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就這點力道嗎?”
厲赤獅獰笑,在地脈加持下,他隻感到自身的戰鬥力,無比兇猛,斬滅輪回,從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曜靈山的地脈,天帝氣十分濃郁,能量強大,顯然是有不少天帝境的強者,都爲這座山祝福祈禱,甚至有人以鮮血獻祭,都是爲了供奉東方朔。
在這般地脈的加持下,厲赤獅戰鬥力之威猛,可想而知。
嗡!
金刀嗡鳴,厲赤獅手腕一轉,再狂劈出一刀,直劈向葉辰腦袋。
葉辰并不慌亂,知道厲赤獅占盡天時地利,自己想要對抗的話,普通手段是不行的了,必須動用底牌。
“輪回源體,岩之圖騰,開!”
葉辰一聲暴喝,一瞬間就開啓輪回源體,狂暴的能量從體内炸出,手背上浮現出一道璀璨閃耀的金璋岩石圖騰。
而後,一把刀,從葉辰左手上浮現而出,被他緊緊握在掌心之中。
那把刀,天魔氣缭繞,散發出亘古,猙獰,可怕,尖銳的煞氣。
正是魂天帝牙齒所化的斬魂刀!
這一刻,面對厲赤獅,葉辰直接開啓輪回源體,将斬魂刀祭了出來,可謂是無比果斷。
斬魂刀一出,葉辰宛如化身魂天帝,周身煞氣滾滾,魔氣咆哮,連眼瞳都化作了黑暗的顔色。
原本仙境福地般的曜靈山,在葉辰祭出斬魂刀後,立即發出了諸多嗚咽的氣流聲。
天空與山體,皆是被一層魔氣氤氲所籠罩。
“這是……”
神雪瑤姬看着葉辰手中的刀,徹底震驚了。
以她天帝境的道心,在凝視那把刀的時候,也感到了驚悸。
那把刀,堪稱恐怖,宛如蘊含着魔道的無上天威,鎮壓萬界。
執掌斬魂刀的葉辰,便如魔道至高主宰般,兇悍無敵。
“什麽!”
厲赤獅驚呆了,在葉辰斬魂刀魔氣映照下,他感到自身是如此的渺小。
“天帝斬魂!”
葉辰出刀,沒有絲毫花俏,有的隻是兇猛霸道,刀勢大氣磅礴,魔曦滾滾,直斬厲赤獅。
厲赤獅深深恐懼,即便他有曜靈山的地脈加持,面對葉辰這一刀,也宛如蝼蟻般。
這一刀,即便是真神,也無法企及。
“地狂星,開!”
厲赤獅感到了生死危險,雙拳一握,咆哮一聲,頭頂神曦噴薄,綻放出了一顆巨大的星辰。
這顆星辰,充斥着狂暴呼嘯的氣流,正是十大地煞星裏面的地狂星。
地狂星一出,厲赤獅頭發激揚,化作了金黃色,如獅子鬃毛般飄揚着,渾身肌肉虬結爆炸,整個人膨脹了一圈,所爆發出的力量,變得兇猛無比。
在地狂星的祝福下,他竟是進入了狂化狀态,雙眼一片赤紅,身後有赤色狂獅虛影浮現而出。
這是地狂星的祝福效果。
借助着地狂星的力量,厲赤獅可以進入狂化狀态。
這般祝福,比起傳說中的戰狂源體,還要兇猛得多。
“吼!”
進入狂化後的厲赤獅,一聲狂吼,目眦盡裂,一刀如開天,逆斬而上。
葉辰絲毫不懼,斬魂刀直接劈殺下去。
咔嚓!
驚人的一幕出現了,手握斬魂的葉辰,簡直是無敵的存在。
他一刀劈下,竟當場就劈斷了厲赤獅的刀。
狂暴的刀勢鎮壓而下,厲赤獅“噗哧”一聲,當場口噴鮮血,帶着些許内髒,模樣無比狼狽,倉皇往後飛退而去。
他頭頂上的地狂星星辰,在葉辰斬魂刀的氣勢碾壓下,當場就爆碎了,化作無數細碎的流光散去。
即便厲赤獅開啓了地狂星,又有曜靈山地脈的祝福,但在葉辰面前,也依然是蝼蟻般的存在。
開啓了輪回源體,手握斬魂的葉辰,實在太強大了,碾壓神道境,便如碾壓蝼蟻。
想要戰勝他,除非是更高實力的強者出手。
“想殺我,看來你還不夠資格啊。”
葉辰笑了一下,刀尖指向厲赤獅,眼裏掠過一絲殺氣。
厲赤獅驚恐不已,周圍諸多古星門的強者們,急忙飛射而來,将他圍住保護,生怕他真被葉辰殺死了。
雖說如今的厲赤獅,隻是神道境,但他乃是地狂星轉世,未來有着無限的潛力,也是骨天帝十分看重的弟子,可不能把性命丢在這裏。
“輪回之主,好,很好,我倒是小觑你了。”
“難怪我女兒,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你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神雪瑤姬見到葉辰在呼吸之間,就擊潰厲赤獅,不費吹灰之力,也是贊歎連連,不得不佩服。
她可以肯定,即将到來的大道争鋒,除非特殊情況,否則很少有人,會是葉辰的敵手。
如果别的參賽者,想要阻止葉辰奪冠的話,除非是聯合起來。
若是單打獨鬥,不管是誰,在葉辰面前,都是蝼蟻般的存在,不堪一擊。
身爲仙帝的葉辰,已經有了碾壓神道境無敵的戰力,堪稱恐怖。
“多謝前輩誇獎。”
葉辰笑了笑,收起斬魂刀,目光望着神雪瑤姬。
神雪瑤姬話鋒卻是一轉,道:
“不過,我不喜歡你,你的輪回世界,是一個錯誤的世界。”
“所謂的輪回法則,是世間生死痛苦的根源,是毒瘤般的法則,該當予以斬除。”
頓了頓,她又說道:“或者,你可以考慮一下,自斬輪回之道,改投我的陣營,我可以把我女兒嫁給你。”
她不喜歡輪回秩序,甚至可以說是讨厭。
但,對葉辰這個人,她倒是有點欣賞。
畢竟區區無量境九層天,就有碾壓神道境無敵的手段,放眼諸天,恐怕也隻有葉辰一人而已,她也想将葉辰,招攬到自己手下。
葉辰道:“不必了,前輩的好意,我心領了。”
神雪瑤姬道:“不用這麽急着拒絕,難道你不喜歡我女兒麽?”
葉辰微笑搖頭,也不答話。
“娘親!”
這個時候,隻聽一道女聲,帶着羞急之意,從曜靈山上傳來。
隻見一個女子,肌膚雪白,身穿黑衣黑裙,明眸皓齒,撐着一把黑色的油紙傘,從山上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