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蔣松動一下,夏若雪必然香消玉殒!
“葉辰,你如果敢動我師兄一下,夏小姐必死無疑。”
蔣松威脅道。
而此刻的夏若雪沒有絲毫慌亂,反而看着遠處的葉辰有些驚訝。
這家夥怎麽來了?
他是來救自己的?
夏若雪又看了一眼周圍,當看到那些慘不忍睹的屍體,眸子盡是驚恐。
這些難道都是葉辰做的!
蔣松見葉辰不說話,繼續道:“我知道你的實力很強,但是你既然出現在這裏,就是想救這個女人!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們隻不過是賤命一條,而這位夏小姐可是尊貴的江南省夏家公主,誰更虧,你心裏應該有數。”
葉辰沒有任何表情,而是歎了一口氣:“你不該動她的,真的不該。”
蔣松冷哼一聲:“小子,你别給我廢話,現在就給我跪下!否則我要這個女人死!”
“葉辰,你别聽她的,他不敢殺我!”夏若雪道。
蔣松見夏若雪如此不配合,臉龐有些怒意:“臭婊子,别給我廢話,不然我直接擰斷你的脖子!”
說完,他更是瞪着葉辰,命令道:“還不放了我的人,然後跪下!雙膝跪!快!”
“你讓我跪下?确定?”
葉辰淡淡的聲音響起,仿佛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
蔣松剛想說什麽,隻見葉辰動了,一隻手直接扣在面前蔣家高手的脖頸之上,“咔嚓!”一聲,脖子當場扭斷。
冰冷的殺意覆蓋全場!
蔣松眸子一縮,萬萬沒想到自己拿夏如雪威脅,對方還是無動于衷!
這家夥難道就不怕夏如雪死嗎!
葉辰将屍體甩了出去,随後一步一步的向着蔣松走去。
蔣松手裏雖然有人質,但是這一刻還是慌了神!葉辰身上的氣勢太過可怕了!
他隻能用刀抵着夏若雪,退後了幾步:“你别過來,你再過來一步,我真的會殺了這個女人!你實力再強,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快過我手中的刀!”
“是嗎?”
葉辰嘴角勾勒出一道冰冷的笑容,随後指尖射出一道真氣!
真氣化箭!劃破長空!
“噗哧!”一聲!直接穿過了蔣松的眉心。
蔣松眼眸瞪大,他在最後一刻都沒想到葉辰會出手!
“嘭!”
他的身軀直接向着後面倒去,生機全無。
葉辰掃了一眼蔣松的屍體,淡淡道:“你應該就是和我通話的男人吧,我在電話裏給過你機會了。如果你當時選擇前者,放了若雪,你可能就是另外一個結局了,可惜你偏偏找死。”
夏若雪美眸死死的盯着葉辰,她發現這個男人給了她太多的驚喜。
她作爲夏家的掌上明珠,見識過各種各樣的人物,甚至連武道高手都見過!
但是沒有一個強者有葉辰的如此手段!
她突然想到父親讓她嫁的那位秦家天才,對方縱然是武道強者,但是葉辰根本不差啊!
她心中甚至有些小期待,如果葉辰的實力遠超秦家那位天才,是不是就能讓父親回心轉意!
而且這麽多天下來,她反而覺得葉辰比那些所謂的大家族大少亦或者天才人物更有魅力!
至少在這一刻,讓她感覺到了爆棚的安全感!
葉辰已經來到了夏若雪的面前,擔心道:“有受傷嗎?”
夏若雪搖頭如撥浪鼓一般:“沒有。”
“好,我們走吧,很多人都在擔心你。”葉辰道。
畢竟爲了尋找夏若雪,整個江城的勢力都湧動了。
而且葉辰在來北侖港口的時候,意外發現了外面幾具屍體,很顯然,有人找到這裏來過,但是因爲實力不濟,直接被那幾人斬殺,不然全城也不可能沒有夏若雪的消息。
葉辰随後更是發了幾條短信出去,讓那些人不要找了,更是讓南江王過來處理屍體。
這些屍體應該能确定幕後是誰。
不管是什麽勢力或者家族,葉辰都必須連根拔起!
突然,夏若雪腳步停了下來,那冷傲而又帶着一絲靈動的眼眸直直的盯着葉辰:“你真的是古武者嗎?”
葉辰一怔,點點頭:“算是吧。”
他其實是修煉者,但是也不想過多解釋,古武界和修煉界都是武力爲尊的存在,本質也算一樣。
“那你知道江南省秦家嗎?”夏若雪猶豫了許久還是道。
葉辰眉頭一皺,搖搖頭:“不知道,難道他們得罪你了?我不介意幫你滅掉。”
夏若雪聽到葉辰要滅了秦家,倒吸一口涼氣,連連擺手:“沒有,我隻是随便問問。”
從小到大,幾乎每一場宴會或者家族會議,夏若雪都會聽到秦家這兩個字。
這兩個字對于江南省的所有家族來說,就好像高高在上的存在!
她沒有去過秦家,也沒有見過秦家任何一人。
但是完全不妨礙她對秦家恐怖的了解。
葉辰要滅掉秦家,幾乎是天方夜譚!
其實夏若雪打心底裏想抗拒這個婚約,争取自己的幸福,不然也不會早早的離開夏家,來到這江南省。
但是随着時間的推移,她發現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關鍵,自己婚約的對象居然是秦家。
一旦自己反抗,不光她會出事,整個夏家可能都會不複存在。
“算了,走一步再走一步,希望出現什麽契機……”
……
與此同時,陳家别墅。
一片寂靜。
陳寶國和蔣元禮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大屏幕,一言不發。
他們甚至感覺到呼吸都被人扼住一般。
七位化境宗師,居然還殺不掉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
開什麽玩笑!
這說給任何一個修武之人聽,對方也不會相信。
但是赤裸裸的事實就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他們無法反駁。
許久,陳寶國率先打破沉寂,道:“按照對方的實力,至少能進宗師榜。”
蔣元禮點點頭:“不過從對方的出手來看,這家夥出手似乎沒有任何武技而言,單純是力量上的碾壓,也不知道是那些人太弱,不配這小子使用武技,還是因爲這小子根本不會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