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約我來的?”葉蕭坐在無名的對面,拿了煙出來,點上了火,“我還以爲是太想你了,不過,這話說回來了,你這人很神秘,活了這些年,肯定有很多禁術,夢裏見我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這不是禁術!”無名說道,“就是本能!”
“本能?我靠!”葉蕭剛剛抽了一口煙,聽到無名這句話,一口煙噴在了無名的臉上,“無名,咱能不能不吹牛逼?”
“随便你怎麽想!”無名說道,“我們還是說點正經的事情,我等你很多年了!”
“你一直等我?”葉蕭問道。
“沒錯!”無名說道,“等待你的覺醒!”
葉蕭又抽了一口煙,淡淡地說道,“咱們别繞圈子了,我确實有很多的問題要問你,你知道第一文明嗎?”
“神的時代!”無名說道,“你可以認爲是人類起源的時代,人類就是在那個時代出現的!”
葉蕭有很多的事情要問無名。
無名活了很久,知道的肯定也多!
“第二文明呢?”葉蕭繼續問道!
“不知道!”無名回道。
“不知道?”葉蕭的眼睛看了看無名,“你怎麽會不知道呢?你不是活了很多年嗎?”
“我的記憶會喪失!”無名說道,“之所以我一直在等待你,就是因爲你能幫我找回記憶,我需要你幫我喚醒記憶,從而讓我知道我存在的真正目的。”
如果無名的記憶不喪失,那他遲早會瘋的!
無名這和安叔很像。
安叔就是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也許這是長生的代價。
“你說你一直都在等我。”葉蕭說道,“那就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訴我,尤其是你的力量來源,越詳細越好!”
一道閃電劃破了夜空!
大雨傾盆而下。
葉蕭一個人坐在房間裏面,禁止任何人靠近他的練功房。
此刻的葉蕭正處于最緊要的關頭。
他需要突破!
雖然無名遺忘了一些事情,但還是給與了葉蕭很多有用的幫助,尤其是在精神力的修煉!精神力和元氣完全不同,元氣是通過引氣入體等方式,讓自然界的靈氣通過修煉轉化爲自己的元氣,從而在體内運行!這也是人類的修煉方式,出現了諸多的強者。
但精神力卻是通過冥想等方式激發身體裏面隐藏的能量,修煉精神和靈魂,從而可以調動自然界的能量!
這種修煉方式強調的是能量在體内,而這種修煉方式不是普通人類所能達到的,隻有暗黑生物以及隐藏在人類當中的神族後裔才能修煉。
這些就是葉蕭從那具神族遺骸上得來的,那遺骸是第一文明的神族!葉蕭和那遺骸能産生共鳴,就證明葉蕭或許和神族有關系。
但問題卻是葉蕭的父母卻是人類,而葉蕭卻很特殊,這本身就說不通,除非葉蕭和父母沒血緣關系,并不是他們親生的!
但這不可能,葉蕭确确實實就是葉昌和慕婉晴的親生兒子。
“那是爲什麽?”葉蕭突然見到他體内的經脈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能量球!
那能量球是由無數細小的能量彙聚而成!
那能量球就位于葉蕭的小腹!
能量球黯淡無光,但随着能量源源不斷彙聚過來,能量球由原來豆子般大小,變成一個拳頭般大小,而且能量球也有了光芒!
當葉蕭見到這個能量球形成的一瞬間,他知道自己這一步賭對了!
他的身體果然和普通人類不同,自身就能修煉精神力!
這也是葉蕭血液具有特殊能力的原因。
葉蕭的右手伸了出來,在葉蕭的掌心之中,突然多了一個旋轉的能量波!
葉蕭催動着能量波,突然甩了出去!
轟!
能量波直接沖破窗戶,直接飛到了外面!
在雨中爆裂開來,形成了巨大的旋渦。
“好大的威力!”葉蕭也被吓了一大跳。
他萬萬沒想到這隻是他随心所欲扔出的一個能量波,會有如此大的威力,這威力甚至于比他的九重玄風訣還要強。
中海醫院的病房裏面!
安叔躺在病床上,一直處于無知覺的狀态,安叔在和羅傑斯大戰之後,就陷入了昏迷,始終無法醒過來。
安叔雖然很強,但羅傑斯實力和安叔處于伯仲之間!
當時他們可是兩敗俱傷。
隻是羅傑斯可以快速恢複,而安叔傷了心脈,能保住性命已經很不容易了。
葉蕭坐在病床前!
握住了安叔的手,“安叔,我對不起你,沒有能把你女兒平安帶回來!”
安叔沒有反應!
葉蕭繼續說道,“不過,我保證一定會找到白嫣雪,将她帶回來,你可要盡快好起來!”
咚、咚!
有人敲了敲病房的門!
葉蕭看了一眼,起身來到病房外面。
來找他的是杜寒霜。
杜寒霜穿了一條收腰長褲,将她那修長的長腿完全勾勒出來!杜寒霜一直在養傷當中,目前才剛剛恢複!
張雪瑤目前身邊有了新保镖,杜寒霜就被葉蕭派去辦事情了。
“按照你說的,我已經找到了符合你要求的人!”杜寒霜說道,“盧天偉,中海大學古生物專家,也是國内古生物的權威,對于古文明有很深的研究,提出來過很多理論。”
“中海大學?”葉蕭微微頓了頓,“走吧,現在我們就去中海大學,我要見一下這個人!”
葉蕭想要更多了解一下古文明,雖然葉蕭從遺骸那裏得到了很多驚人的事情,但還是有些事情不太了解,葉蕭必須找到對這方面有研究的人!
目前看來,盧天偉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不過……!”杜寒霜聽到葉蕭現在就要去見盧天偉,她欲言又止!
“不過什麽?”葉蕭見到杜寒霜這個模樣,直接追問道。
“這人性子古怪,不熟的人,根本不見!”杜寒霜說道,“在這之前,很多人都想去見他,都被他拒絕了,大家都說他……他腦子不太好使!”
“大智若愚!”葉蕭聽到杜寒霜這句話,說道,“那樣的話,我更要見一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