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李恪輕提缰繩,那馬兒便是乖乖的聽了下來,馬車上原本在哭的女孩們也停止了哭聲,停下來看看是不是得救了。
看着馬車裏擠着的女孩,李恪感到一陣心絞痛,内力發動,便是生生的把那馬車的蓋子掀了起來。
重見天日的女孩們驚喜不已,紛紛看向這個救了自己的英雄。她們隻知道這是位俠士,卻不知這是當朝的太子。
“小妹妹們,你們還好吧。”李恪握緊了拳頭,這可都是自己大唐的子民,一個個陽光的少女,若不是自己及時趕到,她們就要遭受那東瀛人的侮辱了。
随手一揮,留下幾個黑衛,護送這些女孩回到她們父母的身邊,自己則帶着黑衛加快了腳步恨不得馬上手撕了鬼子。
看這架勢,怕是今天要血洗東瀛了。
“哎呀呀,花姑娘。”吉川廣那張油膩的臉擠在一起,眼神暧昧,這大唐的丫頭真是水靈,随便一個漁村的小姑娘都如此動人,吉川廣眯了眯眼睛,貪婪的在小姑娘身上亂摸。
“求求你不要這樣。”小姑娘吓的發抖,可奈何她的力氣小,根本掙脫不了,隻能哭喊着求饒,她多希望此時能有一個大俠從天而降,殺了這隻畜生。
“不要怕花姑娘,你跟着我,吃香喝辣,好處,大大的有!”吉川廣看見小姑娘的樣子更是來了興緻,現在的他就是一隻隻有下半身的野獸,貪婪的像小姑娘索取着想要的東西。當然他承諾的這些都不會有,他不過就是饞小女孩的身子罷了。
眼看吉川廣就要脫衣服,小女孩一陣掙紮,慌亂之中竟給了吉川廣一腳。
吉川廣夾着褲子,面容一陣一陣扭曲,看來這小姑娘的腳力也不輕。
小姑娘見狀急忙找了個機會奪門而出。
“媽的,還敢跑!”吉川廣動作迅速,一手抓過小姑娘的頭發,小姑娘一個踉跄,眼看就要摔倒,一個堅實的懷抱就接住了她。而身後則是傳來吉川廣的陣陣慘叫。
隻見那吉川廣的兩隻胳膊已是已詭異的弧度彎曲着,爲了不吓到小女孩,李恪特意控制了力度。
“來人!來人!”吉川廣大喊大叫,恨不得把畢生的力氣都用出來,隻要自己的人一來,眼前的人再厲害也隻有跪在地上饒命的份。
可他叫了半天,也沒看見有一個人進來,殊不知李恪帶來的黑衛已經把營帳裏的東瀛人盡數處理幹淨。
“來人,來人啊!怎麽一個人都沒有!”
吉川廣聲嘶力竭的吼着,語氣逐漸從憤怒變成絕望。他不相信,也不敢不信,自己現在就是孤立無援的一個可憐蟲,帶來的部隊也全軍覆沒。
“你是什麽人!我可是東瀛派來與大唐和親的使者,你若是殺了我,大唐和東瀛都不會放過你的!”
“大唐?你還有臉提大唐!之前不是還想着刺殺大唐的太子嗎?怎麽現在想起來拿大唐做擋箭牌了?”
李恪氣的是青筋暴起,他怎麽也沒想到這東瀛人竟如此不要臉,當時就沒忍住,跺了跺腳那地上的石頭便是騰空而起,朝着吉川廣的腿重重的打去,當時就留下了一個血窟窿。
小女孩看到這樣的景像也不覺得害怕,反倒覺得很解氣,打的好!她的心裏有什麽東西正在萌芽,一顆行俠仗義的心!
“啊啊啊啊。”吉川廣疼的是一陣嘶吼,可他還不想死,于是裝起了糊塗企圖蒙混過關。“什麽刺殺,什麽太子,我什麽都不知道啊!你一定是找錯人了,放過我,我有錢,我有很多錢。”
說着看向一旁擺放着各種瓷器的展櫃,展櫃上,擺放的物品雖不精緻,但看起來都是被精心和護的寶物。
不用想,這一定是吉川廣從村名手裏搶來的傳家寶,而且被他搶的肯定不止這麽一個小村莊。
“你的錢還不是從我大唐搶來的?奶奶的,怎麽你在這完璧歸趙呢是吧?”
“怎麽能說你的錢,這是我的!我的!是我施舍給你的!”吉川廣好像瘋了一樣的大吼,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你是誰,等我回去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們東瀛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是誰!我是那閻王派來索命的鬼使!閻王說了,太子死的冤枉,要讓罪魁禍首償命!”
一聽這話,吉川廣瞳孔驟然縮緊,自己的忍者可是萬一挑一的精英,以他的身手一定是會提着對方人頭歸來的,那麽眼前這個人莫非真的是地府派來的。
不會的,一定是太子沒死!
吉川廣已經是吓得尿了褲子,哆哆嗦嗦是擠不出一句完整的額話。
“你是。。大唐的。。太子?你怎麽可能會?”
李恪做了個‘噓’的動作,另一隻手擋住了小女孩的眼睛。
“屍體在說話。”
說着一聲巨響應聲而來,帳篷上的梁竟然就那麽憑空倒了下來,而李恪和小女孩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了那聳立起來的梁上。那梁立在哪裏,就像是吉川廣的墓碑。而李恪二人此時就踩在他的墓碑上。
“大哥哥你真厲害!”小孩子的崇拜總是單純又自然,放眼望去,周圍的帳篷也都被拆了,不少帳篷上留着殷弘的血迹,這正是對那東瀛人的報複,這是他們應受到的懲罰!
“我以後也要變成這麽厲害的人!”小姑娘深受影響,李恪知道,用不了十幾年,這個小丫頭就能成長爲一代行俠仗義的女俠。
收拾完殘局,李恪閑的找了顆樹乘涼,他可不像坐在被小鬼子碰過的地方,還是自己領土上的樹更讓人安心。
“大俠威武!”
李恪正要小睡一覺,這一聲誇贊就從樹下傳來,不僅如此,很快就有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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