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淡淡地笑道。
“有什麽不好的,你要是喜歡,今晚我們姐妹倆一同服侍你,又有何妨?”
元珠嬌笑道。
兩姐妹一起?
李恪挑眉,下意識扭頭看向了元鳳。
元鳳年紀雖然比元珠大點,可也是風華正茂。
而且,這個女人相貌不差,算是上乘,舉手投足間,身上都散放出一種媚态來。
讓這樣的尤物來服侍他,倒也不算差。
更重要的是,元珠說的,可不僅僅是元鳳啊!更有她自己這個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的東瀛公主。
兩者一起,那吸引力,的确有點大。
“大唐太子,你意下如何啊?”
元鳳輕聲問道。
說話之際,她直接動手,脫去了身上最外圍的衣服,露出了潔白的香肩。
好家夥!
上來就脫?
李恪忍不住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
一個元珠他應付起來就有些吃力了,更别說再加上一個經驗更多老道的元鳳了。
這兩姐妹一起,怕是個男人都得把持不住,爲之心動。
作爲男人,李恪也心動了,此時的他心跳加速,臉都憋紅了。
不行!
不能着了這兩個妖女的道!
李恪暗暗想道,随即深吸了一口氣,按耐下了内心的騷動。
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本太子還有事,先走一步。”
話落,李恪推開懷裏的元珠,起身就要走。
但元珠元鳳兩人哪那麽容易讓李恪走,當即一左一右,上去就挽住了李恪的雙手。
“太子爺,不要急嘛!人家還爲你準備了表演的。”
元珠嬌滴滴地說道。
還有表演?
李恪心動,還真有些好奇。
不過,這兩個女人如狼似虎,他哪敢留下。
“本太子真有急事,表演什麽的,下次再看也行。”
李恪推脫道。
“下次?來都來了,幹嘛要等下次?你說是吧?姐姐!”
元珠笑道。
“妹妹說的是,這次的表演,可是特地爲太子爺準備的,太子爺看完再走也不遲。”
元鳳點頭應和,話落更是動身前去把門給關了起來。
得!
這下徹底走不了了。
李恪苦笑,随即咬牙坐下。
不就是看個表演嗎?
他怕個錘子!
見李恪坐下,元珠元鳳姐妹倆頓時開始表演,爲李恪跑起了東瀛特有的舞蹈。
就這?
李恪滿臉失望,這兩姐妹說的表演,怎麽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呢?
或許是瞧見了李恪臉上的失望,正在跳舞的元珠元鳳對視一眼,随即開始了事先準備好的重頭戲,脫衣服。
元珠元鳳邊跳邊脫,時不時的,還給李恪抛來媚眼,好不撩人。
我去!
脫衣舞?
李恪大吃一驚,實在是沒有想到古代居然就有了這玩意。
到底還是小鬼子開放啊!看看人家,古代就開始表演脫衣舞了。
李恪暗中感慨道。
随着元珠元鳳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房間内的畫面頓時變得有些香豔了。
“停!”
李恪看得鼻血狂流,實在是頂不住了,趕緊叫停。
“表演到此爲止,本太子先走了。”
李恪作勢就要開溜。
然而,元珠元鳳兩姐妹早有準備,一見李恪要溜,頓時就撲了過來。
好不容易才引李恪入套,她們要怎能放過這大好機會。
元珠元鳳撲到李恪身上,二話不說,一前一後,上來就抱住了李恪
“你們想幹嘛?”
李恪皺眉,被這兩姐妹一前一後抱着,想走都難。
“太子爺,我們這樣子,您不喜歡嗎?”
元鳳妩媚地問道。
說着,她們姐妹倆開始使勁用嬌軀往李恪身上蹭。
她們身上的衣服本就少得可憐,現在貼身,這麽一蹭,那觸感,簡直不要太妙。
我去!
李恪口幹舌燥,險些獸性大發。
這兩個女人太絕了,居然用這法子來對付他,這誰頂得住。
“你們快住手,不然本太子可要叫人了。”
李恪沉着臉道。
“太子爺你倒是叫啊!我就不信有人敢來打擾太子爺的好事。”
元鳳掩嘴笑道。
顯然,她斷定李恪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會叫人。
畢竟,又有哪個男人會喜歡有人在這種情況下來打擾自己的呢?
這妖女...
李恪暗道不妙,這個女人比起元珠來,實在太有經驗了,一出手就得他吃死死的,根本不給他絲毫脫身的機會。
李恪還在琢磨脫身的法子,這時,元鳳已經招呼着妹妹元珠動手,把李恪給推到了床上。
霸王硬上弓?
不是吧?
李恪傻眼,這兩姐妹居然要對他來硬的,這未免太過分了吧?
李恪怒了。
身爲男人,居然要被女人霸王硬上弓?
這叫他尊嚴何在?
李恪動手,直接起身,把元珠與元鳳壓在了身上。
“玩了這麽久,也夠了吧?”
李恪不怒自威。
“太子爺,您要是不喜歡,可以說,我們可以換一個方式。”
元鳳連忙說道。
“不必了,你們當真以爲我不知道你倆心裏在想什麽?我可以明确告訴你們,你們那點盤算永遠不會實現,我李恪不會娶一個東瀛女人,你們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李恪冷冷地說道。
話落,他直接起身開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元珠的房間。
李恪離開之後,元珠再也忍不住,趴在元鳳的懷中傷心欲絕地哭了起來。
先前李恪這話等于是斷了她一切念想,她又怎能不傷心。
“妹妹,這大唐太子不是一般人,咱們還是斷了那點念想好。”
元鳳勸說道。
不是她打擊自己妹妹,而是李恪心志太過堅定,她們都這般試探了,可李恪依舊不爲所動。
這樣的男人,她們是斷然征服不了的,隻能仰望着,自行斬去心中的念想。
“可我不甘心。”
元珠不甘,她之所以跟李恪來大唐,就是爲了征服李恪。
她付出了那麽多,現在叫她放棄,她又怎能甘心?
“不甘心又能如何?他明知你想法,卻依舊把你帶在身邊,你不覺得,他是故意的嗎?”
元鳳忍不住歎息道。
自己妹妹是當局者迷,看不清楚李恪的用意,可她這局外人卻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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