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打過電話了,隻要你不殺我,我什麽都聽你的。”
暗香滿意點了點頭,對張達說:“算你小子識趣兒!”
說完,掏出手機當着張達的面,對留守在臨城的白骨統領打了電話。
對其彙報說:“白骨統領,我已經抓到了那個大學生。他叫張達,是趙旭小姨子李妙妙的家教老師。”
“您放心,我這邊都已經安排好了。”
“是!”
“是!......”
“好的!我會随時向您彙報情況。”
張達雖然聽不到暗香與對方通話的具體内容,但從暗香的言語之間,能判斷出大概。
心想:“看來這個女人還有同夥!”
影子到了北财學院之後,先是打電話給張達,一直打不通電話。
無奈之下,隻能去了張達所在的班級。
結果,張達剛剛給他的導員教師打來電話。
影子在聽說張達請假的消息,不由一臉震驚的神色。
脫口驚呼道:“張達請假了?”
“是啊!剛剛給我打來電話,說家裏有事。”
影子一聽,心裏暗叫糟糕。
張達的養父、養母都在“旭日集團”公司上班。
現如今,旭日集團處在放假的階段。張達家裏怎麽可能會有事?
影子并沒有立刻聲張,對張達的導員老師說了聲:“謝謝!”
出來後,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張達的電話。
結果,張達的手機還是顯示關機狀态中。
之前,是影子與血飲親自将張達送回學校的。現在張達出事了,按理說應該是在學校出的事。
想到這裏,影子來到校保衛室,親自調取了監控。
發現張達進入了學校,到了停車場附近,然後就消失在畫面中。
影子對保安問道:“這段時間怎麽是空的?”
保安對影子解釋說:“那個時候,校園停車場附近的監控出了點問題。”
影子沒再說什麽,匆匆離開了北财大學。
回到五族村後,在第一時間來到丹房對趙旭彙報了此事。
趙旭一聽張達出事了,身上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張達可是張家的後人,心想:“難道其身份被人發現了?”
趙旭對影子問道:“影子,小刀什麽時候回來?”
“應該臨近中午左右。”
“你先派人隐秘去打探張達的消息。待小刀回來後,讓他第一時間來見我。這個事情,還得安排小刀去做才行。”
影子“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歉聲對趙旭說:“真是抱歉,沒想到我們走後,張達會出事。”
“不光是你想不到,連我也沒想到。看來,臨城還有獵戶門的餘孽,必須把這部分人找出來予以消滅才行。否則,他們還會對我們進行暗殺活動。你去通知晴晴,讓她小心行事。”
“好!”
影子應了一聲,快速離開了丹房開了丹房。
趙旭從衣兜裏摸出煙來,點燃一支抽了起來。
時而皺頭緊皺,時而踱着步伐。
張達的身世,隻有他和李晴晴兩個人知道。
以前,東廠一直不知道張家後人。所以,才沒對五族村采取行動。
但這次,東廠直接采取了行動,說明楊懷安不再顧忌張家後人。
看來,是時候對張家攤牌了!
想到這裏,趙旭狠吸了幾口煙,掐滅了手中的煙蒂,轉身進了丹房。
中午臨近十二點鍾左右,陳小刀終于率領衆人回到了五族村。
五族村正在重築防禦工事。
陳小刀一瞧五族村城牆多處受損,看起來滿目瘡痍的樣子,不難想象這場戰役有多麽的慘烈。
由其回到五族村,見衆人情緒低落。
陳小刀上前對衆人安撫了一番。
先是來到老叫花的住處,對老叫花與陸鼎兩人打了個招呼。
緊接着,影子來通知他去丹房見趙旭。
陳小刀便獨自去了丹房。
丹房小院外,趙旭對陳小刀說:“小刀,張達出事了。我現在還無法離開丹房,隻能派人去查張達的事情。”
“張達怎麽了?”陳小刀聞言一驚。
趙旭解釋說:“魯大師叫張達來,和他商量研究機甲機器人的事情。然後,我派影子和血飲将他送回學校,就出事了!”
“獵戶門的人應該沒有全部撤走。所以,打擊獵戶門的殺手餘孽,将張達解救回來,才是重中之重。”
陳小刀見趙旭對張達格外緊張,這種緊張可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肺腑的一種表情。
對趙旭問道:“少爺,你爲什麽這麽關心張達的安危?”
到了這個時候,趙旭已經沒有再隐瞞下去的必要。
來到陳小刀的身邊,小聲說:“因爲張達是張家的後人!”
“啊!......”
陳小刀驚叫出聲。
趙旭伸手拍了拍陳小刀的肩膀,說:“這件事情隻有我和晴晴兩個人知道,一直沒告訴任何人。我之所以告訴你,并不是因爲張達被擄,而是馬上到了對張達身世攤牌的時候。”
“爲什麽?”陳小刀不解追問道。
“因爲在這之前,因爲沒有尋到張家後人,東廠一直沒有對我們采取正式行動。但這次不一樣,東廠已經正式參加了對我們五族村的圍攻,說明楊懷安已經找到了湊齊五大家族守護鑰匙的辦法。”
陳小刀認爲趙旭分析的有道理。
對趙旭說:“少爺,你不用着急。連我都不知道張達的真實身份,更别說那些廠狗了。相信他們抓張達另有目的,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
趙旭歎了口氣,說:“我隻擔心他們将張達運出臨城。倒那個時候,想救人就困難了。”
“對了,東廠以及獵戶門的主力人手都已經撤走了。你務必将隐藏在臨城的這些餘孽找出來,不要給他們以可乘之機。這一役,雖然我們的傷亡人數與東廠和獵戶門相比占有很大優勢,但對于我們五族村打擊還是很沉重的,不能再有人傷亡了!”
陳小刀回道:“放心吧少爺!我這就去親自部署營救行動。”
說完,轉身匆匆離開了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