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錘煉,也無非兩個結果!
一個,淬煉成功,肉身得到大幅度提升。
另一個,錘煉失敗,肉身被精血殺伐之氣沖得崩潰,肉身基本上算是半廢了。
況且,霸體期!
前期三階,主要是肉身金化!
中期三階,主要是肉身赤金化!
後期三階,主要是肉身血紅化。
将肉身化成血紅色,返璞歸真于血液的顔色,直到進入化罡期,肉身每一寸皮膚,都能包含着大量大量的罡氣,哪怕身形不動,單單氣血一震,也能化出漫天雷罡殺敵。
至于到化罡氣,皮膚中罡氣,是屬于雷系罡氣,還是火系罡氣,便得看情況了!
唯一能确定的是,一旦肉身進入化罡期,就是神王境強者來了,也有足夠資格抗衡!
時間過得很快,葉辰的肉身像是饑渴了很久,一下子吸收了超過上千斤的精血,開始産生質變了。
一股的恐怖的氣息,散發開來!
葉辰的丹田之處,漸漸形成一個輪回之印,是輪回血脈再度開啓了。
呼呼呼!!
輪回血脈像是黑洞一般,瘋狂地吞噬大量的妖獸精血,似乎是一個餓了很久的嬰孩一般,大口大口的吞噬着精血,彌補當中的缺陷,同時散發出來的氣息,也越來越強!
其實,葉辰自從上次煉體之後,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煉體了。
從入聖境用到道源境的凝骨期肉身,對于精血的渴望,已經很久了。
這次,葉辰得到精血足有一噸之多,才會引起血脈的特殊反應。
随着精血的吞噬,葉辰手臂上露出紫色的青筋,閃爍出道道紫光,同周圍赤金色皮膚,顯得格外不同。按理說,抵達霸體期四階,經脈和血光,也應該都是赤金色的啊。
“墓主的血脈,又開啓了一些!”
“似乎是血脈天賦激活了!”血七夜看着眼前這一切,道:“輪回血脈,難怪能在霸體期四階,便能喚醒紫色聖脈!”
莫凝兒有些詫異,問道:“何爲‘紫色聖脈’”
“血前輩,你對于各種血脈都有了解,想必也知道輪回血脈,你快說說!”
“我了解各種血脈,但輪回血脈,世間罕有!”
“我也了解得不多!”血七夜長歎一口氣,道:“我曾經在一本古籍中,看到過數十萬年前一個擁有輪回血脈之人,曾經在霸體期七階,喚醒了一種特殊經脈,呈現紫色。”
“而這種特殊的經脈,能容納于同階肉身的二倍氣血!”
“意思是,同樣是霸體期七階,别人可能是一千五百萬氣血,但擁有這種經脈的人,就可以容納三千萬氣血,戰力憑空高出數倍!這種經脈,又被稱之爲是紫色聖脈!”
“而那本古籍,也是我在七千年前遊曆域外之時,無意中看見的!”
修煉,越到後期,越是艱難。
尋常人即便前期修煉,神遊境等等相差很大,都會随着邁入後期,諸如道源境、帝尊境等等,差距逐漸被縮短,想要再超出别人數倍的戰力,就很艱難。
而葉辰,即便不用付出什麽努力,單單靠着紫色聖脈,也能在同境界與别人拉開巨大的差距!
聶百劍看着外界的葉辰,也自言自語道:“這種經脈,果然不同凡響!”
“似乎,這小子的輪回血脈,不止這些特殊之處吧!”
“那是自然的!”血七夜說道:“不過,估計得等這小子,踏入帝尊境後期,才有可能激活其他的天賦能力!”
輪回墓地中,尚且還在讨論!
然而,葉辰的肉身卻是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吸納了數千斤的精血,輪回之印逐漸平靜下來!
肉身,也從霸體期三階,邁入了霸體期五階。
全身上下,包括五髒六腑,都流轉着一道詭異的光芒!
這光芒仿佛是九幽深處的黑暗。
又仿佛是漫天佛光!
這個光更像是當初葉辰在血靈秘境中釋放過的輪回之光!
“好強大的感覺!”葉辰微微揮動拳頭,狂暴的力量仿佛從手心蔓延,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戰力提升很多。
他看向手臂上隐隐約約的紫色經脈,道:“要是吸收了全部的精血,我在煉體之地的試煉也算結束!”
“但還有靈魂之力和大道雛形,需要再行修煉,否則,還是不一定能擊敗血靈族降臨的強者!”
不再多想,葉辰繼續吸納剩下的精血,跟着服用了果實,準備提升靈魂之力和自身境界。
……
一天過去!
原百戰王庭的大殿,此刻已經變成了光明殿堂的大殿。
天文神将、鳳凰神将立于王座左右,像是兩個護法神似的,後面還站着風雲使者,它得到了百戰王庭不少寶物,不僅恢複了肉身,境界更是往前邁了一步!
不光如此,曾經的百戰妖王,也沒有往昔的氣息,默默的站在另一邊。
這一次,其他兩大王庭,聽到原本的百戰妖王硬生生被葉弑天打得寸寸血肉斷裂,翻滾在地求饒,便是連夜就帶着手下就來了。
兩位王主率隊出發,跟随得還有各自的一百多位神将!
鬼知道會發生什麽事,索性兩位王主将能擺着台面的帝尊境神将都帶來了!
“有請兩位王主入殿!”
“請王主稍等,我們葉王主尚且還在閉關中,距離會面時間,尚有一個時辰!”天文神将言語平淡,無形中散發出一股強橫的氣血!
“那便好!”坤古妖王長歎一聲,自己尋了個位置坐下。
它是妖獸一族,本體乃是一隻烈焰神虎,與被葉辰打死的天命妖王有近親之情,但實力卻不如天命妖王,也就是帝尊境後期,隐約接觸到帝尊境七層天的門檻,凝骨期九階的肉身而已!
它端起一杯酒,飲用一口,露出笑意,問道:“請問,葉王主召我等前來,有何事?”
“閉嘴,我家王主到時,自然與你說清楚!”百戰妖王怒喝一聲,當即震得坤古王庭從王主到神将,沒有一隻妖敢再說話,都老老實實地坐着飲酒,大氣都不敢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