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刀見紮克利的手下一直圍在近邊,對紮克利威脅說:“讓你的人退下!否則,别怪我給你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迫于威脅,紮克利急忙對手下命令道:“你們都退開,誰也不許靠近。”
一衆手下,你瞅瞅我、我望望你,一時間沒了主意。
陳小刀冷聲對紮克利說:“紮克利王子,看來你的手下不是很聽話啊!”
紮克利眼睛一瞪,對一衆手下吼道:“都給我滾開,你們這幫蠢貨。”
紮克利的手下,這才紛紛退了開去。
陳小刀挾持着紮克利離開神廟,下山之後。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近前。
隻見戈爾德.漢特戴個頭套,隻露一雙眼睛在外面,像是個劫匪一般。
對陳小刀喊道:“上車!”
陳小刀押着紮克利上了車。
戈爾德.漢特一腳油門踩下,車子迅速駛離原地,消失在當場。
等到紮克利手下追上來的時候,車子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
不得不說,戈爾德.漢特做事遠非常可比。
在中途又換了一輛車,開車徑直來到了美女尤杜拉的住所。
美女尤杜拉正在房間裏休息,光頭迪夫來報。
“尤杜拉小姐,陳先生押着紮克利王子來了。”
“哦?”
尤杜拉面露驚色。
顯然,陳小刀能在一天的時間裏,就将紮克利抓住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帶他們進來吧!”
“是!”
迪夫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陳小刀押着紮克利王子來到了美女尤杜拉的房間。
紮克利與尤杜拉相見,兩人的面部表情很是複雜。
尤杜拉盯着紮克利冷笑道:“紮克利王子,你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形式見面吧?”
杜瓦.紮克利怒哼一聲,說:“尤杜拉,你倒底想怎麽樣?”
尤杜拉來到紮克利的近前,伸手輕撫着紮克利的面頰,妩媚笑道:“你馬上就要繼承王位了。卻不念我們的舊情,選擇要與我分手。你好狠的心呐!”
“既然你知道我要繼承王位,就應該知道,我們在一起是不可能的。”
“那你之前對我說得那些海誓山盟都是屁話嗎?”
聽到這裏,陳小刀識趣兒退了出去。
至于美女尤杜拉想怎樣處置紮克利,并不是他想關心的事情。
反正已經完成了尤杜拉的條件,隻要能從尤杜拉的口中知道獵戶門歐陸殺手基地就好。
房間裏,隻剩下美女尤杜拉和紮克利兩個人。
尤杜拉從身上取出一把精緻的匕首,在紮克利的臉上刮了幾下。吓得紮克利魂不守舍。
尤杜拉說:“我對你之前約定過,若是七次刺殺你,你都可以安然無事就會放過你。這是最後一次,你落在了我的手裏,還有什麽好說的。”
紮克利心裏雖然慌得一批,但還是強裝鎮定說:“尤杜拉,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們兩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們的身份地位懸殊,皇室是不會接受非正統沙城貴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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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尤杜拉眼睛一瞪,厲聲說:“我不管!要麽我殺了你,要麽你娶我?二選一,你自己選吧!”
一時間紮克利無法決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陳小刀來到院子裏,與戈爾德.漢特聊了一會兒。
對戈爾德.漢特誇贊道:“漢特,沒想到你做事還挺有頭腦。”
戈爾德.漢特笑着回道:“你幫我賺了數百萬美元,我幫你是應該的。”
“難道你就不怕紮克利王子報複你嗎?”
“我戴着頭罩,他認不出我的。不過,這次的事情,我可不敢獨占功勞。要不是鐵面女吸吸了一部分人的注意,不可能這麽順利。”
“鐵面女?”
“不錯!她也參與了此次行動。”
陳小刀“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反正鐵面女切莉也要救她的妹妹,與陳小刀目标一緻。鐵面女切莉曾經對陳小刀說過,她會暗中配合陳小刀的行動。
十幾分鍾後,鐵面女切莉開車回來了。
切莉直接走到陳小刀的面前,對陳小刀打着招呼說:“陳先生,你的身手有些讓我意外。原以爲擒下紮克利王子你需要大費周章,沒想到事情進展的這麽順利。看來,在擂台上你是對我有所保留。”
陳小刀微微一笑,對鐵面女切莉回道:“切莉小姐,我們是彼此、彼此!”
一旁的戈爾德.漢特被驚得目瞪口呆。
沒想到兩人在擂台上還有所保留。
陳小刀皺着眉頭說:“也不知道尤杜拉小姐與紮克利王子談得如何了?尤杜拉小姐不會真的殺了紮克利王子吧?”
鐵面女切莉回道:“以我對尤杜拉的了解,應該不會。”
“呶!他們出來了。”
鐵面女切莉對陳小刀使了個眼色。
陳小刀立刻回轉過身體,見美女尤杜拉與紮克利兩人十指相扣走了出來。
心裏犯起了狐疑。
一對冤家,不會就這樣化解了恩怨吧?
陳小刀對戈爾德.漢特說:“漢特,你先退下去吧!我們上去瞧瞧。”
“好!”
戈爾德.漢特應了一聲,轉身離開當場。
陳小刀帶着鐵面女切莉迎了上去。
到了近前,美女尤杜拉對紮克利介紹說:“紮克利,這位就是陳先生,這位是我的手下切莉。”
紮克利盯着陳小刀冷聲說道:“陳先生真是好身手啊!飛刀絕技可謂出神入化。”
“飛刀?”
切莉轉頭看向陳小刀,驚呼道:“你還擅長飛刀?”
“算是吧!”陳小刀點了點頭。
美女尤杜拉說:“紮克利,你别怪陳先生了。是我讓他去行刺你的。人家沒對你下手,已經是對你手下留情了。如今我們合好了,你幫幫他嘛。”
紮克利盯着陳小刀問道:“陳先生,你要救什麽人?”
陳小刀回道:“對方是瑞恩斯科技公司的總裁,傑弗裏.藍伯特。”
“哦?你是說藍伯特失蹤,是獵戶門的殺手所爲?”
“不錯!”陳小刀點了點頭。
紮克利沉吟着說:“傑弗裏.藍伯特是我的支持者之一。我理應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