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和白鴿在外面太晚,擔心白鴿出意外。
陸珠揮手對白鴿告别,說:“姐姐,我已經加了你的聯系方式,下次我們再一起。”
“好的,我回去添加你。”白鴿說。“那我先走了!”
“再見!”
“再見!”
白鴿一腳油門踩下,開車駛離了公寓。
陸珠轉身剛要進公寓,就聽有人出聲喚道:“陸姑娘!”
陸珠停下腳步。
轉身循聲望去。
見一個穿着黑色勁裝的女子緩步朝她走來。
嗖!嗖!嗖!
幾個暗中守護陸珠的九堂兄弟,先後從保安亭縱了出來,緊緊護在陸珠的身邊。
“你是什麽人?”一名九堂兄弟,對黑衣女子喝道。
黑衣女子回道:“别誤會,我隻想和陸姑娘聊幾句。”
陸珠說:“我不認識你!”
黑衣女子笑了笑,說:“柳明月你總該認識吧?是她派我來的。”
陸珠一聽對方是柳明月派來的人,立馬緊張起來。
顫聲問道:“你......你想做什麽?”
黑衣女子說:“你不必害怕,我此行來隻是傳個話而已,對你并沒有惡意。”
“你站住,就在那裏說吧!”
黑衣女子立馬停下腳步。
對陸珠說:“陸姑娘,柳小姐讓我傳話給你。隻要你在臨城好好呆着,她會給你一筆錢。所以,希望你寫個承諾書,以後永遠不回巫城。倘若你敢回巫城,她定當不會放過你。”
陸珠一聽,氣得身體發抖。
說:“我憑什麽要聽她的?你給我回去告訴柳明月,腿長在我的身上,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還有,我不會要她的臭錢。”
黑衣女子皺了皺眉頭。
說:“我勸你三思而後行!要是你答應下來,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張五百萬元的支票。有了這些錢,你想做什麽都可以。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五百萬就想換取她的榮華富貴,她休想!”
“我要回去休息了!”
陸珠說完,轉身進了公寓。
幾個九堂的兄弟,一臉警惕盯望着黑衣女子。
見對方沒對陸珠出手,這才放心下來。
黑衣女子站在原地,喃喃自語道:“哼!真是不識擡舉。”
轉身走開了。
回到車裏,立馬撥打了柳明月的電話。
對其彙報說:“小姐,陸珠她不肯收你的錢。還說腿長在她的身上,她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柳明月一聽,急聲問道:“那你對她警告了沒有?”
“已經警告過了。”
“暗中盯着她,别被這個女人耍出什麽花樣兒。”
“是!”
黑衣女子挂斷電話後,旋即開車駛離當場。
韓珉在聽手下彙報,剛剛有個黑衣女子代表柳明月來警告陸珠,隻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意識到事情不妙。
立馬将這個消息告訴了趙旭。
趙旭聽後,對韓珉交代說:“爲了以防萬一,增派人手暗中保護陸珠,并派人查查那個黑衣女子的真實身份。”
“好的,少爺!”韓珉應道。
旭日集團、公寓!
陸珠回到房間後,趴在床上越想越氣。
她本不打算對柳明月追究了,沒想到柳明月對她處處相逼。竟然不讓她一輩子回巫城。
越是這樣,反而激發出了陸珠骨子裏的叛逆。
畢竟,她才是柳正的親生女兒。
說:“柳明月,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不會讓你竊走本該屬于我的人生。”
這讓她的心思産生了動搖。
已經有了要回去認親的打算。
第二天下班,陸珠乘坐韓珉爲她安排的專車去了五族村。
她不敢直接找趙旭,而是想找白鴿聊聊。
刀疤吳峥匆匆進了五族村,替陸珠通報。
趙旭白天帶着陳小刀等人效遊去了。
回來的時候,剛巧看見陸珠在五族村的門口。
陳小刀開車率先發現了陸珠。
對趙旭說:“少爺,那不是陸珠姑娘嗎?”
趙旭向前方一瞧,赫然發現了陸珠的身影。
“小刀,将車停在她的身邊。你們先進去,我和她聊聊。”
“是!”
陳小刀開車,停在了陸珠的近前。
趙旭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趙會長?”
陸珠見車上下來的人是趙旭,不禁面露驚色。
趙旭對陸珠邀請說:“陸珠姑娘,進去坐坐吧!”
陸珠搖了搖頭,回道:“我在等白姐姐,就不進去了。”
“是白鴿嗎?”
“對!”陸珠回道。
“你找她做什麽?”趙旭随口問道。
陸珠說:“我想和白姐姐聊聊。”
這時,刀疤吳峥帶着白鴿匆匆走了出來。
見趙旭也在,白鴿先是與趙旭打了聲招呼。
對趙旭說:“少爺,那我和陸姑娘先出去了。”
“去吧!”趙旭點了點頭。
見白鴿已經取得了陸珠的信任,趙旭嘴角挂着微笑。
白鴿上前拉起陸珠的手,說:“陸姑娘,我們走吧?”
“等一下,白姐姐!”
陸珠對趙旭問道:“趙會長,你之前對我說,要帶我回去認親的事情還做數嗎?”
趙旭聞言一怔。
回道:“隻要你想回去,我随時會陪你一起。”
“我想好好考慮一下,倒時候再答複你。”
“可以!”趙旭點了點頭。
陸珠這才對白鴿說:“白姐姐,我們走吧!”
兩人上了陸珠的那輛專車。
白鴿對陸珠說:“陸姑娘,今天該我請你了!你想吃什麽?”
“白姐姐,我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和你聊聊天。”
白鴿想了想,建議道:“那我們去西餐廳吧!”
“嗯!你做主就行。”
白鴿對開車的九堂兄弟,吩咐道:“小劉,去夢典咖啡廳。”
趙旭直到陸珠乘坐車輛消失,這才收回了目光。
自言自語道:“這丫頭怎麽突然間又想通了?”
就在這時,韓珉給趙旭打來了電話。
對趙旭彙報說:“少爺,已經查到了那個黑衣女人的信息。”
“說!”
“黑衣女子叫曾芷,是柳明月的一個貼身女保镖。已經在柳家任職五年了。”
“曾芷?她還在臨城嗎?”
“在!”
“住在哪裏?”
“容和賓館!”
趙旭一聽,不由臉色微變。
說:“那個賓館不是距離公司的公寓不遠嗎?”
“非常近,隻有兩公裏的距離。”
“把她的房間号發給我,我去會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