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王很強?”葉蕭問道。
“強倒不強,但對付起來有些麻煩,搞不好,你還會死。”無名的嘴角浮現着古怪的笑容,“當然,你要是運氣好的話,或許有好運!”
“好運?什麽好運?”
“比如說,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真正的女人。”無名說道。
“流氓!”方嘉怡低着頭,小口吃面,冷不丁說了這句話。
無名的目光挪向方嘉怡,“你這是妒忌!”
“我妒忌?妒忌什麽?”方嘉怡擡起頭,把手裏面的筷子直接放在面碗上面,眼睛看着無名,“我是女人,我還會妒忌女人。”
“你是女人沒錯?但不表示你就比聖王強。”無名說道,“暗界有三大聖王,很不幸,這一次到中海市的聖王是這三大聖王當中最難對付的一個,尤其是男人面對她的時候,幾乎無勝算。”
“我不信。”方嘉怡說道。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經說了我知道的,這剩下來的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和我沒關系。”無名看了一眼方嘉怡面前的面碗,“别剩下,這可是好東西,要不是看你和葉蕭一起來的,我才不給你做面呢。”
“哼。”方嘉怡冷哼一聲,繼續吃起面來。
葉蕭相信無名的話。
這個聖王肯定很難對付。
白嫣雪哪裏可能那樣好心,直接告訴葉蕭關于聖王的事情。按照葉蕭的想法,極有可能白嫣雪是想借刀殺人。但葉蕭爲了給野獸報仇,他可不管白嫣雪是出于什麽目的,隻要能找到殺了野獸的人就可以,不管那些人躲在哪裏,葉蕭都會找出來,一個個的除掉。
“無名,那個聖王是什麽來頭?你别賣關子了,直接和我說吧。”葉蕭說道。
“女人,很漂亮的女人。”無名說道,“傳說她有千面,所以,沒有人知道她具體的樣貌,不同的人眼中的聖王是不同模樣的。”
“傳說?”
“嗯!”無名說道。
“那你見過嗎?”
“見過!”
“什麽模樣?”葉蕭問道。
“一個很漂亮的美女。”無名說道,“金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睛,我們喝了酒!”
“之後呢?”
“被帥哥帶走了。”無名憤憤不平地罵道,“那個聖王就是瞎子,像我這樣帥的男人不選擇,選了一個比我強壯的……想想就生氣!”
葉蕭的手拍了拍無名肩膀,“别生氣了,我幫你幹掉她,你就不用再想她了。”
“我沒想她啊。”無名說道,“我生氣她喝了我的酒,還不幫我結賬。”
葉蕭笑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秦瑤打過來的。
葉蕭本來臉上有笑容,但笑容卻立刻消失。
他一放下手機,眼睛看了看方嘉怡,“嘉怡,我們遇到的那個女人果然懷了野獸的孩子,我現在去救她,你自己回去。”
方嘉怡沒多問,她完全信任葉蕭。
葉蕭離開後,方嘉怡将面碗裏面最後一點湯喝光了,她把筷子放了下來,“無名,我吃完了。”
“那你可以走了。”無名說道。
“聽說這個世界有姻緣樹,是真的嗎?”
“有。”無名說道。
“在哪裏?”
“在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無名說道,“那裏不是你應該去的地方。”
惡魔酒吧所在的位置很偏。
導航上,也沒有惡魔酒吧這個地方。
如果不是秦瑤帶路,葉蕭很難能找到惡魔酒吧。
就在臨近惡魔酒吧的路邊,葉蕭把車停了下來。
“你下車。”葉蕭的手伸了過來,主動把秦瑤的安全帶解開,“你就别攙和進來了,我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
“葉哥,我不太肯定蓉蓉姐一定會被帶到這裏,但我知道那個田濤經常來這裏,他是這裏的常客。”
“田濤這名字聽着耳熟。”
“他是野獸的下屬,野獸經常帶他去我們會所玩。”
“會所?”葉蕭看了看秦瑤。
秦瑤趕忙解釋道,“葉哥,我隻是過去當服務員,楊天他們在那裏當保安,正好缺服務員,我就過去打短工,我絕對沒有陪酒、也沒有……!”
“行了,等我處理完這件事情,你再和我好好的說說吧。”葉蕭的手捏了捏秦瑤的臉頰,“我現在進去找田濤。”
“那你小心,聽說這家酒吧……很吓人。”秦瑤說道,“我沒敢進去。”
“知道。”
秦瑤下了車!
葉蕭開着車到了惡魔酒吧門口。
葉蕭聽到惡魔酒吧的時候,他就想到白嫣雪說的話。六聖會定期來這家酒吧,隻是今天并不是六聖來酒吧的日子。
“六聖喜歡來這裏?看起來,這家酒吧很有趣。”葉蕭點上了一根煙,一口煙霧從嘴裏面吐了出來。
酒吧門口的雪還沒有清理!
沒有人走過的痕迹。
倒是酒吧後面有車輛行駛過的痕迹。
酒吧沒有開門,葉蕭本來就不打算去酒吧的正門,葉蕭沒有細問秦瑤爲什麽知道孫蓉蓉一定會被帶到這家酒吧!
他現在隻想找到孫蓉蓉。
葉蕭來到酒吧的後面,看見雪地裏面躺着一名上身赤裸的男人。
這男人渾身白得像雪。
他躺在雪地裏面,幾乎和雪地融爲一體。
“死了?”葉蕭經過男人身邊時,他看了一眼雪地上躺着的男人。
“這裏不是你該來的。”雪地裏面躺着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睛,兩眼血紅,直直看着葉蕭,“馬上給我走。”
“活人啊?我還以爲你是死人呢。”葉蕭見到這名男人并沒有死,他淡淡地說道,“我是來找人的。”
“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雪花飛濺,男人已經躍了起來,擋在葉蕭的面前,“我再說一遍,馬上離開。”
“如果我一定要進去嗎?”葉蕭冷冷地問道。
“那就留下你的心。”男人的眼睛血光大盛,他的嘴張開,露出了吓人的獠牙,“我最喜歡吃心髒了,特别的美味。”
“怪物?”葉蕭見到男人的獠牙後,他沒有感覺到害怕,隻是感覺到有點意外,“怎麽隻有兩顆獠牙,你這獠牙是不是有點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