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毫不猶豫,持劍朝奧倫丁劈了過來。
奧倫丁舉起單斧再次一擋。
咔地一聲,手中的單斧再次被劈斷。
劍的力道仍然下落,奧倫丁不敢輕惹鋒芒,從地獄之犬身上狼狽滾落在地上。
趙旭的劍劈在了地獄之犬的身上,将地獄之犬的背部砍出了一道醒目的傷口。
地獄之犬一聲慘叫,張口朝趙旭撲咬過來。
被趙旭一個倒挂金鈎,正中其中一個腦袋,直接将地獄之犬踢飛出去。
普雷斯科特騎着寅夔沖上前來,手中的大刀對奧倫丁當頭砍下。
奧倫丁避無可避,隻能伸臂去抵擋。
被普雷斯科特一刀将奧倫丁的一條胳膊砍了下來。
“啊!......”
奧倫丁一聲慘叫,從身邊拾起一把長矛,揮起長矛刺向普雷斯科特。
普雷斯科特與奧倫丁力拼了二十幾招,險些将大刀脫手。
心中蓦然大驚。
沒想到奧倫丁力戰這麽持久,在斷臂的情況下,還能如此勇猛。這要是在狀态巅峰的時候,實力簡直不敢想象。
趙旭從奧倫丁的背部攻擊過來,一劍砍在奧倫丁的肩膀上。
疼得奧倫丁嗞牙咧嘴,将手中的長矛用力刺向普雷斯科特。
他幾乎已經是油盡燈幹,是最後一搏了。
希望在自己臨死之前,将普雷斯科特殺死。
沒想到一名士兵沖上前來,替普雷斯科特擋住了緻命一擊。
普雷斯科特見是自己的一員愛将,痛心不已。
揮起手中的大刀朝奧倫丁腹部刺去,正中奧倫丁腹部的惡魔之眼。
“啊!......”
奧倫丁一聲慘叫,嘴角流着沽沽的鮮血,死死盯着普雷斯科特說:“我......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身體跪倒在地,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普雷斯科特上前,一腳将奧倫丁的屍體踹翻,冷聲道:“奧倫丁,你的時代結束了。”.Ь
趙旭對普雷斯科特豎起大拇指。
見那隻受傷的地獄之犬還在不住沖咬其它的士兵。立馬飛過去,開始幫着對付這隻地獄之犬。
幾個回合下來,就被趙旭将地獄之犬的一隻狗頭給削了下來。
另外兩個腦袋朝趙旭撲咬過來。
趙旭快速向後閃避,躲開了地獄之犬的攻擊。
就在這時,一道束帶朝地獄之犬卷了過來,套住其中一隻狗頭。
李晴晴跟着到了近前,揮起手中的寶劍,朝地獄之犬被套中的狗頭揮劍斬下。
一道血光閃過,又一個狗頭被斬了下來。
地獄之犬一連掉了兩個腦袋,仍然兇戾十足。
趙旭從天而降,李晴晴也攻了上去。
夫妻二人聯手,一個攻前方吸引,另一個從上方攻擊。
兩人手中的寶劍,都可以對地獄之犬造成緻命傷害。
徐靈竹以束帶套住了地獄之犬的一條腿,三人配合之下,被趙旭一劍将最後一隻狗頭也給切了下來。
終于成功将地獄之犬這隻異獸斬殺。
普雷斯科特朝趙旭走了過來,單膝跪在趙旭的面前。
恭敬說:“首領,謝謝你的幫助。讓我完成了夙願!”
見普雷斯科特下跪,其它士兵全都跟着跪了下來。
趙旭伸手将普雷斯科特從地上攙扶起來,笑着說:“普雷斯科特,以後你就是無垠之界的王!”
可兒飛了出來,沖着普雷斯科特笑道:“我大哥哥說,以後你就是無垠之界的王!”
“我有些愧不敢當!”普雷斯科特說。
可兒幫着充當翻譯。
趙旭神色嚴肅說:“不!這是你應得的。”
“命人打理戰場吧!我們回萬都城。”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打掃戰場,在犧牲了近兩千人的情況下,終于成功将奧倫丁父子斬殺。
天空仍然下着瓢泊大雨。
仿佛是對這個世界的重新洗禮。
趙旭一行人終于踏上回程的步伐,朝着萬都城進發。
這場大雨足足下了三天三夜,趙旭一行人經過近五天的長途跋涉,終于抵達了萬都城。
到了萬都城的時候,天空已經放晴,是個無比晴朗的天氣。
虛生和虛織兩個小家夥,一直負責監守萬都城。
萬都城是趙旭打下來的大本營,不容有失。
兩個小家夥見趙旭一行人終于回來了,命令士兵打開城門,列隊迎接。
讓趙旭意外的是,段文星帶着安安已經率先一步回來了。
從荒垠城到萬都城,隻需要一天的時間。隻是中間要經過力格魯山、荒源之漠和廣垠之林。
見安安平安無事,李晴晴這才放心下來。
“小姐!”
“小姐!......”
虛生和虛織兩人直接奔向徐靈竹。
徐靈竹一臉寵溺的神色,瞧着兩個小家夥,笑道:“你們兩個在這裏沒闖禍吧?”
虛生驕傲說道:“沒有,我們好着呢。”
虛織說:“小姐,前幾天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雨,護城河都發大水了。幸好雨停了,否則都要漫進城裏了。”
徐靈竹笑了笑,并沒有提及是因爲損毀了界碑,從而引發了天地異象。
段文星走上前來,對趙旭詢問道:“小友,你們追上奧倫丁父子了嗎?”
趙旭“嗯!”了一聲,說:“已經将奧倫丁父子成功宰殺了。”
“那就好!”段文星點了點頭。
趙旭主動上前牽起普雷斯科特的手,兩人走在最前面,率先入城。
這一行爲是在向衆人宣告,普雷斯科特的地位。
進城之後,趙旭立刻對外宣告,以後普雷斯科特就是“萬都城”的城主。
不僅是萬都城的城主,還是無垠之界的王!
這一消息一經宣布,立刻炸鍋了。
無垠之界終于一統了。
原本以爲是趙旭接手這個世界,沒想到會讓位給普雷斯科特。
最高興的莫過于普雷斯科特的三個兒子了。
雷奎在戰争中斷去了一臂,但這絲毫不影晌他喜悅的心情。雷托和雷金也是非常高興。
除此之外,玲娜也已經帶着荒垠城人來到了萬都城。
荒垠城被毀,她要拜見新王。
這一行爲,也在向普雷斯科特表達自己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