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喊了句:“人呢?都死了嗎?”
一堆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天的顧問,被吓了一大跳。
一個女銷售顧問不情不願走了過來。
“咦,這不是曲馨嗎?”女銷售顧問突然叫道。
陳小刀和胡家兄弟沒想到這裏會有人認識曲馨。
曲馨見來人是自已的大學通學莊舒暢。
出聲打着招呼說:“舒暢,原來你在這裏工作!”
莊舒暢笑道:“曲馨,你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花。聽說你在三陽集團工作對吧?”
“對!不過......”
曲馨剛想解釋說自已在“三陽集團”離職了。
莊舒暢搶先說道:“可我聽說三陽集團已經破産了。”
曲馨說:“我已經從三陽集團離職了。三陽集團破不破産和我沒關系。”
“這樣呀!那你們來這裏是買房的嗎?”莊舒暢問道。
胡閻平沒好氣回怼了一句:“我們來售樓處不買房,還是來看你的呀。”
“你這個人怎麽這樣!”莊舒暢白了胡閻平一眼。
胡閻平剛要發怒,見陳小刀對他使了個眼色,硬是把怒火壓了下去。
莊舒暢陰陽怪氣說道:“曲馨,福瑞豪庭可是陽城最高端的樓盤。起步價三萬每平米,每個房子最小兩百平,至少要六七百萬。而且需要三百萬的驗資才能購買。我勸你還是去别處瞧瞧吧!這裏不是你能消費的地方。”
“你說什麽?”
胡閻平再也忍不住直接爆發了。
一雙眼睛狠狠瞪着莊舒暢。
莊舒暢雙手交叉抱于胸前,瞧着胡閻平冷聲說:“怎麽,想打人啊?我們這裏可是有二十幾個保安。另外,開發這塊樓盤的人可是陽城首富張家。我勸你不要對我大吼小叫!”
有胡鶴軒、胡閻平兩兄弟在,就算是曲亮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指着莊舒暢說:“你少狗眼看人低!買不買是我們的自由。”
“哼!我好心好意勸你們,可你們不領情。真是對牛彈琴!”
曲馨急忙勸道:“好了!大家還是少說兩句吧。”
轉頭對胡鶴軒說:“大哥,這裏的房價太貴了,已經超出預算了。我們還是去别的樓盤瞧瞧吧。”
胡鶴軒回道:“小妹,千八百萬而已,你大哥又不是消費不起。超預算就超預算,沒事的!”
“喲!口氣這麽大。不知道還以爲你是哪家低調的富家公子哥呢。沒錢就别在這裏裝了,去對面買吧,那裏才一萬多一平。”莊舒暢冷嘲熱諷道。
“啪!......”
胡閻平揚起手掌,一耳光扇抽打在莊舒暢的臉上。
火辣辣的疼痛,讓莊舒暢瞬間大怒。
捂着被打疼的臉頰,怒視着胡閻平尖叫道:“你敢打我?”
“今天我讓你們誰也走不了這個門。”
“保安!保安!......”
莊舒暢開始叫人。
陳小刀淡淡說了句:“教訓一下就行了,别弄出人命!這個樓盤的老闆是少爺的朋友。”
說完,轉身走了開去,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胡鶴軒與胡閻平一聽“福瑞豪庭”的老闆是趙旭的朋友,哪裏還敢下重手。
很快,一陣匆碎的腳步聲傳來。
十幾個保安各持警棍沖了進來。
胡鶴軒說了句:“老二,你一個人可以不?”
胡閻平回道:“放心吧,大哥!對付這幫小喽啰,我一人足矣!”
胡鶴軒“嗯!”了一聲,護着曲家人退到一旁,順手把莊舒暢抓到身邊。
“你放開我!放開我......”
莊舒暢極力掙紮,奈何胡鶴軒的一隻手臂猶如鋼鉗鐵臂,根本無法動得分毫。
胡閻平沖上前去,從一名保安手中搶過警棍。如虎入羊群一般,對着這些保安一頓暴打。
三下五除二就将這些保安打倒在地。
他可是“京霸幫”的二當家,名符其實的天榜高手。這些保安哪裏是他的對手,被打得落花流水躺了一地。
要不是陳小刀叮囑對這些人手下留情,以胡閻平的身手,早就将這些人打得腿斷胳膊折了。
胡閻平瞧着記地的保安,将手中的警棍一扔。說了句:“都别裝了,老子還沒下狠手呢。再不起來,我就将你們打殘。”
這些保安立刻從地上翻身而起,倉遑逃離開去。
沒過一會兒,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在四個内保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你們這是讓什麽?”
莊舒暢長得有幾分姿色,與這個經理有染。
見自已的相好來了,立刻委屈惡人先告狀說:“陶經理,這些人來我們福瑞豪庭鬧事,還打傷了我們的保安。”
陶建眉毛豎起,怒聲道:“哼!你們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
“報警!将這幾個人抓起來。”陶建對身邊的保安喝令道。
一個保安拿出電話,不等撥打報警電話,胡閻平一個箭步沖了過去,将對方的手機搶了過來。
陶建冷笑道:“你也太天真了!以爲這樣就可以阻止我報警。你瞧那邊,我的員工已經報警了。”
“陶經理,救我!”莊舒暢聲音發嗲對陶建說。
陶建回道:“你放心,待警察來了,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此時,陳小刀已經打完電話走了回來。
盯着陶建冷聲道:“陶經理是吧!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報警抓人。你這個經理就是這麽當的嗎?”
陶建說:“你們打傷了我們衆多保安,還說我不分青紅皂白。”
“那你詢問事情的原由了嗎?”
一句話令陶建尴尬在當場。
曲馨擔心事情鬧大,不好收場。
畢竟“福瑞豪庭”是陽城最貴的樓盤。
在他們這個三線城市,能開發這樣的樓盤,其背景可想而知。
對陳小刀說:“陳哥,要不算了吧!若是警察來了,我們可能就有麻煩了。”
“想走?沒門兒。這裏到處是監控,就算你們逃走也無濟于事。”陶建出言威脅說。
陳小刀對曲馨安慰說:“曲小姐,不用擔心!他們的老闆就快趕過來了。到時侯這些人一個跑不掉。你就等着他們被開除吧!”
陶建冷笑一聲,說:“你以爲自已是誰啊?我幾個月連老闆一面都見不到,你說老闆來就能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