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都準備了,十個剛生的嬰兒心髒、30個孕婦的胎盤、15個處男的腎髒等等。”
泰安滿意的點點頭:“很好,你們把材料都給我放好,隻要把他們兩個練成陰陽屍,我們就會獨霸天下,到時候我們想要材料就有材料,想要功法就有功法,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下面幾個的徒弟紛紛的激動地大叫道:“是師傅。”
……
賓館裏面林正看着他們略微爲難的搖搖頭。
“如果是單純的鬥法我倒不怕,那位泰安還沒有到煉氣化神的境界,可是他在泰國黑白通吃,我怕我們走不出泰國,而且如果我們在泰國的玄幻界引起公憤,有其他的降頭師幫助他,以一敵衆那更是危險。”
聽完林正的擔心,華哥微笑道:“這你就放心,我會從香港拉一批敢打敢拼的小兄弟過來,同時也會讓我一個朋友拉一隻飛虎隊的部隊過來保護我們的安全。”
旁邊的衛斯理跟着說道:“我在泰國富豪圈還是有一些人脈的,請他們幫幫忙應該可是保護我們受到公平的待遇。”
發毛雙手恭敬的朝虛空中進了敬禮,接着說道:“至于泰國的玄幻界你更不用擔心前段日子我師傅剛剛在泰國消滅了一個大巫師和一個練氣化神境界的老祖宗,如果情況不對我會請師傅過來幫忙。”
林正聽完華哥和衛斯理的話心中一定,知道他們兩人的能量很大,可是聽到發毛的話則是心中一驚,因爲能消滅煉氣化神境界的必然也是練氣化神境界,所以略帶驚訝的問道:“你的師傅是哪位?”
發毛驕傲的說道:“我的師傅名叫鄭立,是香港的鄭大法師。”
聽完發毛的話林正完全不相信,因爲在香港呆了這麽久,他知道香港根本就沒有練氣化神境界的高人,感受着發毛身上微弱的靈力,他的心中還以爲發毛的師傅也隻是一個野修道,而發毛也隻是在誇誇其談。
同時心中忍不住可惜的想到,他的親叔叔同時也是師叔祖名叫一眉道人,因爲和另茅山另外一個派系的瑛姑發生矛盾,所以打算到香港的一個島上去隐居一段日子,那位叔叔就是煉氣化神的境界,如果他在,那事情就很好解決了。
想清楚以後林正沒有在理會發毛,而且正氣凜然的說道:“我們茅山林家和所有的邪魔歪道都不共戴天,既然這樣的話明天晚上我們就去那泰安的地方看一看,如果沒有什麽異常那就算了,如果有異常那我一定要替天行道。”
看着林正的樣子,發毛就知道他不相信,本來是準備要解釋清楚的,可是他既然都這樣說了,那就回到香港的時候再把師傅介紹給他好了。
華哥也是同樣的想法,他打算回香港以後把同爲茅山的張大少叫出來解釋清楚以後在說。
“那我們就叫人的叫人、聯系的聯系,林師傅你先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我們明天吃完午飯開始行動,對了大家記住這件事就不要和泰國的警方說了。”
衆人都明白衛斯理的意思,紛紛點頭接着出門開始行動起來。
……
第二天中午華哥帶着20個全副武裝的人。坐上了一輛大巴車接着跟着林正的羅盤,朝着泰安的老巢趕去,至于爲什麽會知道泰安的老巢在哪裏,是因爲那兩個被打死的降頭師他們的毛發還在林正的身上。
衆人經過兩個小時的跋涉,穿過一片熱帶雨林、來到了一個将近報廢的村子裏。
林正看着村子說道:“車子是開不進去了我們步行進去。”
一個小時以後難道一個類似于老祖宗哪裏遺迹的地方,華哥看到遺迹沒有什麽武裝人員就讓手下拿着武器到村口去警戒起來,如果有情況不對那就進來彙報。
而林正則是拿出兩片葉子施法以後開始觀察起來,果然就見到了一片血光和黑氣浩浩蕩蕩的彌漫在遺迹的上方,讓他看着觸目心驚。
“果然是一個邪魔外道。”
說完憤怒不已的林正拿出兩隻紙鶴施法讓紙鶴朝着遺迹裏面飛去。
紙鶴剛剛飛進遺迹裏,正在施法練屍的泰安就有所感應了,冷哼一聲:“找死,鬼棺起。”
接着泰安腳下的泥土就被一座血紅色的棺材給撞開了,原來當初他收回兩個徒弟屍體就是靠這副棺材,而副棺材也是他最強的法器。
“你們兩個不要停止施法,我去把那些臭蟲給解決了就回來,”說完跳到棺材裏鑽入地下消失不見。
“糟糕,大家快到地面是石頭的土地上去。”
原來見多識廣的林正從紙鶴裏感應到遺迹裏面出現了一陣法力波動,明白是被人發現了,立刻想到了昨天晚上泰安帶走兩具屍體的能力,明白他會遁土,讓衆人前往存在石頭的地面上做好準備。
這就是有傳承和沒傳承的區别,像是沒傳承的就可能都不會發現對面已經發現自己了,而有傳承的見過很多很多類似的事,知道下一步的行動怎麽樣是最正确的,當然如果一個人的智商很高也可以彌補一些。
林立拿出五張黃符,右手捏出指印念動咒語:“指地爲鐵、急急如律令,”念完把五張黃符朝着地上一扔。
躺在棺材裏面來到外面地下的泰安隻覺得速度一下慢了六層,知道偷襲的計劃不能完成了,心中一怒收起手中幽冥屍爪刃,立刻驅動棺材回到了自己的法壇上。
來到法壇上的泰安,雙手一揮法壇兩邊各四個類似于酒壇一樣的壇子裏面立刻飛出八個成鐵色的人頭。
“去。”
接着八個人頭瞬間飛了出去了。
而門口的林正在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上把自己的臨時法壇擺好,同時把一個八卦鏡放在法壇的正中央。
就在林正剛剛擺好八卦鏡的時候,就見八個骷髅頭飛了出來。
林正用手一指八卦鏡立刻飛出了一道金光朝着骷髅頭而去。
而華哥他們這是在林正擺下的一個陣法裏面看着他們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