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裏有諸多武者,都感知到了戰鬥的波動。
“是誰,誰敢擅闖我羽皇派領地?”
“血腥的味道!還敢殺人?”
“敵襲!是個硬點子,快禀報聖子大人!”
一道道呼喝與震驚的聲音,在森林各處響起,而後是一陣陣警戒的号角聲。
葉辰知道,自己動手殺人,已經引起了森林武者的注意。
那些武者,顯然都是所謂“羽皇派”的人。
他們自稱是羽皇派,那多半早就改變信仰,去信奉陀帝古神和羽皇古帝了。
“羽皇派?當年那幾個老家夥,果然還是堕入黑暗了!”
輪回墓地之中,七淵掐指推算,隐隐感到了不詳的氣息,而後呵呵冷笑:
“不過,歲月紀元過去,那幾個老家夥的生機,我已經感受不到了,隻捕捉到他們骨灰的氣息,他們都衰老磨損而死了吧?呵呵,堕入黑暗又如何,便是化身成魔,也抵抗不了歲月的磨損。”
“陀帝古神和羽皇古帝,都是心狠手辣,兇狠殘忍之輩,他們又怎麽可能輕易賜下庇護?”
轟轟轟……
這個時候,四面八方傳來陣陣腳步聲,還有巨獸的咆哮聲。
葉辰動手殺人,引起羽皇派無數強者的注意,諸多高手齊出,甚至出動了一些巨大的森林守護獸,踏着地動山搖的步伐,悍然沖來。
紀思清眉頭一皺,她和葉辰來守望森林,隻是想看看風景,散散心,再在守望森林下許願,看看能不能有結果的機會。
但哪想到,兩人剛踏入此地不久,就遭到了羽皇派的攻殺。
瞬息之間,羽皇派就有許多戰士,潮水般從四面八方湧過來。
七淵道:“墓主大人,如今森林分成羽皇派和草神派,你若不想争鬥,不如離開此地,前往草神派的領地。”
他知道,葉辰和紀思清,隻是來散心而已,并不想有過多沖突。
他隐隐捕捉到天機,已知曉如今的守望森林,劃分成兩派,一派是羽皇派,信奉陀帝古神與羽皇古帝,另一派是草神派,依然保持着對草神的信仰。
很不巧,葉辰踏入的地方,卻是羽皇派的地盤。
葉辰眼見周圍無數戰士,沖殺過來,心中雖不懼,但想到出手争鬥,還是麻煩,向牽着紀思清的手,道:“思清,我們離開這裏,去草神派的地方。”
說着,葉辰便要帶紀思清離開。
這個時候,羽皇派千千百百的森林戰士,已經潮水般圍了過來,形成一個包圍圈,鐵桶般将葉辰圍住。
“什麽人,報上名來!你是七淵那罪子的傳人?”
諸多森林戰士,目光無比警惕與淩厲的盯着葉辰,又有人喝問起來。
葉辰剛剛破開護罩的時候,借用了七淵的力量,所以現在身上有七淵的氣息,被這些羽皇派的戰士感知到。
這些森林戰士,隻以爲葉辰是七淵的傳人。
“前輩,看來你的名号,到今天還有人記得啊。”
葉辰笑了一下,也是頗有些意外。
七淵當年離開森林的時候,是非常遙遠,非常遙遠的事情了。
當年迫害他的人們,基本全都磨損老死了,但森林之中,還流傳着他的傳說。
七淵道:“因爲我當年離開的時候,曾發過毒咒,總要一天,我會回來!就算我自己不能回來,我的傳人,也會殺回來,将曾經迫害我的人,全部殺死!”
葉辰心中一凜,能感知到七淵心中,強烈的仇恨。
這些仇恨,其實在時間的流逝下,已經很淡了,他此前并不挂懷。
但如今,重新回到森林,目睹昔日風景,他内心的恨意又被激發出來。
“我們先去草神派的領地。”
葉辰目光一凝,看着周圍重重包圍圈,向那些森林戰士道:“如果不想死的話,馬上給我滾開!”
衆多森林戰士,聽着葉辰如此狂傲的語氣,頓時震怒,紛紛喝道:
“在我羽皇派的地盤,還敢嚣張?”
“殺了他!他一定是七淵那罪子的傳人!”
“這麽多年了,七淵那罪子,還想複仇嗎?”
随着那一道道怒喝聲落下,那些森林戰士們,便是發瘋般向着葉辰沖殺過來。
有些戰士的身上,竟是閃爍出一絲特殊的源氣,充斥着嗜殺狂躁的氣息,好像源自某種超凡源體。
他們居然得到了超凡的祝福。
葉辰眉頭一皺,不知這些羽皇派的戰士,背後是誰在庇護,但他不願橫生枝節,手一握,雷電彙聚,化作了一把雷霆戰槍。
“七淵幻世槍,給我破!”
葉辰一槍狂掃而出,勢頭如橫掃千軍,霸道無匹,将最先沖殺過來的森林戰士,全部擊飛出去。
那些森林戰士,遭到葉辰七淵幻世槍的橫掃,瞬間血肉橫飛,死傷慘重。
剩下那些戰士,看到葉辰槍法之中,果然帶有七淵的氣息,更是憤怒狂暴。
他們似乎不會恐懼,個個都如狂戰士一般,即便葉辰殺傷了許多人,他們還是發瘋般撲上來。
“找死!”
葉辰也不手軟,揮槍狂掃,大劈大殺,凡是沖近過來的,就全部轟殺掉,很快就殺出一條血路,而後鎖定草神派的方向,牽着紀思清的手,大步飛掠而去。
“輪回之主,既然來了,又何必要走?”
但就在這個時候,羽皇派森林深處,傳出一道冷峻的聲音。
隻見一個青年人,身穿華麗的服裝,手臂上戴着一些镌刻骨文的古器,騎着一頭白虎,從遠方奔來。
這個青年人,顯然地位高貴,不管是外表服裝,還是眉宇間所散發出的氣質,都比普通的森林戰士,不知要高貴多少。
“聖子大人來了。”
“見過聖子大人!”
諸多森林戰士,頓時露出恭敬的表情,紛紛向那青年人跪下行禮。
那青年人的目光,隻看着葉辰,微微笑道:“我是羽皇派的聖子,羽皇東。”
“輪回之主,你居然闖入守望森林,你是怎麽知道這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