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借助一些特殊手段,成功破開仙草園的諸多禁制,毀掉了大量珍貴的藥草,還把一些藥草帶出來。”
說到這裏,蔡茹臻滿臉興奮之意,目光看了看腳邊堆放的許多藥材。
這些藥材,都是她從仙草園裏帶出來的,十分珍貴。
葉辰大吃一驚,道:“你用了什麽特殊手段,竟能破開仙草園的禁制,而且還活着逃了出來?花祖以及其弟子手段必然超越你太多了。”
他十分好奇,蔡茹臻修爲不過神道境,想毀掉花祖的仙草園,再順利逃脫,無疑是難比登天,他很想知道,她到底用了什麽手段。
蔡茹臻欲言又止,最終搖搖頭,道:“唉,輪回之主,我不方便說,也不能說,還請你暫時不要再問了。”
“我從仙草園逃出來之後,花祖大怒,就派人來追殺我。”
“我亡命奔逃,草神一派的人誓死掩護我,死了好多人,唉……”
“後來,他們帶我去見未來的草神孫怡,我給了孫怡大人一些珍貴藥材,她給了我你的照片,又叫我去尋找你,但我被花祖追殺,卻是有心無力了。”
“我本來想逃回萬道劍淵,又怕牽連我父親,最後就逃到這六目冰蟾的肚子裏。”
“呵呵,之前這冰蟾受了重傷,是我用藥材治好它,它算是我的寵物和朋友。”
“隻是,我沒有想到,最近這段時間,道宗居然把一塊無主的大道令,寄托在了它體内。”
說着,蔡茹臻手一翻,掌心浮現出一塊令牌,正是剛剛六目冰蟾吞回去的大道令。
葉辰看到這塊令牌,眼神頓時變得炙熱起來。
“輪回之主,你令牌你拿着吧,我隻求你帶我離開,否則我和冰蟾,都要被外面的人殺死了。”
蔡茹臻能清晰感受到,外面天女和夜風行的氣息。
如果沒有葉辰保護,六目冰蟾肯定要被天女和夜風行殺死,她也要跟着死。
葉辰接過大道令,心下寬了一口氣,曆經許多波折,他總算是将大道令拿到手了。
“你現在想去哪裏,回萬道劍淵麽?”
葉辰問,一邊說着,他又一邊施展出道宗鑄丹術,陣陣靈光綻放而出,灌注到六目冰蟾體内,療養它的傷勢。
在葉辰的治療下,六目冰蟾發出低沉的咕咕聲,傷勢迅速恢複,眼眸裏也充滿感激之意。
蔡茹臻道:“花祖一日不死,我都不能回萬道劍淵,否則會牽連我爹他們。”
葉辰道:“那去我的領地如何?我可以給你提供庇護。”
他想着花祖就算再兇悍,也不可能攻陷他輪回陣營的領地,隻要他把蔡茹臻帶回上皇天宮,就徹底安全了。
蔡茹臻道:“不行的,我不能連累你。”
頓了頓,她咬牙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你帶我去魂境時空,那是第九魂族,九天伏龍教的領地,但草神派在那邊,也建立了一個據點,草神派的大祭司一夕素影,曾多次邀請我過去避難,我也想去,但多次被九天伏龍教刁難,始終去不成。”
“我想,如果你出面的話,那九天伏龍教,絕對不敢刁難你。”
葉辰眼瞳一縮:“魂境時空,九天伏龍教的領地?”
他卻是沒想到,蔡茹臻想叫他去的地方,居然是九天伏龍教的地盤。
九天伏龍教,可是炎天帝的宿敵,葉辰此前奪走了九天伏龍印,也與九天伏龍教結下了死仇。
他要是去九天伏龍教的地盤,那無疑是羊入虎口,等同是送死。
蔡茹臻見葉辰這般表情,天機洞察,頓時知道葉辰與九天伏龍教之間,恩怨仇恨極深。
她愣了一下,又是無奈,道:“呃,輪回之主,想不到你和九天伏龍教,恩怨如此之深……那,你不能送我過去了,否則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
葉辰皺眉問:“草神派爲什麽要把據點,建立在九天伏龍教的地盤上?九天伏龍教應該是屬于黑暗吧,草神并非黑暗,爲何要做這種得力不讨好的事情?”
蔡茹臻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花祖一直在打壓草神派,諸多草神信徒,流浪諸天,走投無路,大祭司一夕素影,隻能尋求九天伏龍教的庇護。”
“九天伏龍教庇護草神派,作爲報答,大祭司會給他們提供一些特殊的藥草,雙方算是合作。”
“這是草神派唯一能走的路,若是能選擇,又豈會這樣?此舉甚至可以算是侮辱了草神……”
葉辰頓感唏噓,道:“草神派竟淪落如此,還要求黑暗信徒的庇護。”
九天伏龍教信奉魂天帝,是黑暗的信徒,草神派爲了生存,竟然與他們合作,等同是與惡魔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