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趙旭!難道此事和藤原家族有關?”華怡追問道。
趙旭搖了搖頭,回道:“和藤原家族沒有關系,是兩湖一家東島企業幹得。當然,薛家也參與了這件事情。”
“你之前不是警告過薛家嗎?那要如何對付薛家?”
“讓薛家破産,将薛家收購了。剛好做爲給殘劍送給柳家的彩禮。”
華怡笑了笑,說:“可真有你的。”
這時,站在一旁默來作聲的徐靈竹,幽幽說道:“我去不合适吧!”
華怡道:“有什麽不合适的!那藤原香可是藤原紀夫的女兒,又被譽爲東島第一美女,高貴着呢。剛好,你去殺殺她的銳氣。”
“可這......”
趙旭打斷徐靈竹的話,說:“靈竹,那就你去吧!就當去助助威。”
“好吧!”徐靈竹這才點頭答應下來。
晚五點鍾的時候,趙旭讓虛生親自護送着骞老爺子和骞如萱兩人,先一步到了“如萱酒店!”
趙旭則開車載着徐靈竹,去了藤原香下榻的花博彙。
給藤原香發了條訊息後,沒過多久,藤原香就從裏面身姿款款走了出來。
藤原香穿着一襲水藍色裙子,這種顔色的衣服非常挑人。沒有特别的氣質,很難穿出裙子的美感。
但這身衣服穿在藤原香的身上,就如同量身訂做一般,穿起來高貴、典雅。
藤原香頭上戴着一支蘭花的發夾,又有一種鄰家女孩兒的俏皮可愛。
趙旭帶着徐靈竹站在車邊。
離得老遠,藤原香就瞧見了趙旭身邊站着一位身穿白衣長裙的女人。
到了近前,見女人白衣勝雪、衣飾并不是什麽名貴牌子,隻是普通的紗質材料。
但此女有沉魚落燕之姿、閉月羞花之容。
猶如從壁畫中走出的美女,讓人不感心生亵渎。
藤原香對自己的美貌有着絕對的自負,在見到徐靈竹的那一刻,心裏終于有了落差感。
自己是靠訂做的衣裙,才突顯出氣質高雅。而眼前的女人,猶如山谷中靜靜綻放的幽蘭,美得令人陶醉。
趙旭從藤原香的眼神中,已經讀出了她心中所想。
緩步走上前,對藤原香說:“香小姐,你今天的這身打扮很美啊!”
“你的那位朋友才叫漂亮,也不替我介紹一下。”
“哦,她叫徐靈竹。”
“她就是徐靈竹?”
趙旭“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因爲,趙旭與藤原香是用東島語言交流。所以,徐靈竹壓根兒聽不懂兩人在說什麽。
趙旭将藤原香領到近前,對徐靈竹介紹說:“靈竹,這位就是藤原紀夫的女兒藤原香小姐。”
徐靈竹主動向藤原香伸出纖纖玉手,率先打着招呼說:“你好,香小姐!”
“你好!”藤原香握着徐靈竹柔弱無骨的纖手。
她的這雙手也算是漂亮,但絕對沒有徐靈竹的美。
人家徐靈竹皮膚白晳、吹彈可破,握在手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出的舒服。
趙旭冷眼瞧了瞧不過多處的若島周,說:“若島周先生,上車吧!”
若島周應了一聲,像是個犯了錯的人,聳拉着個腦袋跟随藤原香一起上了車。
徐靈竹則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借助後視鏡,她能瞧見藤原香此刻面部的表情很是複雜。
在藤原香看來,趙旭一直對她不爲所動,原來是身邊有比她更漂亮的女人。
難怪她多次對趙旭誘惑,趙旭都不上鈎。
轉念一想,趙旭與徐靈竹沒名沒份,難道這個女人是趙旭的情人?
趙旭倒是沒有想太多,一直專心開着車。
當他帶着徐靈竹、藤原香和若島周到了酒店後,吩咐若島周先在外在侯着,過五分鍾再進來。
若島周朝藤原香望了過去。
藤原香對若島周點了點頭,說:“那你就按照趙會長說得辦吧!過五分鍾再進包房。”
“好的,香小姐!”
若島周隻聽命于藤原香,自然不會對趙旭買帳。
這次,要不是藤原香強行出頭,趙旭也很難擺平這件事情。
趙旭帶着徐靈竹與藤原香進了包房後,見何景同與薛偉宏已經來了。
何景同與薛偉宏見趙旭帶着兩個絕色大美女進來,兩人臉上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以何景同和薛偉宏的社會地位,可以說什麽女人沒見過。
但眼前的徐靈竹和藤原香令他們眼前一亮。
與徐靈竹和藤原香相比,他們之間見識過的美女,隻能說是螢光豈可與皓月争輝?
何景同大笑着說:“趙會長,沒想到你的口味如此高雅,身邊的女人個個貌若天仙。着實令我羨慕啊!”
“何會長說笑了,她們都是我的朋友。所以,就将她們一并帶過來了。不會不方便吧?”
“怎麽會不方便,歡迎還來不及呢。能與兩位絕色美女共進晚餐,真是我何某之幸。”
薛偉宏其實是個老色批,與他發生過關系的女人不計其數。不過,最後都被薛偉宏給擺平了。
所以,薛偉宏從來沒鬧出過绯聞。
他見徐靈竹和藤原香個個絕色,雙眼不聽使喚。一會兒望望這個,一會兒瞧瞧那個。
最終還是何景同用胳膊輕輕碰了碰他,薛偉宏這才回過神兒來。
薛偉宏面露尴尬的笑容,回了句:“歡迎!歡迎!......”
衆人朝他望了過去,搞得薛偉宏尴尬的不行。恨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
骞如萱也算美女,可和徐靈竹、藤原香比起來,還是有些黯然失色。
這個藤原香被譽爲東島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虛傳。身材非常有料,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就算穿着一襲長裙也難掩好身材。
但在骞如萱看來,藤原香與徐靈竹相比,還是少了不染纖塵的氣質。
趙旭安排藤原香坐在了自己的左手邊,緊挨着何景同,這可把何景同高興壞了。
他的右手邊坐着徐靈竹、骞老爺子和骞如萱。
不等趙旭開口,何景同率先對骞老爺子說:“骞老,聽說你骞家出事了。外面傳言很兇,這倒底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