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可以發誓,剛才所說得那些句句屬實,若是欺騙了你,就讓我不得好死。”
“啪!......”
蘇柔随手一記耳光,抽打在劉鵬的臉上。
怒聲道:“你以爲我會信你的鬼話嗎?若是你不如實招供,我會讓你嘗嘗我的手段。”
劉鵬沖着蘇柔咆哮着怒吼道:“你個娘們兒膽敢打我,待我的律師來了,我一定告你,讓你當不成警察。”
趙旭走上前來,盯着劉鵬說:“我不是警察,總可以打你吧!”
“你......你和他不是一起的嗎?”
趙旭沒有回答,直接左右開弓,接連兩巴掌掴打在劉鵬的臉上。
将劉鵬的面頰打得蒼腫起來,牙齒都脫落了兩顆。
劉鵬對蘇柔說:“警官,這個人打我,你不會置之不理吧?”
蘇柔回了句:“我什麽也沒看見!”
說完,轉過身體,朝後面的座椅走去。
坐在椅子上,手托着香腮,一副悠哉的表情。
趙旭盯着劉鵬說:“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哼!你們休想從我口中,套問出任何消息。”
“是嗎?那就讓你試試我的分筋錯骨法。”
兩隻手探向劉鵬的身體,分别是他身上的幾處骨節扣了扣。
陣陣“咔!咔!”聲晌傳來,劉鵬的身體骨骼位置發生了錯變。
“啊!......”
劉鵬如殺豬一般慘叫起來。
中了趙旭的分筋錯骨法,劉鵬的面部表情漸漸變得猙獰起來。那種錐心的疼痛,根本不是他能夠忍受的。
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片刻之後,劉鵬額頭上就滿是冷汗珠子。
牙齒打着顫,哆哆嗦嗦,道:“你......你殺了我吧?”
“殺你?那豈不是太便宜了你。”
“慢慢享受這種曼妙的滋味兒吧!”
趙旭說完,轉身來到蘇柔的近前。
蘇柔見劉鵬的面部逐漸變得扭曲起來,口中不住發着慘叫聲。
皺了下眉頭,對趙旭問道:“他不會死吧?”
“不會!”趙旭搖了搖頭。
趙旭和蘇柔并坐在一起,一直盯着劉鵬。
大約五分鍾左右,劉鵬終于堅持不住,疼的暈死過去。.Ь
趙旭面露凝得之色,說:“沒想到這人還挺有忍耐力的。甯可忍受分筋錯骨之痛,也不願意招供。”
蘇柔歎了口氣,接口道:“因爲他知道,一旦招供以慕行雲的手段,還有西廠行事風格,絕對不會放過他。說不定,下場比這還慘。”
“有道理!”趙旭點了點頭。
蘇柔對趙旭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暫時扣押劉鵬。至于慕行雲,他是西城有名的企業家,律師會很快來保釋他。隻要劉鵬在我們的手裏,就能令慕行雲投鼠忌器。”
蘇柔“嗯!”了一聲,對趙旭說:“那你先将劉鵬弄醒吧!别把他真的折磨死了。”
趙旭起身來到劉鵬的面前,将劉鵬的錯位筋骨給一一接上。
蘇柔對趙旭問道:“他怎麽還沒醒?”
“不急,過幾分鍾就會醒來的。”
話音剛落,西城市警局局長喬鴻推門走了進來,對蘇柔說:“蘇警官,慕行雲的律師,還有劉鵬的律師全都來了。他們要保釋慕行雲和劉鵬,我們現在證據不足,不得不放人啊!何況那慕行雲是西城有名的企業家。”
蘇柔對喬鴻說:“喬局長,可以讓他們保釋慕行雲,但他還沒有洗脫嫌疑,必須在我們的警方監控之下,每天必須來警局報道。絕不能讓他擅自離開西城。”
“那劉鵬呢?”
“劉鵬繼續關押。他是白虎堂的堂主,本身名聲就不好。先翻翻他的老底,以這個借口繼續對他扣押,直到洗脫嫌疑爲止。”
“好,我這就吩咐下去!”
喬鴻轉身匆匆離開了審訊室。
幾分鍾之後,劉鵬悠悠轉醒。
見趙旭站在他的面前,眼神裏流露出恐懼的神色。
之前的分筋錯骨法,已經令他心裏産生了陰影。要不是意念堅定,早就招供了。
劉鵬眼神中透着惡毒的神色,盯着趙旭說:“小子,你敢這麽對我。待我出去後,我不會放過你的。”
一旁的蘇柔說:“劉鵬,就憑你這句話,我就可以告你恐吓罪。”
劉鵬怒哼一聲,沒再說什麽。
“來人!”
蘇柔一聲令下。
門外走進來兩名警員。
蘇柔下令道:“将劉鵬暫時關押起來,不許任何人探視,也不許保釋他。”
“是!”
兩名警察像拖死狗一樣,将劉鵬給拖走了。
趙旭對蘇柔說:“慕行雲被保釋,一定會有接下來的動作。我們去暗中盯着他。”
“好!”蘇柔痛快答應下來。
兩人離開警局後,開車先一步駛離了警局,停在附近等着慕行雲。
慕行雲雖然遭到保釋,但因爲還要走保釋的流程。所以,出來的比較晚。
很快,一輛黑色大載載着慕行雲,從市警局裏駛了出來。
趙旭立馬開車跟了上去,與慕行雲的車子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以他的跟蹤技術,慕行雲的人根本不會發現。
慕行雲的車子最後在一幢豪宅停了下來。
趙旭将車停在稍遠的地方,對蘇柔叮囑說:“蘇警官,你在車裏等我。我潛進去瞧瞧!”
蘇柔知道趙旭有一件隐身衣,可以做到來去自如。
再說以趙旭的本事,根本沒人能将他攔下來。
點頭回道:“你去吧!小心行事。”
“放心吧!”
趙旭應了一聲,從存儲納戒裏取出隐身衣穿在身上,憑空消失在蘇柔的面前。
就聽一聲“嘭!”地車門關合的聲音,趙旭人已經離開了。
蘇柔笑了笑,喃喃自語道:“做你小子的對手,簡直令人頭疼!”
趙旭穿着隐身衣來到慕行雲所在的包房。
見别墅是四層的樓高,其中三樓的窗戶是開着的。
庭院裏有七八個保镖走來走去,不住張望着。
趙旭來到樓下,施展出“騰”字袂,縱身一躍,人已經竄到了二樓。
再往上一跳,手已經搭在了三樓凸出的石闆。
胳膊一較力,來了個鹞子翻身,人直接翻進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