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要不末将下去,一個人把他們全收拾了。”
尉遲恭向李恪請求道。
一支羅馬帝國騎兵小隊,在他面前,還真的不夠看。
李恪扭頭看了一眼尉遲恭,并沒有答應。
真讓這家夥下去動手,下面那些羅馬帝國的騎兵非得死光不可。
李恪可不想把那些騎兵殺死,這萬一要是後面的先鋒軍給吓到了,不敢過來,那就虧大了。
“這點小事,就不勞尉遲将軍動手了,來人,給我拿把弓來。”
李恪拒絕了尉遲恭的請求,同時讓人送來一把弓,還有一些箭矢。
“太子爺,您這是打算親自動手?”
尉遲恭好奇地問道。
“練練箭法而已。”
李恪笑着說道。
拿羅馬帝國的騎兵來練箭?
這麽遠的距離,射得中嗎?
尉遲恭對李恪的箭法表示懷疑。
從這丘陵之上,到下方大路的羅馬帝國騎兵,兩者之間少說也有七八十步距離。
這麽遠的距離,想要射中目标,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況且這兒太高了,風又大,從這兒射出去的箭,動轍便會被大風改變風向,這無疑是大大提高了射中目标的難度。
李恪看着尉遲恭一臉懷疑自己的樣子,頓時不幹了。
怎麽着,這是覺得他箭法不行嗎?
“尉遲将軍,你這是不看好本太子的箭法?”
李恪虛眯起雙眼問道。
“是的!太子爺!”
尉遲恭心直口快,這一下子就把心裏話給說了出來,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是來不及了。
“喲!還真是!”
李恪挑眉,心裏頓時就來氣了。
敢看不起他的箭法?
不行!
這口氣他可咽不下!
“既然這樣,那尉遲将軍,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好了。”
李恪淡淡地說道。
打賭?
尉遲恭皺眉,一臉疑惑。
“太子爺,此話怎講?”
尉遲恭忍不住詢問道。
“尉遲将軍不是不看好本太子的箭法嗎?那我們就來賭賭看,看我是否能射中下面那個帶頭的羅馬帝國軍官,怎麽樣?”
李恪指着下方大路上的拉曼說道。
聽到這話,尉遲恭扭頭看了一下下方的拉曼,不禁猶豫了起來。
拉曼距離他們這兒最少也有七十步,這麽遠的距離,想一箭射中拉曼,那可不容易。
更何況,拉曼還在騎着馬,不停地移動着,這想射中他,就更加困難了。
“一箭太簡單了些,我們來賭三箭好了,我能連續射中他三箭,尉遲将軍你可信?”
李恪笑眯眯地說道。
三箭?
尉遲恭懵了,這麽遠的距離,能射中一件那都要燒高香了,現在李恪居然說要射中三箭?
這口氣未免太大了吧?
“太子爺,賭注是什麽?”
尉遲恭忍不住問道。
“一千兩銀子!”
李恪豎起一根手指說道。
一千兩?
聽到這話,尉遲恭頓時心動了。
要知道,他一年的俸祿也不過兩千兩銀子,現在李恪開口就要賭一千兩,要是能赢下來,可就頂他半年的俸祿了,他能不心動嗎?
“好,末将賭了。”
尉遲恭沉思半響,最後答應了李恪的賭約。
在他看來,就算李恪真有把握可以射中拉曼,那也就是一箭而已。
中箭之後,拉曼要麽負傷逃走,要麽當場斃命,被人擡走。
而無論是哪一種,李恪都不可能會有射中拉曼第二箭的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場賭約他可以說是必赢的。
既然如此,那他又有什麽不敢賭的呢?
答應了?
那就好辦了。
尉遲恭面前,李恪見他答應,頓時笑了。
要是尉遲恭不賭,那李恪還真拿他沒辦法。
可尉遲恭賭了,這就意味着,尉遲恭将要爲此付出代價。
這一千兩,他李恪是收定了。
“尉遲将軍,你且看好了。”
李恪咧嘴一笑,話落,直接是張弓搭箭,對準了下方的拉曼。
此時,拉曼帶着他的小隊,正肆無忌憚地往前走。
“本隊長都說了,這隻是大唐耍的小把戲,你們還不信,現在你們都看到了吧?哪裏有陷阱?”
拉曼一邊騎馬前行,一邊得意洋洋地教訓着跟他唱反調的那些騎兵。
“這…”
那些騎兵有心想要反駁,可拉曼說的又沒錯,他們隻能忍氣吞聲,挨着拉曼的教訓。
“你們就是膽子太小了,大唐軍隊看到咱們,早就吓破膽子了,他們敢在這裏設陷阱,埋伏我們嗎?”
拉曼繼續教訓手下的騎兵。
然而,就在這時,丘陵上的李恪揚起嘴角,拉了個滿弓,在瞄準拉曼的大腿後,直接松開了弦。
咻!
刹那間,箭矢如閃電般射出,帶着破風聲,襲向拉曼。
噗!
拉曼原先還在教訓手下,結果這一箭射來,直接命中了他的大腿。
“啊!”
拉曼瞬間慘叫,整個人當場從馬背栽到了地上。
“有埋伏!”
騎兵們大驚失色,連忙掃視四周。
但是,除了兩邊的丘陵,他們什麽都看不到。
“你們在幹什麽?還不來保護本隊長!”
拉曼大喝,劇烈地疼痛使得臉色都變成了豬肝色,極其吓人。
“快!保護拉曼隊長!”
騎兵們反應過來,立馬沖到了拉曼的身邊,用手中的盾牌把拉曼給圍了起來。
“居然射中了?”
丘陵上,尉遲恭看見李恪一箭把拉曼射下馬,不禁瞠目結舌,顯得十分意外。
運氣!
嗯!
這都是運氣!
尉遲恭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堅定地認爲這一箭李恪就是運氣好,成功蒙中了而已。
要不然,這射中的怎會是大腿,而不是胸膛等其中要害呢?
“現在人都被盾牌擋住了,運氣再好也不可能蒙中了吧!”
尉遲恭暗暗想道。
在那些羅馬帝國騎兵的保護下,李恪連人都看不見了,想要再中一箭,無疑是癡人說夢。
然而,對此李恪卻是淡淡一笑,再次張弓搭箭,而後毫不猶豫地射了出去。
這就射了?
未免也太随意了吧?
尉遲恭覺得李恪太過随意了,這樣出箭,怎麽可能射得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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