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爲父做了噩夢,将恪兒誤認爲是刺客了。”
“是兒臣來的太不是時候了,打擾了父皇的休憩。屬實罪過。”
【這睡糊塗了吧?還能分不清夢和現實了,誰信啊!】
【就說你膽小得了呗。】
李世民也想在心裏扔給李恪一個大白眼,明明是那你來打擾了我的好夢,還吓了我一跳,怎麽好意思在這兒罵我呢?
是是是,我膽小!你睡得正熟的時候,讓人來一個全身酸爽的周身按摩試試,吓不死你!
“隻是朕剛剛覺得周身痛的不行,恪兒可知這是爲何?”
【我捏的呗】李恪心裏吐槽,嘴上說的倒是好聽。
“兒臣看父皇身體不适,正好學了一套按摩的手法,一時心疼父皇就嘗試了一下。”
李恪拱拱手,指了指李世民的肩膀。
“父皇可覺得肩膀輕松,沒了之前的勞累?”
李世民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剛剛還酸痛的感覺全都不見了,仿佛脫胎換骨一般。李世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之前的勞累一掃而空。李世民喜出望外。
“恪兒以後可要多來啊,爲父随時歡迎你。”李世民面露喜色,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做夢吧,一次就行了呗。】
【我又不是按摩師,再說了人家按摩還能給點零花錢呢。】
【你這都沒小費,我可不幹。】
“有小費哦。”一聽這話,李世民直接就順着說了出來。
李恪納悶,小費這詞不是現代詞嗎,李世民這老小子咋會用呢?
“父王這小費可是何意”李恪呵呵的笑着,假裝不知道這詞是從何而來。
李世民聽到李恪的話,心裏一驚,這不圓回來可就暴露了啊。
“小費就是小小的費用,哈哈哈哈。”李世民爽朗的笑着,聽的李恪一陣尴尬,不給就算了呗,還整個小小的費用,搞誰心态呢?
生怕暴露,李世民趕緊轉移話題。李恪來這裏應該不會隻是爲了給自己按摩,按他對李恪的了解定是有什麽其他的事。
“恪兒怎在這裏?”
李世民自是知道,每次李恪這家夥來,總能給他帶了一些意外之喜,想必是已經解決了之前讓他頭疼的和親之事。
“兒臣有一事相求,需要父皇出面解決。”
“可是那和親之事遇到了麻煩?恪兒有問題提出就是。”
不等李恪開口回答,李世民倒是搶先把自己想知道的問題說了出來。
此時他暗自在心裏慶幸,幸虧做了兩手準備,李恪的靠譜還真就是是好是壞的,等他靠不住的時候,還得自己來給他兜着,畢竟是個當爹的人。
“回禀父皇,和親之事并無麻煩。”李恪回答道。
【和親,和親,天天就知道和親!】
【看不起誰呢,小小和親一事,我還能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啊。】
【我都擺平了,還在這解決麻煩呢,叫什麽,吃翔都趕不上熱乎的。】
翔是啥,咋還得吃熱乎得呢?涼了就要禦膳房加熱一下呗,有什麽趕不上的。李世民在心裏發來一串問号,他若是知道這是什麽,肯定不會把它和禦膳房挂鈎。
“那恪兒可是來彙報和親之事的進度的?”李世民問道,算來那路上的松贊幹布也快到這裏來了,這件事也差不多要畫上句号了。
【除了和親,你腦袋裏沒東西了嗎?】
【這點小破事也值得我專門跑過來給你彙報啊,多大臉呀。】
“回禀父王,和親之事自是已經準備妥當,兒臣爲他們安排了更合适得合作方案,在這套方案面前,和親得作用當是不值一提。”
“如今隻等那吐蕃得松贊幹布到這裏來就好了。”
一邊吐槽着,李恪還是給李世民彙報了結果,這老小子是有多不放心啊。
“嗯嗯,不錯,不愧是我的兒子。”
“初次之外恪兒可還有其它事情嗎。沒有的話,爲父還要繼續批閱奏折。”
【你讓我說啊,草!】
【就擱着問啊問啊的,我不得先回答你的問題嗎?】
【一會兒刺客,一會兒和親的。整的我正事都沒說呢。】
李世民神色一陣變換,看這樣子人家李恪是壓根沒把和親當成大事啊。他倒是來了興趣,想知道這短短兩天,李恪都忙活了些什麽,甚至連今日早朝都沒來。若是帶不來什麽好消息,還擾了自己難得的小憩時間,一會兒定要給這小子一些教訓。
李世民心想,這小子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表面上親的跟個禮貌孝順的兒子似的,實際心裏卻天天在這罵着自己。也就是李世民心胸開闊,又是個能聽進谏言的明君,不然這李恪的腦袋都不知道掉多少次了。
就李恪這小脾氣,要是穿越到什麽商纣始皇時期,就算他有哪吒的三頭六臂都不夠看的。
行,你說你說,我看你能說出什麽花來。
“兒臣此時前來,是想爲父親添加一樣寶物。”
“恪兒有這份心意就夠了,東西留下便哈,你且退去吧。”
李世民一聽便不在再看李恪,低下頭寫起他的奏折。俨然一副下了逐客令的樣子。
李恪自是不理會這些,心裏小聲嘀咕着。
【我這給你帶來的好東西可比那奏折好玩一百倍呢。】
【有了這玩意,别說一個吐蕃了,周圍什麽小國就沒一個敢不聽的。】
【到時候那火車轟隆隆的一響,多少人估計都得吓破膽。】
李世民一聽這話,手上的奏折都不香了,倒是被李恪提起了興趣。
啥好玩的,能讓别的小國聽話?真有這種好東西,以後連仗都不用打了,豈不一勞永逸?
還有那什麽什麽火車。這是個什麽玩意呢?
聽過馬車,水車,這火車是個何物?
找着火的馬車嗎。恪兒這是研究出來了什麽新型武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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