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多年不聯系的哥哥突然宴請自己,要麽就是自己做不到想最後補償一下自己,可他看起來又是那麽輕松,完全不像是道别前的樣子。那這一定就是另一種情況了,就是因爲他處理好了,來向自己炫耀一下了吧。
想到這裏李妙瑛心裏就暖呼呼的,看來這個哥哥雖然許久未聯系,可畢竟血濃于水。雖然時隔多年,在這個哥哥心裏也還是有自己的,再加上昨天的宴會爲她送上了讓她心動的男人,
直覺告訴她,對方想必對自己也是有感情的,正好趁這個機會,讨好一下自己這個哥哥,讓他從中間簽個橋搭個線,一來二去,這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嗎。
大大小小的禮物裝了好幾車,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李家的小姐就要出嫁了呢。看着幾馬車都裝不下的東西,李道宗心裏犯了嘀咕。
這些會不會太寒碜了,那再加點這個吧,感覺有點兒不對稱,這個數量不吉利,再多加幾個吧,來來回回竟然堆了這麽多。
下人一邊收拾着,一邊感歎着,不愧是皇親國戚,家底真是豪橫,拿了這麽一大車東西完全不手軟,甚是還想再加。當然,這些東西不僅僅是爲了請李恪幫忙,還有一點,就是李道宗認爲自家女兒提到的人是太子的手下。
自己此次前去,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爲了這個‘手下’。他本來是想給自己女兒找一個各方面都十分出衆的男子,可有了這事後,他也不敢再挑來挑去了。既然是女兒看重的人,自然不會查到那裏去。至于身份什麽的,以自己的權勢,給他安排一個過的去的富家身份還不容易嗎?
現在他也突然急了起來,急着把女兒嫁出去,已經加了人的女兒就算安全了,到時候别管是什麽吐蕃,誰來都沒法把他的女兒搶走了。
李妙瑛自是知道父親的身份,可這幾馬車的禮物未免太誇張了,搞不好還以爲是要搞黨派鬥争,拉攏太子呢。身爲皇帝的李二平日裏最痛恨拉幫結派,若是被他認爲是再勾結黨羽,定不會留下什麽好下場,到時候豈不是白忙乎一場。便親自,道箱子裏挑選禮物。
一番挑選後,就隻裝了不到一馬車。李道宗緩緩走過去,看着女兒的一頓操作忍不住發問
“英兒這是何意?我們李家還是拿得起這些東西的,這樣未免有些太少了把?”
“父王你想,當今天子最讨厭的自是這節拍鬥争。”
收拾好這些,李妙瑛請挽羅裙,從那馬車上下來,李道宗伸手扶過女兒。許是因爲剛剛的一番勞動,李妙瑛的一雙玉手泛着一絲紅色,白裏透紅,看着動人極了。
“我們這樣大張旗鼓的過去,若是被天子誤認爲是在勾結太子,不僅失去了找太子幫忙的機會,還會連累他一起受罰。這樣我們不久錢貨兩空了嗎。”
“父王你看我說的可對?”
李妙瑛句句如珠玑,說的是條條在理。即使是在這種薛定谔的婚約的情況下,她依舊保持着清醒,不像她的父親一般,因爲好不容易找到了緩和的機會,便被希望蒙蔽了雙眼,此時的他已經喪失判斷性了。
“英兒說的沒錯。不愧是我李道宗的女兒,是爲父太過心機忘了許多重要的事。”李道宗說着,吩咐下人把其他馬車上的東西撤去,卻被李妙瑛攔了下來。
“這些日後還是要曾與太子的,就先放在這裏吧,在收拾一下也浪費精力。”李妙瑛說着拉着李道宗進了坐人的馬車,父女二人就這樣踏上了尋找太子的旅行。
沒了松贊幹布的糾纏,李恪很快就到了茶樓,環顧四周,這家茶樓普通的很,甚至可以說有些破舊。可是這裏的人卻不少,要說爲甚麽,自然是因爲那台上拿着扇子,講着故事的人。
“有意思。”環顧四周後,李恪發現這裏的椅子和桌子都太過髒亂,有些椅子的腿甚至因爲年代久遠而有些晃動,李恪雖有輕功在身,但他也不敢坐這椅子,萬一摔了疼肯定是會疼的,但是最主要的是他丢人啊。
當朝太子,竟在一小小茶館摔了個狗吃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敬請走進今日大唐。李恪可不想自己被當作笑柄流傳于世。
要知道古代的人都沒什麽娛樂項目,爲了消遣時間,平日裏的八卦新聞,奇人轶事就成了他們探讨消磨時間的話題。不然那麽多野史都是怎麽來的呀,不都靠老百姓之間的口耳相傳嗎。
想到這裏,李恪放棄的坐下的想法,找了個柱子靠着,他對這說書先生講的故事倒是饒有興趣。隻是這柱子似乎也不太結實的樣子,李恪剛一靠下去就感覺柱子在顫抖。
算了,李恪此時也沒了想聽書的想法,在腦海裏溝通一番準備簽到走人。
“開啓簽到。”
“叮,今日打卡完成鐵軌圖紙一張,現在您可以用圖紙來設計鐵軌了。”
系統還是如以前那般響着,隻是這對李恪卻有着極大影響。
卧槽!這是好東西啊!李恪幾乎驚呼出來,既然給了鐵軌圖紙,那以後說不定會有火車,汽車,甚至飛機的圖紙。他對大唐這些工匠信任極了,平他們的能力,有了圖紙制造這些一定不在話下吧。有了這些東西,華國的文明得提前進步多少年,到時候未來得曆史上就會寫下,唐代李世民任位皇帝,其太子李恪機敏過人,設計并修建了世界上第一條鐵路。
到時候再把技術合理運用,别說是現在得華國,估計全世界他都打的下來。就連成吉思汗都無法和自己相提并論,李恪在心裏誇了誇系統。
不愧是我的好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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