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輩的恩怨,使得馬斯克和西蒙尼的矛盾不可調和。
命運的無情捉弄,迫使這對好友不得不拔劍相向。
完全沉浸在劇情當中的高飛歎了口氣,收回思緒,戴上“邪術師面具”、“術士面具”和“戰士面具”,加持各種增益法術。
西蒙尼的實力比不上亞當·魯爾夫,但也不是一個輕松就能搞定的對手,況且還有時間限制,高飛得認真對待這場決鬥。
對面的西蒙尼,也丢開雨傘,拔出那口名爲“焰舌”的魔法劍。
高飛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可以出招了。
西蒙尼雙手握劍,一臉肅然的行了個騎士禮,而後揮劍放出三道“灼熱射線”。
高飛面不改色,擡手釋放“驅散術”,反制“灼熱射線”。
緊接着,西蒙尼發出的“水壓法球”和“火球術”,也都被他輕松驅散。
禮讓三分過後,高飛也不再客氣,擡手轟出一道藍紫色沖擊波。
西蒙尼連忙躲到一株大樹背後。
高飛的“魔能爆”自帶追蹤特效,在空中拐出詭異的弧線,繞過大樹追了過來,迫使他匆忙舉盾格擋。
嘭!
經過四重邪術強化的“魔能爆”威力奇大,一擊将西蒙尼連人帶盾撞飛,跌倒在草叢中。
HP-36!
隻是挨了一發“魔能爆”,西蒙尼就損失了将近1/4的生命值,幸而有神恩護佑,通過強韌豁免,沒有受到震懾。
一身泥水的聖武士,支撐着站起來,自知施法能力比對手差太遠,遠程對轟,必敗無疑,咬了咬牙,果斷加持“至聖斬”與“珍珠祝福”,高舉閃耀聖光的寶劍沖了上去!
“珍珠祝福”爲西蒙尼的長劍提升3d6光耀傷害,“至聖斬”更是大幅強化武器的命中與殺傷力。
高飛的“模仿師”皮脆血薄,要是被他砍上兩劍,多半得讀檔重來。
不等西蒙尼近身,高飛就啓動手上的魔法戒指“化裝舞會”,秒速換上秘銀甲,激活“加速術”,手持細劍與大盾,嚴陣以待。
锵!
高飛擎起大盾,格擋西蒙尼的長劍,随即發動反擊,細劍仿佛一條銀蛇在雨夜中穿梭飛舞,揮灑出令對手目眩神迷的寒芒。
“加速術”配合“多重攻擊”專長,加上“戰士面具”自帶的“順勢斬”,高飛在一輪之内可以連刺四劍。
在此基礎上,他還通過佩戴“邪術師面具”獲得了進階邪術“饑渴魔刃”,使得手中這口細劍——邪術師的“契約武器”,每次攻擊都能額外追加一劍!
兩者相乘,高飛于一瞬間連刺八劍!
西蒙尼這輩子都沒遇見過,甚至做夢都想象不出如此兇猛的攻勢。
面對洪水決堤一般洶湧襲來的劍光,勉強格擋了幾下,就被冰冷的劍鋒抵住喉嚨。
“我輸了。”
西蒙尼頹然丢下焰舌劍,眼中滿是沮喪,終于意識到自己比馬斯克差得太多,根本沒資格當他的決鬥對手。
高飛收劍入鞘,又拾起焰舌劍,還給深受打擊的聖武士。
“西蒙尼,回去讓你父親聘請一位代理人,後天上午十點鍾,決鬥場見。”
西蒙尼沒有做聲,提着長劍,默默轉身,離開了樹林。
……
第二天,帕圖斯各大報紙都刊登了一則驚人的消息。
科倫坡爵士之子,即将與馬斯克·賈斯蒂斯進行一場公開決鬥!
公告中沒有詳細說明,兩人爲什麽決鬥,這就給看客們提供了發揮想象力的空間,一時間衆說紛纭,鬧得滿城風雨。
保羅和朱利亞諾這對表兄弟,一看到報上登出的決鬥公告,立刻猜出西蒙尼和馬斯克必定是因爲父輩的恩怨鬧崩了,連忙來到大使館,勸馬斯克不要接受西蒙尼提出的決鬥。
“西蒙尼的老爸不是好東西,可是西蒙尼這小子本人沒有任何過錯,如果爲了維護他那個虛僞的老爸而死在你的劍下……實在太可惜了。”保羅難得說一句正經話。
“西蒙尼那個傻小子,死就死了,我才不在乎!”朱利亞諾勳爵擔心地望着馬斯克,“你看起來臉色很差,聽說之前跟亞當·魯爾夫決鬥受的傷還沒痊愈?馬斯克老弟,你現在的狀态可不适合跟西蒙尼決鬥,萬一有什麽閃失……”
馬斯克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的健康狀況沒問題。
“事實上,這場決鬥是我主動挑起來的,既然西蒙尼執意要替他父親出戰,我也隻能接受了。”
聽他這麽說,保羅和朱利亞諾也沒法再勸了。
消息傳的太快,就連王後陛下也有所耳聞,特地打發一位宮廷使者來到大使館,向馬斯克打聽,西蒙尼爲何要與他決鬥。
面對王後陛下的特使,馬斯克不敢隐瞞,就把自己和西蒙尼父親的恩怨,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
王後的特使畢竟見識過大風大浪,聽他說完前因後果,當即表示自己除了向王後陛下彙報此事,不會再對第二個人透露真相,希望馬斯克慎重考慮一下,是否值得爲了老一輩人的恩怨,與自己的好友反目成仇,拔劍相向。
王後陛下的特使離開不久,克萊爾大姐就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馬斯克!聽說你要跟西蒙尼決鬥?這不是真的吧?!”
“事實上,就是這麽回事。”
“神啊,你們在發什麽瘋?”克萊爾滿臉不敢置信,“你們的交情不是挺好嗎?怎麽突然鬧到公開決鬥的地步?麗莎,該不會是他們兩個混蛋爲了你争風吃醋吧?”
“克萊爾大姐,你在胡說什麽呀!”麗莎哭笑不得,“這件事與我無關,說起來很複雜……”
“救命啊!我最怕複雜的事情!”克萊爾痛苦地直撓頭,“不過爲了搞清楚真相,我還是得向你們打聽一下,到底出了什麽事!”
麗莎歎了口氣,以一種委婉而隐晦的方式,向她講述馬斯克與科倫坡父子的恩怨,順帶透露了翁貝托與科倫坡一家的關系。
“翁貝托是西蒙尼同父異母的兄長,這件事我早就聽翁貝托說起過,他還讓我保密來着,沒成想你們都知道,而且比我知道的更多!”克萊爾忍不住抱怨,“爲什麽每次有事,總是我被蒙在鼓裏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