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時候的技能CD也是早就已經全部恢複好了,之所以還一直在利用人形态去打消耗,除了是因爲攻擊範圍遠,然後再加上可以頻繁的去打出減速效果之外,也是在等一個機會。
虎形态最爲重要的一個技能機制就是擁有位移,然後是用來進行收割的。
簡單一點來說的話就是虎形态的爆發傷害是比較高的,所以自然是肯定要等到有絕對的把握的時候才能夠去進行出手。
盡管剛剛他如果切換虎形态的話,的确是能夠完成一個擊殺張飛的目的也好,但那樣一來的話,很顯然也是隻能夠選擇放跑了對面的鏡。
這根本就并不是他想要的結局。
現在看到了鏡已經被鈎回來,并且血量十分殘的時候,他也是根本就并沒有在過多的猶豫,而是瞬間就切換成了虎形态,利用第一下的強化普攻以及一技能的斬殺傷害帶走了鏡的人頭,然後同時恢複了一點自身的能量。
拿下了第1滴血之後,他自然也是根本就并沒有在選擇,而是又再次果斷的利用了二技能過牆,瞬間就怼到了張飛的身上。
張飛本身就僅僅隻有一個一技能而已,而且剛剛也是已經交出去了,他根本就并沒有任何的位移手段,所以現在楊凡虎形态貼近了他,然後再次利用自身的普攻去打出減速效果,張飛一時之間也是有些變得難以行動了起來……
當然了,他一邊在打着張飛的同時,也根本就并沒有忽略在防禦塔當中的不知火舞。
盡管剛剛不知火舞的掉節奏,導緻了他二技能的命中率直線下降,根本就并沒有再扔中一扇子也好,但是現在因爲這個特殊的地理位置的原因,所以說兩個人被限制在了這裏,也就相當于是大大的提升了不知火舞二技能的命中率。
所以他在一邊打着張飛的同時,也是觀察着不知火舞的動向,看到不知火舞舉起了手中的扇子的時候,他當即也是一個十分靈性的扭頭就躲過了不知火舞的二技能。
就算是張飛這個時候已經進入到了二塔的位置也好,但是他的虎形态之下一技能cd本來就很短,再加上就算是他的扭頭也好,但也就僅僅隻不過是一個小幅度的動作而已,不知火舞預判的是他朝前面一個方位的走向,所以雙方之間根本就并沒有拉開多少的距離。
再次追了兩步之後,他也是跟着張飛一起進入到了防禦塔之下的範圍,同時一個一技能就咬了出去……
張飛看到這個裴擒虎還死追着自己不放的時候,當即也是有些許的不爽了起來。
“火舞你直接閃現過來控他,我交幹擾把他換了!”
反正他現在也是已經進入到了防禦塔的範圍當中去了,就算是暫時或許還根本就并沒有安全也好,但是隻要能夠把對方的這個打野同樣給換掉了的話,那麽對于他們而言就是不虧的。
畢竟這也就相當于是在給他們家剛剛死去的打野争取了一定的喘息的機會。
他們幾個本身就是一起經常開黑打遊戲的,所以說對于這一點基本的默契和配合還是有的。
所以當聽到了張飛的這一句話時,不知火舞當即也是直接就選擇了一閃過來了。
自家的防禦塔在幹擾的加持之下攻速是會變得很快的,前期本來坦克都根本就并不算肉,就更加不用說是這些小脆皮了。
所以說裴擒虎隻要敢越塔去殺張飛的話,那麽再加上不知火舞所銜接的控制是完全可以讓防禦塔将他給擊殺掉的……
裴擒虎的一技能擊殺張飛之前,張飛也是直接就把自己的幹擾按了出來,對于他來說現在即使是被擊殺也好,但是也都根本就并不重要了。
反正隻要能夠将楊凡的裴擒虎換掉那就足夠了!
也就是在楊凡剛剛好擊殺張飛的時候,不知火舞的一閃控制再加上被動也是銜接了上來。
雖然說也是因爲這一點控制的原因導緻了他的确是被防禦塔給打掉了一半的狀态也好,但這個時候的他也是二技能早就恢複了冷卻,所以說控制結束了的時候,他當即也是十分幹脆果斷的走出了二塔的攻擊範圍,然後再借助二技能踩着的三隻熊的牆過去了。
而這個時候地勢下的塔傷也是随之就跟了過來,不過他倒是也根本就并沒有太過于緊張,在他二技能剛好跳到了熊的位置的時候,她當即也是十分幹脆的就切換了人形态,開啓二技能,利用護盾去抵消了一部分的防禦塔傷害,所以說他僅僅隻是被打成了殘血而已,并沒有被防禦塔給擊殺掉。
這一切的一切早就已經在他的心裏去演算過了,雖然說對于張飛的臨死掙紮以及不知火舞的反應的确是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也好,但是這的确也都根本就并沒有造成什麽太大的影響。
至于具體的原因嘛,就是張飛的幹擾開錯了……
沒錯!
張飛的幹擾直接作用到了中路的一塔去了,根本就并沒有在二塔的範圍,所以說剛剛加攻速和免疫狀态的是中路的第1座防禦塔而不是二塔。
原本他還以爲這波是可以把對方的老虎給換掉了,可是現在看來好像根本就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個樣子,可以說當看到了他的幹擾開到了第1座塔去的時候,他當時也是懵逼的。
千算萬算,怎麽也都根本就并沒有想到最後出錯居然會是在這一環。
别說是張飛了,就算是不知火舞這個時候也都是感覺到很尴尬。
“你這個幹擾怎麽回事呀?你要是剛剛開的是二塔的話,那麽這個裴擒虎肯定是必死的,怎麽突然之間就開到一塔去了?”
面對不知火舞的質問,張飛這個時候也是覺得十分的尴尬。
“我怎麽知道呀,剛剛那個情況我還是根本就并沒有朝着一塔那一邊去靠的,怎麽還是歪到那一邊去了呀?”
當然了,面對這個問題很顯然他們誰也都根本就更不可能去給出答案。
真正要說知道的話,那麽全場當中應該也就僅僅隻有楊凡一個人清楚是怎麽回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