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好人鍾發白面對九菊一派的邪術傳人,也來了惡趣味,裝作沒有發現她的樣子,東張西望做出尋找蹤迹的模樣。
西協美智子以爲自己隐身成功,手裏鑽出一把短刀就準備偷襲鍾發白,剛好風四控制着安迪轉過了身子,背對着鍾發白,鍾發白也很配合的背過身子。
這簡直是完美的偷襲機會,西協美智子對準鍾發白的腰子猛地刺出一刀,雖然她可以選擇攻擊要害一擊緻命,可自以爲隐身成功的西協美智子卻偏偏想感受那種玩弄敵人于股掌之間的快感。
這一刀又快又狠,然而下一秒西協美智子就樂極生悲了,鍾發白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雙指一夾,直接夾住了刀鋒,風四控制着安迪的身體也是瞬間轉身抓住了藏在影子裏的西協美智子伸出來的這隻胳膊。
西協美智子這才明白,兩人都在戲耍她,這兩人都是高手,西協美智子再無戰意,一對二,還都是高手,局面十分不利。
這日本妞也是狠辣,見勢不妙之下直接扭斷了自己被抓住的右手,整個人回到了影子中,利用房間中的陰影逃之夭夭,絲毫不拖泥帶水。
鍾發白和風四兩人沒有料到這日本娘們如此果斷和狠辣,反應慢了一拍,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西協美智子逃的無影無蹤。
這諾大的一棟别墅,居然隻有西協美智子一人,看起來似乎這日本娘們是有備而來,專門等着他們追過來。
可自信過頭的西協美智子沒有料到,對方這一來直接就是兩位道術高手,僅憑她一人根本無法應對,輕敵的後果也就是失去了一條右臂。
鍾發白懊惱的在原地跳腳,面對九菊一派的雜碎居然會猶豫,痛失了抓住西協美智子的機會。
風四卻是撿起了西協美智子壯士斷腕留下的右臂,沒有太多的懊惱。
“道兄不用太過懊惱,這九菊一派的邪道如此狠辣,超乎了我們想象,沒反應過來跟正常,不過她跑不掉的,留下了這隻胳膊,我的扶乩之術能讓她無所遁逃。”
鍾發白這也才想起來風四可是擅長扶乩之術的,剛好能借着西協美智子的胳膊追蹤。
“那我們先回警局向範sir彙報,召集人馬做好萬全準備争取下次萬無一失,一定要抓住這搞破壞的九菊一派。”
也就在這時,孟超帶着援軍趕到,鐵膽一下車就扛着自己的大喇叭沖了進來。
“捉鬼大隊來了!”
如花依舊穿着辣眼睛的服裝,嗲身嗲氣的提醒鐵膽。
“這次的目标好像不是鬼,是行屍哎。”
鐵膽頓了一下,然後改變了口号。
“殲滅行屍大隊趕到!”
風四喚醒了金麥基,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鍾發白,似乎在問,這倆極品是你們同事?
鍾發白一樣捂着眼睛,不管是看多少次,他還是适應不了如花的極品行爲,長針眼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
兩個比較傳統的老男人都不願意面對,這時候隻有金麥基發光發熱了。
“喂,孟超你們是吃完晚飯才來的?人早跑了。”
聞言孟超臉色就更苦了,不說還好,一說他就更委屈了,剛剛在範毅武那裏挨了罵,還被扣掉了下個月的獎金,過來又被金麥基他們抱怨。
太難了!
孟超欲哭無淚,要不是當警察工資高,待遇好,鬼才願意受這種鳥氣。
他也不是不知道整個小組就他和金麥基兩個普通人處境很尴尬,畢竟一群餓狼裏面摻進了兩隻哈士奇是很違和的。
不過他和金麥基不一樣,他不會想着擺脫自己哈士奇的身份,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所以他的選擇是貪生怕死的混小組的優厚待遇,多混一天是一天。
心裏又是的孟超很反常的沒有反駁金麥基的抱怨,這不禁讓金麥基都有些不适應。
“孟超你出什麽事兒了?”
金麥基把手掌放在孟超的臉上晃來晃去,孟超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郁悶的歎了一口氣。
“行了,别磨蹭了,先回警局跟範sir,彙報一下情況,然後召集人馬等風道友找到九菊一派的老巢一舉殲滅。”鍾發白才是那個幹實事兒的人,可沒有心思陪這兩個打醬油的人傷春悲秋。
剛剛趕到的鐵膽和如花也隻好跟着大部隊再回一趟警局,他倆就不是那個能拿主意決斷的人,阿群和裏奧最近好像又很忙,沒空帶他們玩,這倆神經病還就這麽閑住了。
回警局的路上,風四拿着西協美智子的斷手在研究,可正在端詳的風四突然發現手上的這節斷臂突然開始萎縮幹枯,隻是短短幾個呼吸,居然就縮成了一截小黑木棍一樣的東西。
風四趕緊掐了一小塊下來,兩根手指這麽一撚,居然直接撚成了木屑灰。
“不好,中計了,那九菊一派的餘孽用了替身之術,現在這截斷手成了與原身毫不相關的木頭。”
鍾發白也在同一輛車上,看到這一幕之後臉色也是黑的跟鍋底一樣。
真是太狡猾了,線索再次斷掉,九菊一派的餘孽果然難纏。
衆人急着複命,直接開始飙車,很快就回到了警局,剛好在範毅武的辦公室門口遇見了推門出來的阿蓮。
看着正在擦嘴的侄女,風四忍不住上前攔住她詢問。
“阿蓮你不是說水土不服,今天在家休息麽,怎麽現在在警局?”
阿蓮趕緊擦掉嘴角殘留的最後一絲白濁液體,說出了一開始就想好的台詞。
“叔叔,我感覺好多了,就打車來警局找你,結果你不在,範sir請我喝東西等你回來。”
不論是細節語氣神情,全部都無懈可擊,風四心急案件,也沒時間多想,讓她先在外面等候,自己要進去彙報案情。
衆人推門進去之後,範毅武一身警服闆闆正正,打着領帶,帶着金絲眼鏡,給人一種威嚴又不失儒雅随和的感覺。
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和茶杯之後,範毅武不等衆人開口,先下手爲強,雖然是詢問,但是語氣中卻沒有疑惑。
“怎麽,犯罪嫌疑人跑了?”
衆人都羞愧的低下了頭,一副做了虧心事的模樣,而範毅武則是底氣十足,尋師問罪的那一方。
雖然衆人都很疑惑爲什麽範毅武今天看起來怪怪的,平時從來不會有這種以勢壓人的感覺,但是他們畢竟是辦事不利,也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