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您可算回來了,您要再不回來,咱們東宮可就讓人給拆了。”
小六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道。
嗯?
居然有人敢在他頭上動土?
“小六子,說,到底怎麽一回事?”
李恪皺眉問道。
“是長孫姑娘還有長樂公主來了,她倆跟太子爺您帶回來的東瀛公主打起來了。”
小六子趕忙說道。
我去!
打起來了?
李恪被吓了一跳,啥也不說了,連忙沖進去勸架。
院内,李長樂與長孫嫣然還有元珠三人正在混戰。
元珠武功,因此就算李長樂與長孫嫣然聯手對付她一個,卻依舊沒能讨到好處。
這可氣壞了李長樂,原本她還想教訓一下元珠這個狐狸精的,沒想到自己居然打不過,甚至兩人聯手都沒能占到優勢。
“表姐,我來拖住這狐狸精,你去叫人,我就不信治不了這狐狸精。”
李長樂大喝道。
長孫嫣然本來勸李長樂收手,可李長樂執意要教訓面前這女人,她沒辦法,隻好點了點頭,打算去叫人。
“各位姑奶奶,别打了,莫非你們還想把我這東宮給拆了不成?”
就在這時,李恪沖了進來,開口勸架。
“三哥哥!你回來了?”
“太子?”
李長樂與長孫嫣然皆是一愣,随後忍不住驚呼出聲。
尤其是李長樂,這下架也不打了,直接小跑着沖到了李恪面前。
李恪沒有與李長樂叙舊,反倒是左看右看,查看自己的損失如何。
而不看不要緊,這一看,他差點沒當場吐血。
隻見這門也爛了,花瓶也碎了,桌椅闆凳全散,連院内的擺設都爛了。
這還是他的東宮嗎?
怎麽像是有土匪來過一樣?
李恪哭喪着臉,心都在滴血。
損壞了這麽多東西,得花多少錢修啊!
“到底是誰動的手?給我站出來。”
李恪黑着臉喝道,準備算賬。
“是...是我!”
李長樂弱弱應道。
“你?”
李恪氣急敗壞,剛想訓斥幾句,結果李長樂大眼睛一瞪,立馬淚汪汪,看得李恪到嘴邊的話硬是說不出來了。
沒辦法,看着這可憐兮兮的模樣,他下不去手啊!
“好端端地,打什麽架!”
李恪一用無奈。
有話好好說不行嗎?動什麽手呢?
“是這狐狸精先挑釁我們的。”
李長樂指着元珠,委屈地說道。
狐狸精?
李恪大翻白眼,他不過是出去一下而已,元珠怎麽就成狐狸精了?
“長樂,你是不是誤會了,這位可是東瀛公主,怎麽就成狐狸精了?”
李恪忍不住問道。
“她勾引三哥哥你,可不是狐狸精嗎?哼!”
李長樂嬌哼道。
勾引我?
這什麽時候的事啊!
李恪哭笑不得,心裏一想,覺得李長樂這丫頭定是見元珠住在東宮,所以先入爲主,想多了。
“長樂,我跟她真的沒有你想的那種關系。”
李恪嘗試着解釋。
可是,他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李長樂就更不信了。
要不是心裏有鬼,幹嘛要着急着解釋呢?
李長樂頓時更堅定了心中的想法,眼前這個東瀛女人絕對跟她三哥哥有别樣的關系,而且肯定是這東瀛女人勾引她三哥哥的。
李恪苦笑,沒想到自己這一解釋,李長樂反而誤會更深了。
“都被人誤會成這樣了,你好歹解釋一下啊!”
李恪看向元珠,爲了他的清白,這女人也該出來澄清一下。
“解釋什麽?勾引你又不是什麽說不得的事情?有什麽不敢認的?”
元珠輕描淡寫地說道。
在她看來,她做過的事,就沒什麽不可以認的。
她的确勾引過李恪,所以她不否認。
聽到這話,李恪差點沒被氣死。
大姐!
我是叫你澄清一下,不是叫你實話實說啊!
你不樂意就算了,那也用不着火上澆油吧?
李恪扭頭看向李長樂,結果看到李長樂目露兇光,那看向元珠的眼神都變了,仿佛随時都要大打出手似的。
完了!
這下問題更嚴重了。
李恪好不頭疼。
随之求救般把目光投到了長孫嫣然身上。
美女!
别光站着看戲,趕緊來幫忙勸說一下。
李恪瘋狂給長孫嫣然使眼色,希望長孫嫣然能勸一下李長樂。
結果長孫嫣然卻兩手一攤,表示自己也無能爲力。
要是她勸得了,之前就不會打起來了。
李恪用手捂臉,這下是徹底沒轍了。
不行!
我得阻止她們!
李恪覺得不能再讓她們在這動手了,要不然,她們非得把他的東宮拆了不可。
“得想個辦法把她們給帶出去。”
李恪暗暗想道。
就算阻止不了這兩人動手,最起碼他也得想個辦法把這兩個人給弄出去。
“有了。”
李恪沉思了一下,忽然有了妙計。
整件事都是因爲元珠那女人起的,隻要他把元珠帶走,事情不就圓滿解決了嗎?
李恪就不信,他把元珠帶走,李長樂還能把他的東宮拆了不成?
這般想着,本着事不宜遲的想法,李恪二話不說,拉着元珠的手就往外跑。
“你要帶我去哪?”
元珠不滿地問道,臉上很是不樂意。
去哪?
還能去哪?避禍呗!
誰叫你這麽能惹事!
李恪很是無語,但卻沒有把心裏話說出來。
“你不是想看看大唐有多繁華嗎?我這就帶你去看。”
李恪忽悠道。
“現在?”
元珠有點不信。
“現在!”
李恪鄭重點頭,表示現在時間正好,最是合适。
元珠哪裏鬥得過李恪,這一忽悠,立馬就信以爲真了,高高興興地跟着李恪出了宮。
東宮之中,眼看着李恪把元珠帶走,李長樂瞬間氣炸了。
剛才還說沒有什麽關系呢!結果當着她的面就把手牽上了。
“絕不能讓那狐狸精把三哥哥搶走,表姐,我們追!”
話落,李長樂二話不說,立馬追了出去。
見狀,長孫嫣然沒有猶豫,連忙跟上。
不過,她倒不是因爲擔心李長樂,而是她也想弄清楚,李恪與那東瀛女人,到底是什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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