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冷笑道:“沒想到你們三個,居然混到一起去了!”
趙康見趙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生怕他會耍什麽花樣兒。
對金蟬子與魅姬兩人說:“義父、魅姬前輩,趙旭這小子鬼計多端,我們先将他擒住再說。以免再中了他的圈套!”
“阿康說得對!”
金蟬子的目标是徐靈竹,身形一動,快速朝這邊掠縱過來。
“啾!......”
趙旭吹了一聲口哨。
金蟬子生怕有埋伏,身形不由自主慢了下來。
隻見盤旋在衆人上方的白鶴,紛紛俯沖下來。
趙旭拉着妻子李晴晴的手,率先将她抛向其中一隻白鶴的背上。
李晴晴緊緊摟抱住白鶴的長頸,那白鶴瞬間沖天而起,馱着李晴晴飛向了高空。
其它人各自騎上一隻白鶴緊随其後,紛紛飛向空中。
看到這幕神奇的景象,金蟬子身形停了下來。
擡頭仰望着天空!
趙旭對金蟬子冷笑着說:“金蟬子,小爺急于采藥,就先不陪你們了。等有機會,我們再一較高下。”
魅姬與趙康先後趕到金蟬子的身邊。
望着空中衆人漸漸遠去了身影,魅姬氣得嬌軀亂顫,氣極敗壞說道:“居然又被他們逃了!”
趙康皺着眉頭說:“這些白鶴怎麽會這麽聽他們的話?”
金蟬子回道:“他們那些人裏,應該有人會馭獸的本事。”
到了這個時候,魅姬終于明白趙旭實力的強大。
先不說趙旭自己的本事,身邊這一衆能人異士,就不是其它勢力能比的。
趙旭一行人,騎着白鶴成功在最大水潭上方飛過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揚溢着喜悅的笑容。
這種與大自然特殊接觸的機會,對于衆人來講,可謂終生難忘。
終于,成功抵達水潭的對岸。
見這裏風景優美、是個與世隔絕之地,隻要金蟬子三人不能借助飛行之物過來,那麽這裏可以說是一塊高枕無憂的風水寶地。
華怡在騎鶴的時候,從上方鳥瞰了這一區域的地形,對衆人說:“這裏所有的地方要全搜查一遍,至少要兩天多的時間才行。”
趙旭點了點頭,“華姐說得沒錯!現在已經是午後了,我們至少要在這裏過上兩個夜晚。雖然不用擔心金蟬子他們的追擊問題,但這裏荒蕪人煙,應該從來沒有人到過這裏,說不定會有什麽未知的兇獸。所以,大家務必要提高警惕。”
在衆人看來,甯可對付兇獸,也不願意對付金蟬子這個老魔頭。
李晴晴建議道:“我們還是先選營地做爲宿營地休息吧!反正既然來到這裏也不着急了,等吃飽有力氣了再慢慢尋找藥材。”
這一提議,得到了衆人的一緻贊同。
很快,衆人選了一塊避風平坦的位置,安營紮寨下來。
這個季節晚上的冷風還是很刺骨的。選擇宿營地的時候,自然要把避風的因素考慮在内。
; 趙旭一行人,紛紛從自己的行嚢裏掏出各種美食。
一邊吃着東西,一邊暢聊起來。
當提到金蟬子、魅姬與趙康三人瞠目結舌的表情,心裏别提有多舒爽。
夢绛淵的對面。
趙康手下的煉丹師韓泰甯,已經成功與趙康彙合。
得知韓泰甯已經采到了霞丹露果這味珍稀藥果,别提有多高興了。
韓泰甯對趙康說:“盟主,之前我就見到有人騎鶴在空中飛。那會兒還不知道,對方就是五族村的趙旭。如此說來,他們故意等你們前來,再騎白鶴飛到夢绛淵的對面,明顯對你們有戲耍的意味兒。”
一旁的金蟬子怒哼一聲,道:“哼!别被我抓到趙旭這小子。否則,定抽了他的筋、剝了他的皮。”
這次,三人自從進雙巫溪開始,就一直遭到趙旭一行人的戲弄。這對于金蟬子這種身份的人來講,簡直是奇恥大辱。
特别是在聽韓泰甯說,趙旭他們早就可以騎白鶴飛到水潭的對岸,偏偏等到他們現身才飛。
這不明擺着耍他們嗎?
趙康對韓泰甯問道:“韓道長,我派給你的那幾個保镖呢?”
韓泰甯歎了口氣,說:“有兩人喪生于血樹之口,另有兩人下落不明,也不知道鄭佐他們找沒找到龍須鳳尾草。”
“血樹?那是什麽鬼東西?”趙旭緊鎖着眉頭問道。
韓泰甯解釋說:“血樹,是一種極陰之地長成的大樹。這種樹靠吸腐食快速成長,當然也會吃活得生物或是人。将人活活勒死後,會吸收人的血液,最後汲取全身營養爲原料。”
“竟然還有這等恐怖的樹?”金蟬子皺了皺眉頭。
韓泰甯點頭說:“不過,這種樹的樹精,可是千年難遇的避邪材料。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取到了樹精。”
說着,從一個小布袋裏掏出一塊足足有巴掌大小像石頭一樣的木疙瘩。
這個木疙瘩通體血紅,像是人的心髒一樣,上面的紋絡清晰可見。
韓泰甯解釋說:“這塊樹精除了可以避邪之外,也是補血的上等聖物。在人極度缺血的情況下,隻需要以樹精來用内功療傷,會有意想不到的功用。”
“哦?”
趙康與金蟬子對望了一眼。
雖然犧牲了兩名手下,但韓泰甯能取至血樹樹精這種寶貝,也算是值了。
這時,喬妹帶着“神水閣”的大批人馬也趕到了。
得知被趙旭一行人騎乘飛鶴逃走時,衆人也是一臉郁悶之色。
趙旭見神水閣來了這麽多人,請求魅姬幫着尋找自己的另兩名手下。
這一路上,魅姬受到過金蟬子與趙康兩人不少的照顧,自然不好拂對方的意願。
将手下派出去之後,很快傳來了消息,說在樹林裏發現了一具男人的屍體,和趙康手下僅剩的那個保镖穿着同樣款式的衣服。
當趙康帶着韓泰甯到了近前時,韓泰甯一眼就辯認出,死者是“鄭佐!”
在其身上搜了一通,并沒有發現“龍須鳳尾草”,令韓泰甯倍感失望。
說:“沒想到他們已經遭到了趙旭的毒手。”
趙康搖頭說:“鄭佐不是死于趙旭那夥人之手。”