,白振堂等人,以及葉淩天!
但是,他知道,若是真的想念,就應該更加努力,更加拼命地修煉,提高實力!
隻有自己擁有了保護他們的實力之後,他們才能真正團聚!
不過,他回到神國之後,倒是去了一次神玄宗,此時,尹茗與骨老,都已經暫時住進了神玄宗内。
龍辰倒是沒有食言,對神玄宗頗爲照顧,而神玄宗也借着這個機會,正在飛速發展!
葉辰這次過去,便将骨老的替死之物交還給了他,也算正式完成了骨老交代之事!
骨老好歹是曾經的神極宗掌門繼承人,若是能恢複修爲,葉辰自然會更安心一些。
而就在葉辰趕往骨老山莊之時,一道極其濃郁的酒香突然傳來。
周遠新圓臉之上頓時出現了一絲陶醉之色:“葉大哥,好濃的酒香!我在神極宗也算見慣了好酒,還真沒聞到這麽香的酒過!”
葉辰掃了一眼周遠新,道:“你想喝就喝,不用征詢我的意思。”
兩人直接向着一個山間鋪子而去。
山間鋪子很是偏僻,清靜的空無一人。
唯有一個老者坐在藤椅上,似乎睡着了。
老者臉上蓋着一個酒碗,臉色紅潤,顯然是喝醉了。
周遠新撓了撓頭,對老者道:“前輩,這裏的酒怎麽賣?”
本以爲老者聽不見,卻沒想到,老者直接開口道:“免費,有緣者暢飲。”
周遠新一愣,旋即也不多想,嘿嘿一笑,直接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一飲而盡。
數杯之後,周遠新竟然直接昏睡過去。
此刻的葉辰卻是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他一步來到老者身邊,将老者面容遮擋的酒碗拿下,無奈道:“永老,你這又是哪一出?”
“到神國賣酒來了?”
這個藤椅老人,不是别人,正永恒聖王!
葉辰從一開始就感覺到酒香很是熟悉,再看到老者的架勢便明白了什麽!
永恒聖王睜開眼眸,伸了個懶腰,摸了摸胡子,假裝詫異道:“喲,這不是葉辰嗎?好巧!這不手上缺點錢,來神國做買賣了嗎?”
葉辰白了一眼永恒聖王,看了一眼周遠新:“我朋友沒事吧?”
永恒聖王笑了笑:“烈酒而已,後勁很足,斬厄強者都承受不住,他的境界,睡一會兒應該就沒事了。”
葉辰這才放心:“你爲了找我,沒必要這麽演戲吧。”
永恒聖王看了一眼一旁的殘破木屋,眼神示意:“臭小子,神國到處是天道宮的眼線,你以爲老夫想啊,跟我進來。”
……
木屋之中。
讓葉辰意外的是,這小小的木屋竟然有着上百道陣法隔絕。
并且别有洞天。
最中央擺着一副棋局。
還是殘局。
很是永老的風格。
葉辰到現在都沒想通,永老爲啥總喜歡這種出場方式?
永恒聖王已經坐在了一側。
葉辰自然坐在了永恒聖王的對面。
固然現在葉辰有對抗斬厄三層天的力量,但是他發現自己根本看不穿面前的永恒聖王。
這老頭顯然又突破了。
而且不是單單一個小境界。
斬厄之後,一個小境界不是很難突破嗎?
不過轉念一想,永老停留太虛巅峰太久了,萬年前可能就擁有突破斬厄的實力了。
底蘊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永老也不廢話:“小子,現在你掌控幾塊輪回玄碑了?”
葉辰一怔,嚴肅道:“塵碑,風碑都已徹底激活,炎碑算是煉化了,隻可惜炎碑需要的能量太強,我還無法徹底激活,甚至無法動用裏面的力量。”
“還有,紫凝體内的那塊輪回玄碑,靈碑,也可以算掌控。”
“隻不過我現在沒有辦法取出。”
他習得蒼古醫神的醫術,才發現紫凝體内的輪回玄碑想要取出極其艱難,他不可能自私到爲了玄碑而放棄紫凝。
永恒聖王點點頭:“十塊輪回玄碑,你目前算是掌握了四塊。”
“還遠遠不夠啊。”
“距離那一天,沒多久了。”
葉辰眸子一凝,好奇道:“哪一天?”
永恒聖王轉移話題道:“有些東西我不能透露太多。”
“接下去,你一方面提升實力,一方面盡快尋找輪回玄碑。”
“我倒是知道一些輪回玄碑的下落。”
葉辰站了起來,頗爲激動道:“永老,你知道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