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應的修爲之人,隻能在某一片區域厮殺,比如,神王一重到神王三重,隻能在第一個區域厮殺,當然,也可以去第二區域,第三區域,那隻是找死而已!”
“而修爲高的,則不能進入低級區域厮殺!”
翠微解釋道。
“原來還劃分了區域!”
陸鳴心中一動,大呼可惜。
早知道劃分了區域,他早就可以來煉獄台厮殺了,神王一重到神王三重,他無懼誰,除非遇到帝劍一那種變态。
“陸鳴兄,你們要去什麽區域?”
翠微問道。
“自然是第一區域!”
陸鳴道。
第一區域,是神王一重到三重的,第二區域,是神王四重到六重的,第三區域,是神王七重到九重的。
“進入煉獄台,可以領取一種面具,帶上這種面具,可以隐藏身份,所以,在煉獄台厮殺,别人是不知道你的身份的!”
翠微道。
三人走進了第一區域,被鎮守的人攔下,三人填寫了信息後,分别領取到了一個修羅面具。
帶上修羅面具後,修羅面具上,立刻有一股奇妙的能量彌漫而出,化爲一股黑色的霧氣,将他們的身形籠罩。
陸鳴打量秋月和翠微,發現隻能勉強看到他們的身形,勉強看出是一個女的,但衣服的顔色,樣貌等,一概被擋住了,就算是靈識,也看不穿。
“不錯!”
陸鳴一笑。
能夠隐藏身份去獲取積分,最好不過。
陸鳴的仇敵可不少,若不能隐藏身份,他還怕被人針對呢。
而且三人的修羅面具上,各有一個号碼。
陸鳴是11111好,秋月是11112号,翠微是11113号。
帶好面具,三人走了進去。
煉獄台,其實就是一個競技場,中間有個巨大的戰台,戰台四周,都是一排排座位,有很多觀看。
不過,進入這裏的,都是帶着修羅面具的,根本認不出真實樣貌。
此刻,四周歡呼一片,而戰台上,有兩道身形在激烈的厮殺。
厮殺的兩人,看不清樣貌,隻能勉強看出,兩人都是男的,一個體型魁梧,一個身材高瘦。
兩人在激烈的厮殺,大戰非常激烈。
兩人的修爲,都是在神王三重,并且都是覺醒了本源神力因子的。
事實上,能夠加入太虛皇家聖院,本身就代表了天賦,又在太虛皇家聖院修煉那麽多年,大部分的人,都能夠覺醒本源神力因子。
兩人足足大戰了百招,最後那個身材高瘦的人不敵,找到機會,拼命的往戰台下沖,最終被他沖下了戰台。
“3689号獲勝,此勝爲三連勝,獲得三個煉獄積分!”
一道渾厚的聲音傳遍全場。
“這裏的積分,是按照勝利場數計算的,勝利一次,獲得一個積分,若是兩連勝,一下子就能獲得兩個積分,加上之前的,就是三個積分!”
“若是三連勝,一下子獲得三個積分,加上之前的,就是六個積分,以此類推...”
翠微給陸鳴和秋月傳音,介紹起來。
陸鳴明白了,在這裏,連勝越多,獲得的積分就會越多。
“不過在這裏,雙方對戰不局限一人,有些人連勝太多的話,管理煉獄台的人就會安排多人聯手戰一人的情況!”
“比如有人連勝了五十場之後,後面繼續厮殺的話,可能會面臨多人聯手的情況,據說,在煉獄台的記錄是驚羽保持的,他的最高記錄,曾同時挑戰九十九個高手...”
翠微繼續解釋。
“又是驚羽!”
陸鳴心中一動。
他發現太虛皇家聖院中的很多記錄,都是驚羽保持的。
可見驚羽當年,有多麽驚才絕豔了,稱爲太虛聖朝曆史第一人,也不爲過。
“同時激戰九十九人,當真厲害!”
陸鳴感歎,要知道,在這裏的可都是天驕,同爲天驕,能同時大戰九十九人,恐怖至極。
“當然,這也要看運氣的,若是碰到與自身同樣妖孽的天驕,自然不能同時挑戰那麽多人了!”
翠微笑道。
接着,翠微又介紹了煉獄台的規則。
在煉獄台上厮殺,是沒有禁忌的,生死自負,在上面戰死了,也沒有人管。
同時,嘴巴認輸,是不算認輸的。
打不過想要認輸,隻有沖下戰台,才算是認輸,對方才能不繼續追殺。
“3689号,是否繼續挑戰?”
那道渾厚的聲音響起。
“繼續挑戰!”
3689号的回答。
“我來戰你!”
3689号話音一落,看台上,就有一道身影沖上戰台。
衆人看到,此人面具上的号碼,是5555号。
“殺!”
沒有多餘的話語,兩人激烈的厮殺在一起。
兩人的修爲,同樣是神王三重,大戰無比的激烈,激戰了一百多招後,最終,5555号取得了勝利,結束了對方的三連勝。
不過5555号雖然擊敗了對手,但自身也受傷了,沒有繼續挑戰。
“少爺,我去試試吧!”
秋月給陸鳴傳音,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去吧,小心點!”
陸鳴叮囑。
“放心!”
秋月一笑,飄然而上,落在戰台上。
然後,她身上的氣息彌漫而出,神王三重的修爲展露無遺。
神王三重到神王四重,有一個坎,沒有那麽好突破。
經過這些年的修煉,秋月的修爲早就達到了神王三重的巅峰極限,距離神王四重,也隻有一步之遙。
秋月停留在這個境界,已經百年了。
不過陸鳴估計,秋月應該也快要突破了。
“看身形,是一個小妞,哈哈,我最喜歡虐小妞,交給我!”
一道粗狂的聲音響起,然後一道身影落在戰台之上。
“小妞,爺舍不得殺你,給我滾下戰台吧!”
此人大喝,一拳轟出,殺向了秋月。
此人,也是神王三重的修爲。
唰!
秋月直接一刀斬了出去,破開了此人的防禦。
此人慘叫一聲,身體倒飛而出,重重的摔倒在戰台上,大口吐血,胸前出現了一條刀痕,差點整個身體被劈爲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