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封安說:“那條大蛇我見過,之前我們來的時候,咬死過我的同伴。沒想到,那條大蛇和那個女人是一起的。”
華怡聽了恍然大悟,說:“這麽說,之前那些蛇來攻擊我們,應該是受到了大蛇的召喚。”
趙旭點了點頭,沉吟了一番。
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找個能夜宿的山洞吧。住在營帳裏,總感覺不是很安全。既然我們已經到了麟化池,不急于這一時三刻,待明天白天再尋找進麟化池的路吧。”
在趙旭的帶領下,衆人開始向半山腰的位置搜索過去。
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就聽虛織叫道:“這裏有山洞,大家快過來!”
其它人聽到虛織的喚聲,立刻向她所在的位置集結過來。
趙旭到了近前一瞧,見有個兩米左右寬的山洞,裏面約有二十幾平方米,住下他們這些人完全沒問題。
山洞裏很幹燥,隻需将營帳平鋪在地上就可以。
趙旭對衆人說:“這個山洞不錯,我們就在這裏過夜吧!”
虛生和虛織忙着鋪營帳。
趙旭抄着魚腸劍将洞口的雜草和亂枝全部清理了出來。
點燃一支香煙,站在山洞前目光凝視着麟化池的方向。
徐靈竹與華怡走了過來,分立在趙旭左右。
徐靈竹對趙旭說:“麟化池的周圍都被人布置了結界,如果找不到入口,我們根本無法進入麟化池。”
趙旭轉過頭來,瞧着徐靈竹問道:“靈竹,你知道如何辯别結界與現實的區别嗎?”
徐靈竹搖了搖頭,回道:“我的修爲還不夠。所以,根本無法分辯出來。不過,凡事都可以細心觀察出來。隻要我們夠細心,一定可以找到進入麟化池的入口。”
華怡說:“靈竹說得不錯,凡事都有迹可尋。隻要我們夠細心,一定可以進入麟化池。不過,那個女人出現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就在這時,趙旭瞧見空中出現幾隻像烏鴉外形的鳥。這些鳥比烏鴉的體積大上一倍左右,但外形幾乎是一模一樣。
不由想起封安說過,在麟化池有一種像烏鴉會攻擊人的鳥。
難道封安說得就是這種鳥?
那麽既然這些鳥能從麟化池裏出來,說明這些鳥知道通往外界的入口才對。
想到這一點,趙旭不由眼前一亮。
急忙将封安從山洞裏叫了出來。
指着空中盤旋的鳥,對封安問道:“封安,空中的那些鳥,是不是你在麟化池裏面見過的鳥?”
封安仔細瞧過之後,不禁臉色大變。
對趙旭回道:“趙先生,就是這種鳥。你們一定要小心這些鳥,它們會攻擊人類。”
徐靈竹與華怡聽了封安的話,不由定睛向空中的鳥瞧了過去。
趙旭對徐靈竹說:“靈竹,你能不能試着控制這些鳥。”
徐靈竹不解詢問道:“控制這些鳥做什麽?”
“我有用!”趙旭含糊其詞回道。
“我試試!”
徐靈竹從懷中取出短笛,開始吹奏“馭獸曲”
吹了半天,也不見空中盤旋的鳥下來。下來。
徐靈竹收起短笛,皺着眉頭對趙旭說:“不行,我無法控制這些鳥。”
趙旭感到很奇怪。
連“鳳鸾”這種稀有神鳥馭獸曲都可以控制,怎麽可能控制不了幾隻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鳥?
華怡蹙着秀眉,說:“這好像羅森鳥。”
“羅森鳥?”
“看起來像,我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華怡解釋說:“相傳有個叫羅森的人,他去過地獄入口。在地獄入口那裏發現了這種鳥。所以,後來有人把這種鳥叫做羅森鳥。”
“如果是羅森鳥,不僅會攻擊人,還會吐出一種帶有腐蝕的口水。”
一旁的封安接口道:“不錯!這些鳥的确會吐出帶有腐蝕的口水。我進入麟化池之後,就受到了這些怪鳥的攻擊,顯些死在裏面。幸虧我及時進了那個山洞,避開了鳥的攻擊,才僥幸撿回一條性命。”
徐靈竹說:“難怪這些鳥不受控制。”
華怡瞧了半天,說:“這些鳥看起來好像在監視我們。”
趙旭接口道:“我也這樣認爲!”
由于距離較高,無法将這些“羅森鳥”打下來。所以,隻能由着這些鳥在空中盤旋。
徐靈竹突發其想,說:“莫非,這裏的生物受到那個女人的控制?爲什麽冥甲蟲會攻擊我們?接着,那些蛇也對我們攻擊。”
趙旭心神一凜。
認爲這種可能性非常大。
擡頭瞧了一眼空中盤旋的鳥,說:“我們先進山洞吧,待明天再說。”
掐滅了手中抽剩的煙蒂,帶着幾人回到了山洞。
随後,趙旭帶着虛生走了出來,拾了一些柴火,在山洞不遠處升起了篝火。
一切準備妥當,帶着一些削好的樹枝進了山洞。
從竹簍裏拿出野豬肉,串在備好的樹枝上。
趙旭一邊烤着野豬肉,一邊叮囑虛生注意空中盤旋的“羅森鳥”,以防止羅森鳥會攻擊他們。
衆人累了一天,必需及時補充體力才行。
烤好野豬後,衆人圍坐在山洞裏吃着香噴噴的肉串。
虛織對趙旭說:“趙先生,我們的飲用水快沒有了。”
趙旭轉頭對封安問道:“封安,你知道這附近哪有水源嗎?”
“知道!”
“那明天一早,你我二人再加上虛生,我們三個去打水。”
封安點了點頭。
好在這一夜裏,并沒有什麽怪異的事情發生。就連那個哭的女會也沒哭,着實有些奇怪。
第二天一早,趙旭帶着封安和虛生去尋找水源。
都已經大半個小時了,還沒有見到水源。
趙旭對封安問道:“封安,還要走多久?”
“應該快了!”封安回道。
結果剛走幾步,封安突然停下了腳步。
趙旭回頭望着封安問道:“封安,你爲什麽不走了?”
封安沒有回答,緩步朝不遠處的位置走去。
趙旭生怕封安會有危險,立馬帶着虛生跟了上去。
隻見封安凝視着樹上挂着的一塊破爛衣衫,突然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