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協美智子和阿群同款表情,一臉古怪的看着範毅武,表達的意思差不多就是,世上竟有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範毅武從頭到尾表達的意思都很明顯,白嫖!
玩完不給錢,還要試用裝的那種,把人類的無恥和無下限發揮到了極點。
可出乎阿群意料之外的是,西協美智子居然點了點頭,同意了。
如此厚顔無恥,先上車,後面買不買票看心情的要求她居然就這麽同意了,同爲女人,阿群實在是看不懂西協美智子的操作。
“那麽是讓這位姑娘出去,還是一起?”
???
三個問号,兩人一會,饒是腦回路異于常人的裏奧都忍不住想打個問号了。
這娘們兒猛的簡直是不像人啊!
阿群轉頭,目光死死的盯着範毅武,眼神中表達的意思就一點,你要是敢同意老娘就把你閹了。
别誤會,阿群對範毅武沒有任何感覺,哪怕他很帥,還有很帥,可是阿群不是那種看中外表的人,她的心裏隻有裏奧。
隻不過作爲搭檔一起查案,自己卻被趕出去,搭檔在房裏春宵一度,這種事不論男女應該都會很介意,這個涉及到尊嚴問題。
範毅武領會到了眼神示意,頗爲不屑的癟了癟嘴。
這是什麽意思?
我範毅武像是那種急色之人?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這麽蕩然無存了麽?
“老闆娘你還真大方,不過今天不方便,我們改日再約,至于加入九菊一派的事,你一個人能做的了主?”
“就這麽口頭上的加入就可以了麽,至少帶我去總部什麽的給我個正式的儀式吧,生活要有姿勢感嘛。”
雖然範毅武講話是冷幽默,但是西協美智子還是很給面子的捂嘴笑了笑意思了一下。
“先生還真是幽默呢,不過我想先生誤會了,妾身并不是邀請先生加入九菊一派,而是加入我的九菊一派,有先生相助,九菊一派遲早是我和先生的天下。”
乖乖隆地咚!
範毅武再一次發出了驚歎,這娘們還真是有野心,開放的作風也不是因爲大方,而是心有猛虎,所以細枝末節都不重要。
這種人不管放在哪個時代,至少都是枭雄之資,有野心,能爲此犧牲很多東西,這一點完全能夠作爲淩駕于凡人之上的資本。
範毅武自覺是夠無恥,夠下作,夠沒有下限了,可是他比西協美智子少了那種龐大的野心。
他并沒有立刻給出回答,而是雙手撐着下巴沉吟了一會兒,這是對于西協美智子這番言論的尊重。
“老闆娘,你這野心很大啊,如果我同意加入,不光得頂着人人喊打的九菊一派名号,還得幫你内鬥,那可不是腦袋拴褲腰帶上這麽簡單呐。”
範毅武也是老聲呐了,并不是在讨價還價想加錢,自始至終他的目的就隻有一個,讓這個西協美智子帶他去九菊一派的總部一網打盡。
可似乎西協美智子依舊把他這種推脫當成了坐地起價,條件已經開到極限,那剩下的就隻有畫大餅了。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妾身願與先生共享九菊一派掌門寶座。”
範毅武瞬間就聽出了西協美智子的意圖,畫大餅這種事他也很擅長。
要不是長得太帥沒必要勞心勞力,範毅武前世絕對是個金融詐騙犯。
所謂成功的商人就是畫大餅去騙取資金做本錢,然後做那無本的買賣,不管成與不成,自己都穩賺不賠。
西協美智子這所謂的共享九菊一派掌門寶座,很明顯就是這種類似于非法集資的畫大餅。
先不說能不能登上掌門之位,退一萬步講,即使是登上了,那到時候範毅武還真能共享寶座?
不管怎麽說,西協美智子與其他争奪那個位子的人都是九菊一派的,他一個外人坐毛的寶座,屁股都坐不熱就要被燙出痔瘡。
“老闆娘你這是畫大餅啊,不過我動心了,讓我考慮考慮,過兩天給你答案。”
“還有件事,至少得讓我清楚需要幫你清楚哪些人吧,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可不想平白無故枉送性命。”
既然西協美智子畫大餅,範毅武也不介意給她這麽個模棱兩可的回答,兩天時間也是讓她考慮和調查範毅武資料的。
關于自己真實資料這一點,他并不準備隐瞞,以他警界形象大使的知名度,甚至都不用調查,随便問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師奶就能确認。
不過相信西協美智子也不會在乎這一點,相反更有可能成爲他被招攬的籌碼。
畢竟一個有地位,手下還掌控着靈異部隊的範毅武和孤身一人的範毅武是兩個價格。
西協美智子也不可置否,她确實也需要時間來調查範毅武的底細,港島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魚龍混雜,但是範毅武這麽一個高手是不會憑空出現的。
她求賢若渴想招攬人才不假,可至少她要能夠掌控的住,就像藤田剛一樣,這個女人的掌控欲強烈到病态。
“那兩天後還在這裏,妾身恭候先生大駕光臨。”
西協美智子姿态放的很低,雙手放在膝蓋上深深的鞠了一躬。
原本範毅武按照禮節是要回禮的,可他實在是接受不了這種對陌生人行大禮的情況,所以隻是雙手抱拳做了個江湖禮節。
“兩天之後,期望合作愉快。”
一場談話,賓主盡歡,隻不過不包括門外等待的藤田剛。
這哥們也是真的狠,腦門血流不止,天靈蓋腫的跟帶了個帽子一樣,可他還就硬挺着站在門外那也不去。
哪怕範毅武真的和西協美智子發生什麽,他也要站在門外聽着,至少有點參與感。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舔狗了吧。
範毅武和阿群推門出來的時候,這哥們依舊怒目而視,可兩人完全沒把他當回事兒,一個被女人壓制的敗犬而已,不值一提。
走到走廊盡頭,藤田剛最大聽力範圍的時候,範毅武嘲諷的和阿群說了一句。
“你看那個站在門口的人好像一隻狗唉!”
阿群捂嘴,但是笑的極其大聲,花枝亂顫,藤田剛腦門上青筋暴起,鮮血仿佛小溪一樣順着下巴滴落在地上。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殺人又誅心了吧。
範毅武一貫的惡趣味兒,藤田剛不是第一個受害人,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