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和安文文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安凱,“安凱,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
“不……不知道!”安凱回道。
葉蕭望向安泰威,“安老,這就怪你了,既然你們是上官家的家臣,就應該讓安凱知道……再退一步講,就算你不告訴安凱也可以,但不能讓安凱連一點防身的武術都不會。”
“他不适合練武。”安泰威回道,“他的身體很弱。”
“原來如此。”葉蕭看了一眼安文文,他沒有再多說什麽。其實,即便安凱的身體弱,适當的練武反倒可以強身健體。
安泰威沒有讓安凱練武,可不是這個理由,至于具體的原因,葉蕭也不想追問。畢竟練武又苦又累,還容易受傷,安泰威寵溺這個孫子,擔心安凱受傷,不讓安凱練武,也說得過去。
老管家讓人送來茶水。
葉蕭一打開茶杯的蓋子,芳香四溢,這茶真是極品。
“好茶。”
葉蕭喝了一口茶水,忍不住贊歎一聲。
“長老喜歡的話,我給長老送上一餅。”安泰威說道。
“不必了。”葉蕭拒絕道,“我這個人并不怎麽喝茶,好東西還是留給喜好的人,安老,我直接說來意吧,安文文是我的朋友,她也是安家的人,我希望你可以讓她認祖歸宗。”
葉蕭不喜歡繞圈子。
他這一次來見安泰威就是爲了安文文的事情。
安文文也沒有想到葉蕭會如此直接,她看了看安泰威,安文文是擔心安泰威會拒絕,沒想到安泰威竟然爽快答應道,“這是小事情,既然是我們安家的人,當然可以認祖歸宗,回頭我和族裏面的另外幾人商量一下,給安文文辦一個正式的認祖歸宗儀式。”
安文文沒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
她在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安家不允許她認祖歸宗的準備,但沒有想到隻是葉蕭一句話,安泰威就已經同意了。
“那我就謝謝了。”安文文說道。
葉蕭這一次來安家的目的主要是爲了讓安文文認祖歸宗,既然安泰威已經答應了,那葉蕭也就沒有必要留下來。
安泰威親自安排車,送葉蕭回去。
葉蕭讓司機先把安文文送回了酒店,再送他回酒店!
“安城的夜晚很安靜啊。”葉蕭看着街上空蕩蕩的,幾乎看不見一輛車,頗爲感慨地說道,“這裏倒是很适合養生,沒有夜生活。”
“安城很不錯的!”司機說道,“我在安城生活了很多年,這裏的人都很好。”
葉蕭剛想說話的時候,從後面有數輛摩托車高速襲來。
那摩托車發出轟鳴聲!
“又是這些飕車的人!”司機顯然已經看見後面那一群高速行駛的摩托車,嘴裏說道,“一到晚上,全是這些喜歡飕車的人。”
“沒有人管嗎?”葉蕭問道。
“哪裏有人管。”司機說道。
“那你還說這裏的人都好。”葉蕭想起剛才司機的話,忍不住想笑。
此刻,那些摩托車手已經到了這輛車的旁邊。
突然,這些摩托車手拿出手槍,對着車裏面的葉蕭開槍!
“小心,停車!”
葉蕭喝道!
但此刻也已經來不及了!
那名司機當即被亂槍打死,整輛車都被子彈打成馬蜂窩。
轟!
汽車撞到了路邊的護欄上,将護欄撞斷,車飛到了旁邊的坡下。
轟!
那輛車又爆炸起來。
熊熊大火燃燒,将整輛車吞沒!
摩托車手停了下來,看着那熊熊燃燒的大火。
其中一個人将頭盔摘了下來,露出了他的臉,那人竟然是孫飛龍。
“我是高看他了!”孫飛龍的眼睛落在那熊熊燃燒的大火上,在這種情況下,葉蕭必死無疑!
此刻,有車輛經過。
“顧家的車!”一名男人提醒着孫飛龍。
“走!”孫飛龍聽到這句話,将頭盔戴上,騎着摩托車離開。
數輛汽車行駛到了這附近。
在一輛長長的轎車裏面,顧怡然穿着晚禮服,正挽着她爸爸顧森松的胳膊,“爸爸,我這一次回來就待一個星期,之後還要回去。”
“這樣着急回去?怡然,你不是畢業了嗎?直接回安城不好嗎?你也應該回來幫我分擔一部分壓力了,我可沒有精力管理這樣大的産業。”顧森松說道。
“你知道我沒有興趣管理公司。”顧怡然說到這裏,忽然看見前面有火光,她立刻讓車去火光的地方。
大火還在燃燒!
顧怡然和她父親倆人下了車!
“快滅火。”顧怡然催促道。
數名保镖回到車裏面取出了滅火器,沖了過去,對着那輛燃燒的車噴了起來。
“還有人活着。”
有人大聲喊着。
葉蕭被人從車裏面拽了出來。
葉蕭身上的衣服都被燒光了,他的身上也全是滅火泡沫,完全認不出來本來的模樣!隻是此刻葉蕭還在呼吸。
“怡然,你在這裏待着,我去看看。”顧森松說道。
顧怡然沒有聽顧森松的話,已經到了葉蕭的面前。
“大小姐,人還活着。”一名保镖對顧怡然說道,“這人很怪,雖然衣服被燒光了,但他的皮膚卻沒有燒到,人應該是被煙熏暈了。”
“我看不像。”顧怡然蹲了下去,手放在葉蕭的脈搏上,她的眉頭一皺,“滅神蠱!”
“滅神蠱?”
顧森松也到了葉蕭的面前,聽到顧怡然的話,顧森松就是一驚,“怡然,你說他中了滅神蠱?”
“沒錯!”顧怡然說道,“他确實中了滅神蠱。”
滅神蠱是一種蠱毒,和普通的蠱毒不太一樣,這種蠱毒是專門針對武者!
普通人中了這種蠱反倒沒有事情,但身體裏面有元氣的人在中了這種蠱毒之後,就算你再強,也會被反噬!
因爲那種被培育出來的特殊蠱蟲就是爲了吞噬你的元氣。
“快送他回我的别院,我能救他!”顧怡然說道。
顧森松卻阻止道,“怡然,我們和這人不認識,沒有必要出手救他,更何況,還不知道是誰給他下的,萬一我們救了他,因此得罪一個強勁的對手,那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