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不過銅鐵沒少不就沒事了。”
小孩就是小孩一句話就把一切都暴露出來了。
段興猛烈的睜開雙眼,不可思議的看着狗剩。
段興怎麽也想不到居然是平時一直被他罵的幾個小乞丐在幫他。
李師傅本來憤怒的雙眼也柔和了下來。
“縣城裏面,能有銅鐵賣的地方就是幾個鐵匠鋪,如果你不說我就一家一家去問了。”
狗剩害羞的抓了抓自己的頭:“是我做的,我隻是不想你懲罰段哥,雖然他平時的表現不是很好,可是我知道他的本質是個好人。”
聽完狗剩的話,衆人的内心都十分的感動,因爲他們知道一個小乞丐先要拿出這樣一塊銅鐵,需要付出的是全部的身家。
心中十分感動的李師傅忍不住說道:“狗剩你跟着我學造房子的手藝吧,雖然發不了财,可是吃穿不愁肯定可以做到。”
“哥哥,快答應他。”
激動的狗剩剛剛想要答應,突然聽到了後面妞妞的聲音。
“李師傅,妞妞他們可以跟着一起學嗎?”
看着狗剩是滿懷期待的眼睛,李師傅一下沉默了下來,平常修房子最多兩三個人就夠了,其他的這些小孩怎麽辦,不是他不想管,是他真的沒有這個能力,他自己的家裏還有三個小孩。
見到李師傅的沉默,狗剩眼中的光芒越來越暗,随機反而安慰起李師傅:“沒事,等我們再長大了一些了,就可以都跟着李師傅學手藝了。”
見到這一幕本來熱血上腦,想要收養狗剩的段興也明白了過來,狗剩是不可能放棄他的小夥伴的。
就在衆人都失望的時候,一個清爽飄渺的聲音傳了進來。
“狗剩你很不錯,以後你和你的小夥伴就在道觀裏跟着我做童子吧。”
接着衆人就見到了氣質高絕的鄭立帶着一個同樣氣質逼人的李紅走了進來。
李紅充滿母愛的眼神望着他們:“你們就跟着我們生活吧,我會教你們讀書識字。”
見到兩人李師傅比狗剩還要着急,連忙拉了拉他:“快答應兩位道長的話。”
狗腎帶着不可置信的語氣問道:“我們九個人都收下嗎?”
李紅溫柔的點了點頭:“都收下,都收下。”
刷啦啦九個小乞丐全部都跪倒在了地上。
李紅連忙上前把幾個小的都抱了起來。
“都起來,都起來,地上涼、地上涼。”
被李紅抱着的妞妞隻覺得自己好久好久沒有感受到過股溫暖了,忍不住大哭了起來,剩下的幾個年紀小的也忍不住跟着哭了起來。
接着在李紅和狗剩的安慰中,大家才靜靜的冷靜下來。
接着鄭立和李紅帶着所有的小孩回到了客棧中,比較大的讓他們自己洗澡,幾個五六歲的則是李紅幫他們洗。
十柱香以後看着幹幹淨淨的九個小孩,鄭立問道:“你們叫什麽名字?”
“妞妞、小胖……”
原來除了狗剩叫張歡,他們都沒有大名,在這個時代一般小孩都沒有大名,名字越賤大家覺得越好養活。
最後鄭立給他們所有人都取了名字,他們都是從張家村出來的。
所以給他們每個人後面加了一個字,這八個字是(安宅正路,含仁懷義)。
安宅正路解釋,爲立身處世必須懷以仁義之心。
含仁懷義,表示做人有仁義之德。
聽完鄭立的解釋,大家都非常的開心,因爲自己有名字了。
就在這個時候鄭立突然心有所感,察覺到有人朝着自己而來。
“老婆你先教他們一些讀書識字的基礎,我去處理一些事情。”
李紅正在考慮給小孩們配什麽衣服,随意的點了點頭:“去吧,我明白的。”
郭北縣的城外十裏之地,十個身上穿着黑袍,臉部如同幹屍的臉一樣,看着十分詭異的人,正已輕功朝着郭北縣趕路,路上的人看見他們都紛紛的躲避,因爲知道他們是魔湖峰的人。
魔湖峰七色地獄修煉的絕學是不老閻王功,每一代的教主名字都是不老閻王。
修煉不老閻王功越高深身體就越朝着幹屍轉變,轉變得越多身上抵擋傷害的能力就越強,同時壽命也越長,聽說修煉到最高境界,可以直接成爲鬼神。
他們就是專門爲給他們提供童子的神婆的事來的,像神婆這樣的人基本每個大的城市和縣城都有,專門爲魔湖峰七色地獄供奴仆和弟子。
有人殺了她,那就代表着和魔湖峰做對,打他們的臉,所以哪怕付出很大的代價,他們也會讓整個江湖知道魔湖峰是絕對不能輕辱的。
帶頭的一位臉部變化的最像幹屍的人,雙耳動了動突然說道:“停,有人過來了。”
接着他們就見到遠處四個穿着黑色铠甲有些透明的士兵,擡着一個轎子朝着他們飛奔而來,這些半透明的黑甲士兵,每一步都有三五米速度極其的快。
來的人正是鄭立,轎子是郭北縣定做的。
轎子停在這些黑衣人的面前,裏面傳來了清爽飄渺的聲音:“你們就是魔湖峰七色地獄的人?”
帶頭的黑衣人發出了“咯咯咯”的笑聲:“我當是什麽人敢惹我們魔湖峰七色地獄,原來是一個修煉鬼道的人,你們這些裝神弄鬼的家夥,欺負一些孤魂野鬼就以爲自己無所不能了嗎!”
鄭立沒有糾正這個黑衣人的錯誤,反而問道:“那個神婆交給你們的小孩,都被你們弄去哪裏了?”
“死人不需要知道這麽多,白骨追魂掌。”
說完這群黑衣人同時雙手一擡,朝着鄭立射出來一個個白骨手掌模樣的氣印。
“哼!”
轎子裏的鄭立一聲冷哼。
冷哼過後,衆位黑衣人就見到從轎子裏飛出一道白色的閃電,飛快的把白骨追魂掌打出的氣印打散,接着從他們的身前飛快地旋轉了一圈,又回到了轎子裏。
随記所有的黑衣人發現自己的手筋和腳筋居然全部被挑斷了。
“什麽!”
帶頭的黑衣人不可置信的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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