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對面,坐着一名大約五十來歲的男人。
這名男人手裏面拿着茶杯,剛剛喝了一口茶。
這是安雅位于郊區的房子,她買了兩層,将上下樓層打通,中間搭了一個樓梯!
這裏比較偏僻,房價不高。
“杜長春,你對這裏還滿意嗎?”安雅問道。
這名五十多歲的男人把茶杯放在面前的茶幾上,他站起身,走到了房間的落地窗前,看了看窗外!窗外是山,放眼過去,就看見茂密的樹林,這棟樓房旁邊就是樹林。
“可以。”杜長春說道,“這裏比較偏僻,我進來的時候,已經注意到,這小區裏面住的人不錯,很合适我做法。”
“那就快點吧。”安雅聽到杜長春這句話,她催促道:“我已經等不及看見那幾個人完蛋。”
杜長春聽到安雅這句話,他轉過身來,望向安雅,嘴裏笑道:“安雅,有些事情不能着急,尤其是我這秘術,更不能着急,我需要準備一下,還要選時辰。”
安雅從包裏面拿出了一包女士的香煙,她拿了一根煙,塞進了嘴裏面。
她翹着腿,點上了煙。
安雅抽了一口煙,她的手指夾着香煙,眼睛望向杜長春,說道:“我隻想他們死,别的我不管,杜長春,我不怕花錢,隻要能讓安文文和葉蕭這兩個人完蛋,我願意出五百萬。”
杜長春又坐回了沙發。
他也點上了一根煙。
一口煙霧從杜長春的嘴裏面吐了出來,他的眼睛望向安雅,笑道:“安雅,我們是老相識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的規矩,我們關系熟歸熟,但這錢卻不能少了,我們家這個秘術可是對我們壽命有損的,所以,我輕易不會做的,五百萬是不夠的。”
“八百萬……。”安雅說道。
“一千萬。”杜長春不等安雅把話說完,他已經直接說道,“你想要讓我把他們兩個人都給幹掉,要給我一千萬,而且一分錢都不能少!”
“一千萬?”安雅聽到杜長春提到一千萬,她的眼睛眨了眨,看着杜長春,嘴裏說道:“杜長春,你之前可不是和我這樣說的,我當時見到你的時候,你說五百萬就夠了,怎麽現在又要一千萬?”
杜長春聽到安雅這句話,他笑了起來,眼睛看了看安雅,說道:“安雅,當時你不是陪我了嗎?我就心軟了,說五百萬也是可以考慮的,但我可沒有說五百萬一定可以,你要知道,這可是兩條人命,我幹掉他們倆人,會消耗我不少的元神,我肯定要一千萬了。”
“你……!”安雅臉色就是一沉,她因爲杜長春這句話,有些生氣。
不過,她這句話還沒有說出來,杜長春已經笑了起來,“安雅,你别生氣,我杜長春很念舊的,你既然是我的老情人,我肯定不會讓你吃虧的,這一千萬不僅包括兩條人命,還給你一個我研究出來的秘藥,這藥能讓男人對你俯首帖耳,你就算要嫁給張嘯天,那張嘯天也會乖乖得娶你。”
安雅本來要發火,但她聽到杜長春這句話,安雅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她的眼睛望向杜長春,嘴裏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騙你嗎?你不是親眼見識過我的本事嗎?當年,張嘯天的那個女人之所以會背叛,不也是因爲我的藥好用嗎?安雅,我要一千萬可不多,你要是嫁給了張嘯天,那可是數十億,哪裏能看得上這區區一千萬,你說是不是?”
安雅的嘴唇緊咬了一下,她的眼睛望向杜長春,嘴裏說道:“我就信你一次,我答應給你一千萬,我想知道什麽時候能做法?”
“我去沐浴更衣。”杜長春說道,“對了,我要的東西,你搞到了嗎?”
“不就是安文文的生辰八字和頭發嗎?這些東西我都有。”安雅說着話,已經從身上拿了一個小包出來,裏面放着的就是幾根安文文的頭發,她冷哼一聲,說道:“我早就防備着安文文那個小賤人,她真以爲可以頂替我,想多了,我就知道她有一天會背叛我,我已經拿了她的頭發,至于生辰八字,我更了如指掌。”
“很好。”杜長春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去沐浴,晚上就開始。”
入夜,就在安雅的房子裏面,杜長春穿着長袍,在他的面前放着一個法壇,上面放着香爐貢品。杜長春這個秘術是家傳的,不同于一般的秘術,他擺放的法壇和一般道士的法壇也不太像!此刻,就在他的前面的法壇上,還放着一個布娃娃,那布娃娃上面有安文文的頭發,還貼着安文文的生辰八字,那就是安文文的代替品!
三炷香插在香爐裏面!
煙霧缭繞!
杜長春就坐在法壇前面,他的兩手結着法印,嘴裏面念念有聲。
就在外面,安雅站在那裏!
她在等待結果!
安雅對杜長春很了解,知道杜長春不是一個騙子,當年,就靠杜長春,讓她成功得拆散了張嘯天夫妻倆人。
這一次,安文文背叛了她,葉蕭把她精心策劃好的計劃摧毀,讓她幾乎一無所有,安雅絕對不能放過安文文和葉蕭兩個人。
她要報複這兩個人,讓他們倆人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當然,安雅不會放過杜長春,她已經在考慮怎麽除掉杜長春了。她根本拿不出一千萬,甚至于五百萬都沒有,安雅隻是要利用杜長春先除掉安文文和葉蕭倆人,之後,她在除掉杜長春。
從一開始,安雅就已經打算除掉杜長春了。
房間裏面,聲音忽然停了下來,杜長春已經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安文文透過房門的玻璃望過去,就看見在法壇前面,杜長春已經緊閉着雙眼,一動不動了。
杜長春終于對安文文動手了。
“安文文,這是你自找的。”安雅嘴角浮現出冷笑來,她現在突然很想見到安文文,她要親眼看見安文文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