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幸災樂禍的看着李恪,一臉狡詐的安慰李恪。
“恪兒這是敲得什麽新得的曲子嗎?”
“不是,我随便敲的。”
李恪沒好氣的說着,連看都沒看李世民一眼。
李世民也是識趣,剛拿了人家的成果,這下人家能理他才怪了那。
也就把目光重新放回到節目上。
雷青青是李恪的寶貝,自然不能苦了她。
因此,李恪隻爲他安排了兩個節目,就是那開場的《藍色多瑙河》以及之後的《霓裳羽衣曲》。
接下來的節目都是些唱了八百年的曲目,雖然對李世民來說已經是聽的不愛聽了,但是對那吐蕃來說還是新鮮的。
“恪兒,你這節目,是不是以前表演過了?”
李世民湊過來,眉頭微皺,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爲什麽李恪要這樣做。
“對啊。”李恪也不拐彎,直接就承認了。
“爲什麽不弄些新的呀,爲父已經看過這些了。。。”
“實在是因爲兒臣時間比較緊,難以分出更多的時間處理。”
“不過請父王放心,這其中定有精品,父王請稍加等待。”
【爲什麽重複你不知道嗎?】
一衆人聽的倒是起勁兒。尤其是那遠道而來的松贊幹布。
大唐的古典音樂自然是與少數民族的音樂不同,雖然說由于唐朝和吐蕃的音樂文化都具備較高的兼容性,使得它們在而後的兩百年間逐步走向融合,并對如今漢、藏兩族的音樂文化産生了深刻影響。
但是至少在現在來說,這兩個音樂還各有各的特點的
唐朝的音樂文化氣勢宏大,這與唐朝的強大繁榮、疆域廣闊這兩點因素是密不可分的。
不僅如此,該時期的音樂表演大都宏大、華麗,比如那霓裳羽衣曲和秦王破陣樂。
單單隻拿内容來說,唐朝的音樂一方面繼承了前朝的精髓,另一方面又糅合了唐朝周邊各地區、各民族的優勢,因此呈現出“豐滿”的效果。當然這時後話了,後來的唐朝與吐蕃的音樂也發生了融合。
唐朝的音樂開放包容。這是因爲唐朝風氣開放,對外來音樂文化接納度極高,外來樂器或樂曲在唐朝都有一定的生存、流行空間。
最後,唐朝的音樂細緻嚴格這主要主要體現在宮廷燕樂上,而這點李恪自然是曉得的,因此他才會把重要的地方交給自己最信任的人。
松贊幹布倒是對宴會上的音樂和感興趣,于是開口道
“哎,李兄,你們這一群樂師中,有沒有明确的數量要求什麽的。”
“我看這陣勢好生整齊。”
松贊幹布說着,想起了李恪他們之前商議的内容。
“到時候宴會上咱倆正常交流就行,不用裝不認識。”
李恪說道
“啊,爲什麽呀,要是認識不就被你父皇發現了嗎。我倒是沒什麽,主要是擔心你”
松贊幹布不解,按理來說他們應該是沒見過,畢竟松贊幹布可是今天才來到長安城。
“我當時就估計我這父皇肯定是會讓我去接你的。”
“爲啥呀?”
“爲了面子呗,他那麽懶肯定不能自己親自出來。”
“你就這麽說你父王啊。”
聽到李恪提起自己的父親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随口就評論起來。
“有什麽問題嗎?”李恪此時則是小小的腦袋上裝滿了大大的問号。
“沒。。沒什麽。”松贊幹布也不好再問什麽,究竟還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一個外人說什麽都是不好的。
而且看李恪這副樣子,g多半是已經習以爲常了,即使自己說什麽也不過是吃力不讨好罷了。
“哦對了。”李恪突然轉過身來。
“一會兒宴會上那你就該幹嘛幹嘛就行。”
“明天或者今天晚上,我會帶你去參觀咱們之前商談好的湯池之事。”
“倒時候你隻管點頭同樣就行,我是不會坑你的。”
李恪朝松贊幹布豎起大拇指,還順便給了一個wink。
雖然松贊幹布不知道李恪這是什麽意思,不過好端端的被一個男人來了個wink,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好像觸電一般從腳尖麻到頭發尖。
“你看怎麽樣?”
李恪再次确認了一下。
“挺好的,下次不要這樣了。”
松贊幹布揉了揉太陽穴。
思緒回到現在,現在輪到李恪了。
李恪想了一下,關于這一點,他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他眼珠一轉。
他不知道,他那當皇帝的爹說不定知道呢。
【能答上來就算他走運,還能免費收獲松贊幹布小學弟一枚。】
【答不上來呀,那就丢個大人呗,誰讓你搶我藍色妖姬呢。】
【長長記性吧,臭皇帝!】
“這個啊,老實說,我不太清楚,不如你問問我父王吧。”
【尼瑪,你們兩個當官的都不交流的嗎?】
【我這還得給你們搭橋牽線。。。】
【你當皇帝還是我當皇帝,真是污了大語。】
這話叽裏咕噜的從李世民的腦袋裏想起,李世民也忘了大事。
誰叫那李恪 用藍色妖姬誘惑他呢。
李世民開始給自己找理由,明明是他李恪的東西好,瞅着眼饞,現在又怪别人誘惑他。
“原來可汗對這個感興趣呀。”
李世民接過話來。
“坐立部伎分爲坐部伎與立部伎,前者的表演人數嚴格控制在三至十二人”
“後者的表演人數嚴格控制在六十四至一百八十人。”
“除表演人數外,表演過程中使用的服飾、樂器等也有嚴格規定。”
李世民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松贊幹布聽的也是認真,把大唐皇帝句句記在腦袋裏,說不定以後都能用上。
“不愧是大唐啊,連這樣的細節都有,難怪如此動聽。”
松贊幹布開啓了無腦誇誇模式。
李恪看他們兩個聊了起來,自己估摸着時間,也差不多該讓李長樂和雷青青的壓軸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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